“这样庄重的地方,你焉能准允薛锦茵过来污言秽语呢?那是不成的,从及明日开始,就将薛锦茵打入冷宫,她不是口口声声说本宫没有这个权利,本宫就做主了。”
“皇上那边的话……”这太监毕竟也是怕,怕事情到头来落在自己的头上,自己很难以自圆其说。
颤抖的声音在问。
“皇上那边?”云缡自认为自己很能猜测刘澈的先发,“皇上那边?皇上早已想要将薛锦茵给打入冷宫了,但不过时间没有到罢了,现下,你等着就好,皇上的意思,与本宫的意思是一模一样的。”
“本宫知道你在想什么,本宫现如今,也希望你明白,本宫的话,虽然不能代表皇上,但本宫要你做的事情,你只管去做就好,你做了,要是有怎么问题,被欧皇上会找本宫的,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云缡一边说,一边施施然起身,不准备解释,道:“本宫不想要再一次看到薛锦茵到这里来放刁了,不要说在这里,在其余的地方也是不能的。”
“这里是帝京,是多么肃穆的地方,你何尝看到什么人在这里闹腾了,她薛锦茵果真是不要命了,去吧,做你应该做的事情。”
“只怕,奴才即便是将薛锦茵给软禁起来,这薛锦茵也是会出来的,并且会明目张胆的出来,毕竟娘娘啊,这薛锦茵是完全不将奴才看在眼里的,这让奴才却……不知道做什么好啊。”
“薛锦茵是不将你看在眼里,也是不将本宫看在眼里,但刚刚你就没有看到,她是很怕这苍猊的吗,本宫的意思,将这苍猊就捆绑在薛锦茵冷宫的门口,让薛锦茵压根就不敢出来。”
云缡是彻底的断了薛锦茵的后路。
“只怕……”这太监还是不放心,毕竟说起来薛锦茵还是刘泓的一个妃子呢,不但是妃子,而且就薛锦茵这个妃子,还是诞育了皇嗣的,那么就更加是举足轻重了啊。
“只怕什么?”
“只怕,一来要是这苍猊果真伤害了薛锦茵,就不好了,这二来薛锦茵毕竟是小皇子的生母,早晚王爷要是回来,因看到薛锦茵这模样,只怕对您就……就不利了。”
这太监嗫嚅。
“你说的合情合理,能为本宫考虑,且考虑事情是如此的面面俱到,是很好的,但是你放心就好,就薛锦茵刚刚那抱头鼠窜的模样,是绝对不会没事找事去找苍猊的,将这苍猊捆在宫门口就醒了。”
“任凭薛锦茵怎么骂人,只是不要开门就好。”云缡道。
“是。”那太监沉声点头。
“二来。”云缡轻轻揉捏一下眉心,今日不知道怎么搞的,才大中午呢,就感觉到困倦,难道是春困秋乏不成,那太监盯着云缡看,发现云缡的面颊绯红,云缡又道:“这二来,刘泓回来了,有什么不满,让刘泓来找本宫就好。”
“娘娘,她毕竟是先帝的妃子,您做事情也应该小心谨慎。”
“这已经是本妃做的最为小心谨慎的事情了,好了,去办事情吧。”云缡对太监说,那太监点点头,转过身准备去了,但此刻,云缡喝令那太监停下。
那太监回头,毕恭毕敬的看着脚尖,一个字都不敢说,云缡盯着那太监的脸看,指了指旁边的苍猊。
“这苍猊究竟是什么动物?”
“回娘娘的话……”虽然薛锦茵经常在帝京看到苍猊,但归根结底,对苍猊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薛锦茵只知道,苍猊是一只很厉害的很凶残的动物,但是究竟这苍猊是什么动物就很难说了。
至于这苍猊究竟是什么动物,是云缡不知道的。
“这苍猊,是从突厥的草原上来的,苍猊原是叫做藏獒,您知道什么叫做藏獒,其实,藏獒也是和一般的猎犬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这太监娓娓道来。
“人们饲养这样凶猛的泪猎犬,将这猎犬丢在一起,不给他们吃东西,这很多的猎犬在一起,一旦是饿坏了就会自相鱼肉,猎犬们自己吃自己的同类,当他们将这同类全然都吃了,最后的那一只就是苍猊啊。”
“这苍猊是非常凶残勇猛的,一旦是与人打斗起来人是必死无疑的,您看看这苍猊的牙齿,莫要说人了藏匿,连猛兽都不怕,之前在万牲园里,奴才亲眼看到藏匿将一只一样大小的狮子给吃了。”
“看起来,倒是很厉害。”在秋天的阳光下,薛锦茵看到藏匿嘴巴里的牙齿那牙齿明亮的好像重金属一般,在熠熠生辉,看到苍猊这牙齿,让人不禁感觉到恐惧。
云缡点点头。
“可敢不敢摸一摸呢?”这太监听到这里,倒是感觉奇怪了,好端端的,摸一摸苍猊做什么呢?但是很快也想明白了,毕竟眼前的云缡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苍猊既然让他介绍的这样天花乱坠,说明了这苍猊是一定有厉害的地方,这苍猊就好像是凌驾在一切动物之上的权利。
所以,她要抚摸的并不是苍猊,而是一种动物的权利。一想到这里,那太监为难的点了点头先到苍猊身边去,对着苍猊耳语了什么,良久后,看到苍猊那巨大的尾巴下垂在了地面上。
就哈想鼓槌一般的,这片刻,似乎也知道了,苍猊好像是顺从了自己,对自己产生了别样的情怀,点了点头,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苍猊的脑袋。
这苍猊毕竟与一般的猎犬是不同的,要是一般的猎犬,你稍微抚摸一下脑袋那猎犬就会平静下来,甚至于会谄媚你,但苍猊呢,你抚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