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最好乖乖的将我们放出去,不然你自身难保了,自己掂量掂量吧。请百度搜索”
“是,是,快放我们出去。”悬挂在空的薛落雁,跟着也是叫起来,这人哑巴吃荒凉,顿觉有苦难言,但无可奈何。
“你将解『药』拿出来,不然我现在杀了你。”
“你想要杀我,很好,很好。”刘灵毓将头凑近樊笼外,“来来来,一刀两断,来来来,将我杀了算了,反正我早已经活腻了,不如……同归于尽啊,我用的是独门的毒『药』,你不相信你现在去找医官给你看一看……”
“但是,你用来别人的『药』,你可……不好说了呢。”
“我杀了你,从你的身,将解『药』拿出来。”
“遗憾的很,那样重要的东西啊,我没有可能放在身啊。”刘灵毓说道:“你现在把我杀了,我也不会给你,我是个硬汉子,你杀吧,我不会给你是不会给你,我现在必死无疑了,我早死,晚死,都是一死了之……”
“你啊,你不同了,你自己掂量,要是你还想要见到明天的太阳,我们商量商量,还可以的,你有希望的。”
“你!”
这人思来想去,没办法,只能点头,想,先安抚住她,“好吧,你说,究竟要我怎么样做呢?”
“简单!”
这一刻,薛落雁发现了刘灵毓的聪明,原来刘灵毓也是一个聪明过人之人,不过不表达出来罢了,现在的刘灵毓的安排,是薛落雁和刘灵毓商量出来的,不会有什么差池。
跟着,薛落雁和楼临霁继续表演死人。
“我刚刚过来看到这一幕了,这怎么办呢?”这人带着另外一个狱卒来了,那狱卒看到的是,地面躺着一个死人,死人的右手握着一枚瓷片,左手的血『液』流淌出来,地面黑溜溜的一片,十分狰狞。
其实,在这种环境之下,随便涂抹点儿什么,任何人都不会看出来真真假假的。
“我会汇报。”这人举步,走开两步。指了指头顶的那个。“也已经挂了?”
“不然呢?”这人点头,在那人转身的瞬间,顺手牵羊,将钥匙从那人腰间拿走了,跟着,第三人来了,那第三个人看到这一幕,立即询问,这人说道“反正人已经死了,我们进去看看。”
“好。”点头。
将门打开了,跟着地面的死人忽而飞起一脚将那人的咽喉给命了,那人苟延残喘了会儿,闭气了。
“现在,解『药』呢?”这人问刘灵毓要。
刘灵毓一笑。“解『药』?哈哈哈,哈哈哈,有人问我刘灵毓要解『药』,我现在告诉你,你刚刚吃的不过是大地母亲的一块泥巴罢了。”
“你!”此人立即握着绣春刀,一刀砍过来,刘灵毓眼疾手快,一脚踩在岸刀锋,这人抽了一下,不见有什么作用,脸惊恐的神『色』不断的放大,刘灵毓飞起一脚,和刚刚一模一样,将这人已经弄死了。
此刻,刘灵毓弄断了绳索,将薛落雁给放下来,两人换好了死人的衣裳,给死人换了他们的衣裳,关门出去了。
“什么,死了?连刘灵毓都死了?”这消息,传到夏侯氏的耳,夏侯氏感觉怪,暗忖了一下。
薛落雁是个聪明人,这样快『自杀』?这『自杀』背后一定是有玄机的,至于刘灵毓,刘灵毓倒是有可能吊死在里面了,毕竟很多天不吃不喝是很有可能会死人的,现下,她将『药』碗放在旁边。
“你来,喂『药』,我去去来。”她一边说,一边将『药』碗丢在她的面前。
薛锦茵点点头,立即过来伺候刘泓吃『药』,等到这女孩去了,薛锦茵立即将毒『药』泼在旁边花盆里了,将一枚解『药』吃给了刘泓。
“皇,臣妾是要你亏欠臣妾的,一辈子。”
“你……薛锦茵,你……”刘泓挣扎起来,但薛锦茵呢,已经笑了。
“薛落雁再次落了,薛落雁想要和我们较量,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母后让她给囚禁起来了,现在的帝京早已经风雨飘摇了,刘泓原本是能赶回来的,大概已经在路了,但是……”
“但是,帝京里,圣旨雪片一般的飞出去了,所以,刘澈是不会回来的,攻打燕国才是必要的呢,夏侯氏的算计,早已经超过了我们任何一个人,现在,听说姐姐已经割腕『自杀』了。”
“落雁她,他……”刘泓鼻翼翕动,嗫嚅了好几次薛落雁的名字,但终于每个字都消失在了刘泓的唇舌里,刘泓没有一句话说,心灰意冷的闭了眼睛。
“刘泓,你……你落泪了。”旁边的薛锦茵忽而发现,刘泓较软落泪了,刘泓这样一个人,较软也有落泪的时候。
“你哭了。”薛锦茵抱着刘泓:“皇,你从来没有为臣妾哭过一次,这一辈子,臣妾多么希望,你能为臣妾也哭一次啊,臣妾希望……臣妾等着,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休想!”这两个字却这样清晰,这样掷地有声。
但是,薛锦茵并不介怀。
从地牢出来,外面刚刚好黑『色』笼罩了下来,老远的,刘灵毓看到灯烛了,料定了是他们来了,拉着薛落雁躲避在旁边的芭蕉树下。
“一刻钟以后,这里『乱』起来了,届时,盘查起来,外面还是会落,现在的帝京,和之前已经不同了,这里鸟枪换炮,都是我不认识的人,所以,现在,薛落雁,对不起了,你还要继续遭遇牢狱之灾。”
“不,不,你……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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