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歪了进去,这腿虽是不红不肿,但着实难受,旦儿见我蹙着眉头,忙过来询问,我也不好把与闫平为了一个姑娘争锋的事情说出来,只说是今早骑马别了一下,旦儿帮我解开衬裤,轻轻按摩,“刚刚见姐夫铁青着脸出了门,却是为何,莫不是和你起了争执?”
提起这姓闫的两兄弟,我肚子里就窝了一把火,“闫乐此人,一脸横肉,偏又装作一副斯文模样,而那闫平,更是把小人嘴脸显在脸上!”
“哎,你怎么不按了。”我正被爽快,旦儿动作却突然停了,“哎呦,”大腿内侧又被狠狠掐了一下。
“闫乐好歹是我姐姐的夫君,你怎能这样说人家,我们两家平日就不怎么往来,现在人家好声好气的登门拜访,却铁青着脸回去,怎么说也是你的不是。”
“反正我就是看他们不顺眼,好了好了,腿又疼了,好旦儿,快帮夫君再按一会。”这旦儿也是被我宠坏了,以前低眉顺眼,现在倒是经常和我闹些小脾气。
“不按了,疼死你,今晚你一个人睡吧!”旦儿撅起小嘴,别过身去。往常旦儿使些小脾气,我全当做夫妻之间的小情趣了,总是笑着哄她,但此时腿是真的酸痛,被闫氏兄弟搞得心情也是十分烦闷。此刻见旦儿这样,心里凉了半截,好啊,今天谁都来找我的不痛快,那大家都别痛快了。
你闫平不是就想要霓裳姑娘吗?我偏要把你这事给搅黄了!你旦儿不是不给我按吗,不是让我一个人睡吗?那我就去莳花馆找别的姑娘。
踉跄着起了身,披上衣服,就要离开。旦儿见我真的发火了,忙拉住我的胳膊,“好了,怎么还真生气了,我只是说说而已…”
我推开旦儿的手臂,也不回头,兀自走了出去。旦儿身上只着内里衣物,也没法追出来。
说起来,来到这秦朝,青楼也去过几次,偏偏一次也没有办过“正事”,今晚夜黑风高,我又吃了鹿肉,血气翻腾,而且心情不爽,何不…放纵一回?
莳花馆,霓裳姑娘的香榻,素纱被微风吹起,烛火频频跳动,一双小手,顺着小腿慢慢攀延,“就是这儿,对,对,啊,好舒服!”,这感觉,快活的简直不要不要的,霓裳姑娘按摩的手法,比旦儿还要高明几分。
一种报复的快感袭上心头,身边的霓裳姑娘,温柔似水,脸上的浅笑在微弱的烛光下也显得更加动人。
“霓裳!”
“嗯?”
我一只手穿过霓裳的浅衫,触到了腰间软肉,眼睛却还是下意识的朝窗外瞄去,这次,不会再有谁来打搅本公子的好事了吧?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此刻我心中的阴影还是挥之不去,眼睛盯着窗户,一只手在霓裳腰间摩挲来摩挲去,摸得霓裳都有点不耐烦了。
好了,今晚肯定没人,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看向怀中的美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让人好不兽血沸腾,都想“嗷”的狼叫一声。一个侧扑,骑了上去,却不想动作大了些,又扯动了腿上的酸痛处,本来以为被霓裳按了好久,可以勉强活动一下。谁知现在乐极生悲,动一下都感觉疼了,我只得从霓裳身上翻下来,面朝天躺在榻上长吁短叹:“凡是不可再三,可这真真是第三次了,我是被下了青楼诅咒了吗?”
看着我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霓裳掩嘴偷笑,后又乖巧的退到我腿边,轻轻的按了起来,好事今晚注定不成,此刻我反而放下yù_wàng,心中澄明起来。这霓裳姑娘真真是个好姑娘,可万万不能落到闫平那个王八蛋手里。
随着轻柔的摩挲,倦意袭来,在这青楼香榻,我睡得比平日在家还舒心,一夜无梦…
醒来的时候,霓裳已经不在了,我起身活动了一下,发现右腿的酸痛感也消除了不少,回到家里,旦儿早已在门前守候,面容憔悴,眼睛红肿,让我看了也心中不忍,心里那些不快也早已烟消云散。
旦儿看到了我,赶忙奔了过来,怯生生的拉住了我的手,“夫君,都怪旦儿不好,千万不要生旦儿的气…”
我掐了掐旦儿的脸蛋,“好了,我怎么会真的生你的气,看你眼睛都红了,想是没有睡好,快去补个觉吧。”好说歹说,才劝的旦儿回屋休息去了!看来,古往今外,对女生,都不能一味的宠着,张弛有度,才是男女间该有的距离。
走了一路,右腿再无不适,心情也格外的好,我原地蹦了几蹦,感觉精力有些过剩了,想是昨天那鹿肉真是大补,于是到了院里演武场,挑捡了一根长棍。记得萍儿曾教过我一套棍法,倒是精妙,只是我当时偷懒,不愿勤练,想想自己现在这身子骨确实不行,别说上战场,就是床榻之间,都有些力不从心了,于是按着记忆,耍了起来,长棍飞舞,摔砸突刺,不一会功夫,后背就被汗水侵湿了。虽然腰腿酸痛,但却身心舒爽,我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常加练习。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秦帝国看似牢固,实则已摇摇欲坠,没有一个好身体,在这杀伐岁月,如何自保?我如今已非孑然一身,而且还想要找回小鱼,仅凭自己知道历史的走向还不足以托大,毕竟,在战场上,一只流矢都能要了人的命。
想到这一层,我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将棍法重新又练了一遍,直到累的再也直不起腰板,才一屁股坐在演武场的青石板上,大口喘着粗气。
“刘兄今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