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想要将他们收编,那是困难重重的事情,毕竟连你刚刚都说了所谓的道不同不相为谋,第二,果真要是攻打他们,他们那样的游牧民族,是很难以将其斩草除根的,所以,需要用其余的办法。手机端 m.”
“究竟是用什么办法呢?”
“求和。”刘泓翕动嘴唇,裴臻听到这里有点不以为意,“但是草原人向来是不怎么喜欢和平的,求和只能是我们的希望罢了。”裴臻道。
“没有一个民族喜欢战斗,草原人数那样少,他们更不喜欢,他们发动战争其实是有目的的,你想必也知道,他们不过是为了争取利益罢了,我看过了……”刘泓洋洋洒洒的分析——“但凡是他们发动战斗的时间,不是漫长的冬季,是来年的春天。”
“这说明了什么呢?”刘泓问,目光炯亮,盯着眼前的裴臻。
裴臻豁然明白过来,握拳说道:“十有八九,是因为粮草不足了,索性……”
“你分析的如此地道。”刘泓道:“这应了我之前说过的那句话,他们的战斗不是没有目的的,毕竟每一幢的侵扰后面都有其功利性,他们之所以在冬天与春天来进犯,说明这两个季节,对他们来说是非常难以度过的了。”
“末将似乎明白了。”裴臻点头。
“你还不十分明白,我这次要你去边塞,是送东西去的,他们要什么,我们给什么。”刘泓这样说,裴臻听到这里,不禁讶然,扬眉道:“我过去居然不是威慑他们吗?”
“要是威慑,你却和王弟的念头一样了,这不算是最乘的计谋,兵者,诡道也,真正厉害的是让他们完全在不知不觉之被瓦解掉,你先行一步,到跟前,我会进一步的安排,莫要忘记与我通信好。”刘泓看向裴臻。
裴臻连连点头。
片刻后,两人分开了,刘泓照常在客栈里生活,但是却减少了外面的活动,因为,他的确不想要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这是一个人心浮躁的时代,人们好像很喜欢盯着别人的缺点去看似的。
人们好像特别想要端详一下,他究竟是如何走路的,现在的刘泓,唯一的意志力和信念是站起来,站起来,和正常人一样走动,并且永久性的离开这里。
大刘泓知道,这不是不可能,而是需要一定是的时间,他并不能丝毫放弃自己锻炼的机会,每天,刘泓早起,先吐故纳新,跟着是一节“八段锦”和“五禽戏”。
“八段锦”是连气儿的,至于“五禽戏”是纯粹的锻炼身体。
玉飞龙醒过来,知道薛落雁再次不告而别,劈头盖脸责备卫可期,表示卫可期不丈夫,在薛落雁落难的时间,不思忖究竟如何协助薛落雁,倒是将薛落雁不停的推送到火坑里去。
被玉飞龙这样责备,卫可期也只能照单全收。
“现在呢,我们去做什么呢?”卫可期问,看向玉飞龙。
玉飞龙叹口气——“还不快将薛落雁找回来,你想必也知道,在帝京有多少层出不群的力量,在找寻薛落雁呢?我们现如今居然那样放薛落雁离开了,要是落雁遇到危险可怎么样呢?”
“她是怕拖累我们,才要求离开的,现如今,你即便是将她找回来,未必也能安安心心的留在我们身边,她是什么人,想必你我还要清楚。”她自然是知道薛落雁是什么人。
薛落雁这种人是真正为了朋友能两肋插刀的,也是围拢拖累朋友,转过身说走走的,无妄之灾总是从天而降,好像与薛落雁如影随形一般。
现在的薛落雁,无论人到哪里总会多多留意周边的一切,希望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又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都准备连累他们呢?
知道了薛落雁的企图心以后,玉飞龙叹口气,“她是一个好女孩。”
“谁说不是呢。”卫可期点头。
“那些追杀她的人,真是丧心病狂到了极点,他们早晚都要完蛋的。”玉飞龙瞋目切齿。
“是,我们也是薛落雁潜在的力量,我们保护好自己的实力,好像之前一样,只要薛落雁遇到危险,大可以放心的来投靠我们,这才才是朋友只见互帮互助的道理呢。”卫可期说。
“你所言甚是,那么接下来,我们做什么去呢?”
“我们是有一己之长的人,做什么都好,他们要抓我们,我们要到他们眼皮子下面去,在帝京开一家医馆,你看如何呢?”
“这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了?”
“说真的,他们现在压根没有时间来盘查我们,对他们来说,薛落雁的一举一动才是最为重要的呢,所以啊,我们放开手脚做我们想要做的事情好。”卫可期说。
玉飞龙一想,道理也是这么一个道理,连连点头。
薛落雁到帝京的客栈,是情理之,也是意料之外,为什么火是情理之呢,因为薛落雁不能饿肚子,为什么说意料之外呢,因为薛落雁刚刚到客栈里,发现情况不对劲。
自己前脚进去,后脚好像陆陆续续跟进来了几个人,薛落雁并没有回头,和玄甲卫打交道的时间长了,薛落雁从他们稳健的脚步声,能听到他们是何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到这里究竟是要做什么。
因了这年头,她的心情产生了另一种纠结,想要立即离开,但又不能,外面的几个人坐在自己面前的桌,一个人冷笑道:“现如今,我们已经跟踪你到这里,你还是现出原形吧。”
“你是朝廷要的人,你现如今安安心心的跟着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