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突升为卫尉,但我还是很清楚这个职位是怎么得来的。胡亥交给我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相比而言,就连调整宫门防卫这样的正事都要靠边站了。
咸阳与洛阳不同,那种风月场所并不集中,而是分散在各个隐秘的街区,毕竟是天子脚下,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自然也不会太过招摇。
城西有一家听箫楼,这名字起得别有意趣,晚上的时候,我带了两个侍卫,悄悄前往。直接要了最大的一个房间,把老鸨唤了过来。
“最好的姑娘,叫来!”我把一根金条直接拍在桌上,看的老鸨两眼发直。做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本就是驾轻就熟的了。而且这是胡亥给的专款专用的嫖资,自然是大手笔。
“婉儿,婉儿,快来!”老鸨满心欢喜,片刻就领过来一个姑娘。
这婉儿确也长得清秀,且肤色极白,走起路来如弱柳扶风,袅袅婷婷,只是这胸前未免单薄了些。
这屋内置有一张素筝,婉儿飘然落座,轻轻拨弄了几下,我虽然没什么音乐细胞,但依然觉得身心舒畅,听起来别有一番享受。
一曲弹完,让人回味,我竟差点忘了自己来这地儿的主题。
我招了招手,把婉儿叫到跟前,一把拉过,搂在怀里。这婉儿冰肌玉肤,柔弱无骨,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在我们那个时代,欢场里哪有如此清新脱俗的姑娘,可是胡亥要的,恰恰不是这种!他后宫里的女子,都是这种类型的,若比温婉恬静,哪个会输给这婉儿?
我可不是为自己挑选姑娘,正所谓投其所好,给胡亥选的,必定要是那种作风大胆,妖媚放荡的。
我重新唤来老鸨。
“哎呦,公子,这婉儿可不中意吗?”
“这婉儿姑娘风姿过人,自然是好的,只是今日我想要一个风骚一些的姑娘!”
“没想到公子竟有这般特殊的癖好!”老鸨讪笑,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领了婉儿下去,未几,又带上来一个姑娘。
“沫沫,你可要服侍好公子!”老鸨吩咐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这沫沫姑娘,穿着暴露,眼神含春,乍一看见,我脑子里就立马跳出来三个字“狐狸精”。身材比之婉儿,好的不止一点,我目测了一下,大概有32d,胸前两颗呼之欲出的贲起,随着款款步姿上下摇曳,晃得人心神飘忽。
沫沫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嘴巴不自觉弯起一个弧度,三两步走了过来,直接跨坐在我的身上,左手拂过我的胸前,右手勾住我的脖颈,“吧唧”小嘴在我脸上啄了一下。
随即小嘴又探到我的耳旁,“公子长得真是俊俏,沫沫好喜欢!”说完又轻轻含住我的耳垂咬了一下,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沫沫这样一番动作,倒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弄不清楚今天到底是谁嫖谁了。
“那个…沫沫,你…你可会弹奏乐器,不如…”
沫沫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了我的嘴巴,“沫沫可不像婉儿妹妹那样,弹得一手好筝,不过沫沫倒是会吹弄玉箫,公子可想试试?”说着,一只小手就朝我身下摸去,扯了两下,就把我腰间的系带解了开来。
单手解腰带?今天可真是碰见对手了!想当年,我也是可以单手解bra的,只是到了这秦朝,再也用不上罢了。
这沫沫魅惑至极,我也有些把持不住,拦腰抱起,沫沫两只修长的夹住我的腰,眼睛偷偷的瞄了我一眼,热切之余又有一抹含羞,让人血液喷张。
好在我终于还是想起了今天的使命,今天是来干嘛来了,可不是为了自己找姑娘,是为了小皇帝胡亥啊。这沫沫符合所有的条件,正是我要找的那个姑娘,可是进献给皇上的女人,我要是先享受一番,日后岂不留有隐患!
“额,沫沫…今天我有一些不方便…你且先下去吧…”
沫沫本已经起了情致,此刻也有一些不甘,“公子又不是女儿家来了天葵,怎么会不方便?”
我“咳”了一声,有些尴尬,“总之,你先下去吧。”
沫沫抿了抿嘴巴,还想说些什么,见我摆了摆手,还是气鼓鼓的走了。
我坐在桌前,大口喘了两口粗气,才稍微缓了过来,拒绝这样一个投怀送抱的“狐狸精”,还真是需要一番定力啊。
“吱扭”,门重新打开,老鸨尴尬的笑着走了进来。
“公子,这沫沫姑娘你还是不满意吗?”
“这沫沫姑娘,我要了!”
“啊?”
“我要为沫沫姑娘赎身。”我把金条扔给老鸨。
老鸨接住金条,先是一喜,又装作为难,“这沫沫姑娘,是我们听箫楼的头牌,这一根金条,怕是…”
这老鸨真是贪得无厌,还想坐地起价!这听箫楼的头牌,明明是婉儿姑娘,再说,这一根金条,足够买她半座听箫楼了。
我掏出卫尉的腰牌,拍在桌上,“如果一根金条还不能赎人的话,那我就直接让人来抢了,只是到时候,连枚铜钱可都没有了!”
老鸨本是八面玲珑的人,自然认得这腰牌,知道得罪不起,连忙告饶。
“把婉儿姑娘再叫来,今晚把沫沫的卖身契备好,我歇息一晚,明儿再走。”
老鸨唱了一个诺,忙不迭的走了,稍一会儿,婉儿就又被送了过来。
沫沫撩拨起的邪火,总得有人帮她善后,我抱起婉儿,三两步走到床边,两人一起滚上了床,我急不可耐的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