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玉飞龙和卫可期的婚礼已经临近了,这一段时间,薛落雁对于刘泓的思念没有前一段时间强烈了,她要打起来精神,帮助玉飞龙打点婚礼的一切,跟着忙忙碌碌,将刘泓给彻底的忘记了。请百度搜索
婚礼,玉飞龙打扮的那样美丽,薛落雁从来没有见过玉飞龙这样美丽的一面,想起来自己七年前嫁给刘泓的时候,或者也是这样美丽,但自己那时节呢,除了对未知的恐惧是茫然。
绝对不是玉飞龙这样欢欢喜喜的,玉飞龙笑嘻嘻的握着大红花,到卫可期旁边去了,卫可期亲昵的抱着玉飞龙,两人那如胶似漆的模样,的确是卫可期说的“老夫老妻”其实,哪里还需要仪式感呢?
婚礼结束了,洞房花烛夜完毕,第二天,玉飞龙和卫可期准备去了,这美丽的衣裳,玉飞龙知道,自己一辈子不可能穿第二次了,索性留在帝京,留给了薛落雁。
“但是,刘泓要是有朝一日回来了,你也需要通知我们,我们书信往来,落雁,不要难过,不要悲伤,更不要哭,你想要哭的话,你抬起头,那样的话,眼泪从眼睛里流淌到心里去了。”
“去你的,我这样脆弱啊。”薛落雁推开玉飞龙,玉飞龙格格格的笑。笑着笑着,却哭起来了,“虽然我和你认识的时间是所有人里面相对来说较短的,但我却知道,落雁你对刘泓是用情至深,真希望你们能佳偶天成啊,我去了,祝福你。”
“嗯。”薛落雁可不想让玉飞龙和卫可期那样悲伤的离开了,跟着也是开玩笑,让玉飞龙开开心心的去了。
“好像有件事情,我到今天都没有想明白。”卫可期看向薛落雁,“之前的事情,你有时间再梳理梳理,我不能帮你了,去了。”卫可期说,薛落雁讷讷的点点头,看到两人都离开了,薛落雁面的微笑也消失了。
至于刘灵毓和沈沐阳,现在的情况,和之前反过来了,现在,沈沐阳多次求婚,但刘灵毓是不接受,急的沈沐阳时常找薛落雁拿主意,薛落雁只好说和事佬。
在这边说那边的好,在那边说这边的好,说的头头是道。
这一晚,卫可期他们离开了,薛落雁一个人回到凤仪宫,凤仪宫是重新修筑起来的,薛落雁刚刚进入殿宇,听到几个女孩在窃窃私议,女孩们闲来无事,总是喜欢闲聊的。
却不知道,她们的闲聊往往也能刺伤一个人的心,毕竟,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你说怎么搞的啊,还要我们伺候她,她真的不走吗?之前和王爷不清不楚的,现在,皇也不见回来,究竟她是有什么念头啊,你说说看。”
“你看薛落雁,那哪里是省油的灯啊,好命人罢了,你我呢,一辈子都只能在这里伺候人。”另一个女孩不满的瞥目看向外面。
薛落雁退出来了,原来自己早已经没有容身之地了吗?薛落雁不想回去,免得和这群闲言碎语的女孩撞在一起,帝京已经有流言蜚语了吗?也对,女孩们说的是,她薛落雁现在算是什么人呢?
是刘泓的妻子吗?不,不,现在的薛落雁,已经和刘泓没有关系了,连刘泓现在也已经不在了呢。是刘澈的嫂子,亦或者说,是刘澈的朋友了,但这都不是薛落雁的定位。
薛落雁从凤仪宫出来,到一个木亭子去喝酒了,她是鲜少一个人买醉的,但今天,卫可期的离别,自己心里各种悲伤,好像搅拌成了最为悲伤的情绪一样,让薛落雁需要一个发泄的端口。
薛落雁喝了两杯酒,已经晕晕乎乎的了。
木亭子外,似乎有脚步声,薛落雁回身一看,是刘澈,想要将酒具藏起来,但刘澈已经进入木亭子,且已经站在她的旁边了。
“落雁,你……在喝酒?”刘澈发现这个,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人人都知道,薛落雁是如此的理智,鲜少喝酒的。
但今天的薛落雁,却如此这般的饮酒,刘澈也知道相看泪眼心情不好,薛落雁呢,举起酒杯,给刘澈碰一碰——“喝酒啊,你呢,不喝酒吗?”
“落雁,你不胜酒力,我送你回去休息,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现在你需要挺过去,很多事情,我们都需要去面对。”
“刘澈,我是什么人?”
“你……你是薛落雁啊,是……”连刘澈都不知道怎么解释薛落雁是什么人了,刘澈搔搔头皮——“薛落雁是薛落雁啊,什么什么人啊,你又在胡思乱想了。”
“刘澈,我准备离开这里了,永远都不回来了,其实你们都在瞒着我,告诉我,刘泓已经死了,对吗?一定已经死了,夏侯将军不会放过他的,从凉锡回来,那么远的距离,哪里能安然无恙呢,你们都知道真相,是不愿意告诉我,对吗?”
“落雁,你怎么能这样乱说呢,皇兄天纵英才,皇兄乃是真龙天子,哪里能死呢,不会的,你在胡思乱想了。”
“呵呵呵。”薛落雁苦笑。
“落雁,回去吧。”刘澈扳正了薛落雁的面颊,看到薛落雁脸湿漉漉的,满满都是泪水,把刘澈吓了一跳,刘澈伸手去擦拭,不擦拭还好,一擦拭,刚刚还要多了。
那样沉静的泪水,哗啦啦的流淌下来,让刘澈吓了一跳,刘澈不去看薛落雁了,“落雁,其实你完全可以留下来的,不知道王妃……你介意不介意做,我的心,你只知道的。”
“刘澈,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我还是你兄长的妻子。”薛落雁准备离开了,“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