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锦茵忍气吞声,知道现如今的局面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还能怎么样能,除了挥挥手屏退这女孩,薛锦茵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样与之对抗了。
“是。”女孩知道薛锦茵究竟是什么意思,冷笑连连,就离开了。
看到薛锦茵离开了,女孩的面上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笑痕,其实,和薛锦茵抬杠,还是比较忙有意思的。
其实,现在的薛锦茵,遭遇的一切,和薛锦茵遭遇的一切并没有什么区别,之前的薛锦茵,不经过薛锦茵他们的暗示与安排,也是如此这般吗?
薛落雁何尝没有让人给隔离过呢?何尝没有众叛亲离过呢?何尝没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过呢?现如今的薛锦茵走的无非是薛落雁的老路罢了。
她想过很多次,自己的孩子出生后,自己会怎么样?一定会母凭子贵的,难道不是吗?
毕竟这可是皇嗣啊,但是薛锦茵想不到自己的孩子出生后,迎接到的却是这么一派模样,他的心情简直糟糕透顶了,但是却不能将这奴婢怎么样。
现在的她,下定决心要将这奴婢怎么样,并且发誓,自己好了以后,一定会将这奴婢怎么样的。
薛锦茵提醒自己,在自己没有好之前,先莫要着急,先好好的调养自己的声息云云。因有了这念头,薛锦茵的心也比之前还要暓乱了。
薛锦茵的心情并不好。
薛锦茵大口大口的吃了药,气急败坏的将药碗丢在了地上,然后倒头就睡。
坊间,刘泓对楼临霁的追查丝毫没有松懈,现在的楼临霁,终于知道了刘泓的厉害,想不到刘泓那样不动声色的就将自己给盘查到了。
想不到刘泓是如此的厉害,刘泓明明是坐在轮椅上的一个残废啊,但是却这样的厉害。
外面的长缨卫来来往往,他们有一部分都变装了,现下,他们中的一个是负责搜集情报,并且将情报传递到他耳中的那个人,从外面进来了。
“王爷,再一次盘查到了他的下落。”
“很好包抄起来,”刘泓握着茶盏看着外面一片流光溢彩的风景,夜幕降临了,一片华灯初上的美丽,璀璨的星星,与灯光见这夜色装点那样美轮美奂。
这是帝京,是自己的帝京,是多少人梦寐以求想要到的地方啊,这帝京有多少秘密,有多少风光无限的东西。
刘泓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上,眼睛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最近,刘泓为了训练手指的灵活性,强迫自己下棋。
其实,刘泓想要和人对弈,其余的人,刘泓是不放心让他们到这里来的,那么,自己的对手,说起来只有碧玉一个人了,碧玉没有丝毫厉害。
其实,碧玉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臭棋篓子,刘泓看到碧玉这模样,不禁叹口气,从那一刻开始,刘泓就自己和自己下棋。
左手是白子右手是黑子。
其实,是真正的一心二用,刘泓这么一下手,很快就感觉厮杀起来,现下,他的白子将黑子已经全部都包裹了起来,只需要稍微那么一调兵遣将,白子就能彻彻底底的将黑子给吞并。
至于那黑子,想要反败为胜,却是没有丝毫的可能性刘泓的手轻轻的移动妻子,现在他锻炼的不仅仅是自己手指的灵敏度,还有自己的心,他现在已经可以一心二用了。
“什么时间呢?”
“就今日,晚上吧,大白天的,帝京的百姓来来往往的,对百姓造成恐慌可不好。”看得出来,刘泓的确是一个很爱民如子的人,那人看了看窗户外,因看到外面是一片黑漆漆的夜空。
“现在已经……夜晚了啊,王爷。”
“所以,现在是收网最好的时间,让他们简直措手不及,去吧,朕也已经准备好了。”
“是。”那参将点点头,一个人离开了。
楼临霁最近的噩梦比较多,甚至于,楼临霁自己都想不到,为什么会有这样多的噩梦,他的心因为这噩梦变变得憔悴了不少。
每天到了晚上自己都会梦游,现在的楼临霁,神经衰弱的很,真正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好像刘泓的人,帝京的人,就好像看不见摸不着的孤魂野鬼一般的,想要看都看不到。
想要捕捉都捕捉不到。
“朕最近的怪梦很多。”楼临霁说,握着拳头,虚汗从头顶落下来,现在,他是在极力的调整自己,让自己的生物钟发生变化,从之前的晚膳睡觉,白天行动,反逆成现在的,白天睡觉,晚上傻乎乎的睁大眼睛。
但是,除了这个,他却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做什么好,现在的他,感觉到身体很糟糕,他寻找到了一本《金刚经》来看,楼临霁知道,经书是最能克制心魔的。
“朕最近感觉自己的心在登峰造极,不觉喜乐,却感觉到一种孤独。”他对旁边的侍卫说。
侍卫哪里知道这经验啊,只能闭口,“算了,你们都退下吧,朕却以为,今晚你们将朕的双手给捆绑起来,朕想要出去就没有可能了。”
“这……”那侍卫听了,不免大惊失色,虽然是楼临霁自己要求要将自己给捆绑起来的。
“找绳索吧,朕不想要后半夜到处乱走了,让他们抓起来,朕窠臼功亏一篑了,现如今,已经举步维艰的很了,朕不想自动就暴露在他们的面前。”他一边说,一边叹口气。
看到楼临霁这模样,他也知道,楼临霁是已经下好了决断只能到外面去找绳索,少停,将一根绳子拿了出来,再次征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