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将薛落雁的脸蛋朝着两边拉扯,于是有了一个美丽的微笑。
那微笑,好像新月一般的。
楼临霁离开,众人倒抽一口冷气。
看到楼临霁去了,薛落雁的泪水却再一次滚落了下来,真是暗无天日啊。
“娘娘,娘娘,您不要悲伤了,您会好起来的,真的会好起来的。”话虽如此,但薛落雁却不知道未来应该如何去面对这暴君了。
今日,刘泓跟着阿吉在街去讨生活,他们做的都是其余人不喜欢做,或者其余人不去做的,有人在挑粪,有人被人雇佣去烧马蜂窝了,其余的几个人跟着阿吉漫无目的的在凉锡的街头到处乱走。
今日,沈沐阳和刘灵毓也到了凉锡,他们是闻讯赶来的。
刘灵毓非常关系薛落雁,两人十万火急的到凉锡,却才开始计划,他们并不能冒冒失失到帝京去,两人刚刚在街头浪荡呢,刘灵毓忽而看到远处的屋檐有一个人。
那人在做泥水工,那人的一张脸却和刘泓那样相似。
“啊,皇兄,那是我皇兄啊。”真是得来不全不费功夫啊,刘灵毓指了指头顶,沈沐阳一看,道:“不过人有相似,物有相同罢了,从哪里能证明,他是你皇兄呢?”
“你且认真仔细看看,他不是皇兄,谁是皇兄呢?”刘灵毓话间,人一个梯云纵,已经飞起来,到了摇摇晃晃的屋檐。
刘泓在做事情,忽而看到这样一个身手矫健的女孩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再看时,这女孩恍惚面善的很,但究竟这女孩是何人,却不好说了。
“皇兄……皇兄,你……”但见那人完全不理会自己,只是埋头苦干,刘灵毓叹口气,难道果真找错了人不成?
“你究竟是不是我皇兄啊?”
“什么皇兄不皇兄,你认错人了。”他嗫嚅了一下。
“不对,不对!”刘灵毓一把将刘泓的手握住了。“你是我皇兄,你连声音都和皇兄一模一样。”
“我是长姐刘灵毓啊,你不会连我都忘记了吧,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不是我皇兄?”刘灵毓纠缠起来。
阿吉看到屋檐。忽而出现了一个无理取闹的女子,唯恐两人争吵起来,一个不小心会跌落下来,这高度,可是会死人的呢。
“啊,真是岂有此理了,真是岂有此理了,那小姑娘你快下来。”
“嚷嚷什么呢,有本事你来啊,我遇到老熟人了,聊一聊下来。”刘灵毓呛声说,楼下的阿吉被抢白,则声不得。
“我在做事情,姑娘不要打搅我。”
“你是刘泓,你是我皇兄,我要打扰你。”这小丫头看起来牙尖嘴利,还非常古灵精怪,不讲道理。
“你皇兄是谁?”刘泓停止了手的活儿,怎么?听这女孩的口吻不对劲啊。
刘灵毓白了刘泓一眼,“好皇兄,我们满世界找你,已经找了多半年了,帝京发生了那样多的变数,大家都希望你能回去,一定是那妖女在谋算你,给你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妖女?”刘泓索性丢开手手的瓦刀,看向这貌似蛮不讲理但说话却句句盛气凌人的女孩。
“是啊,薛锦茵是妖女。”
“何以见得呢?”
“薛落雁谋算了多少人,已经数不胜数了,之前的小玉儿,谢才人,之前的杜才人,但被荼毒的最厉害的还是她的姐姐薛落雁,现下,她一定是和你在一起,对吗?不然,你为什么在这里做苦役呢?”
“我不知道姑娘在说什么。”刘泓心跳加速,但不动声色继续做事情。
“我会要你知道的。”刘灵毓一边说,一边飞身下去,再次来,旁边多了一个人,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
尽管,这是第一次刘泓和沈沐阳见面,但怪的是,在看到沈沐阳的时候,刘泓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忽而之间再一次出现了,这让刘泓感觉莫名其妙。
“你是……”
“在下是……哎呦……”沈沐阳的功夫毕竟不好,几乎一个踉跄一个倒栽葱滚落下去了,站稳了以后,这才正色到:“我是沈沐阳,皇,您应该对我不陌生才是。”
“我们要成亲了,皇兄,等你块一年了,你这主婚人却迟迟不出现,真是岂有此理。”刘灵毓嘟唇说,刘泓一笑——“不可理喻,你皇兄难道是我不成?”
“你……究竟这家伙给你吃了什么啊,你将一切都忘记了,你连我都玩了。”刘灵毓气鼓鼓的攥着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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