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袁白草这个废物,看来得再想想办法了!”
刘华农坐在主位,脸色冷冽至极,眉头紧锁。
在这屋外,有一女子站在窗下,这女子听到屋内的一切,脸上显出痛苦又犹豫之色,最后悄悄地走了。
屋内的刘华农和刘蟾似乎并没有感觉到有人偷听,还在商量着该如何酿出新酒。
“爹!要不我让人去秦家酿酒坊走走?”
刘蟾这句很明显,哪是什么走走,只怕是另有什么心思。
“嗯?去吧!找个机灵点儿的,注意点处理好!”
刘华农看了看刘蟾,似乎已经知道了刘蟾说的是何意,言语中透露出一种肃杀的意味。
“放心吧!爹。”
刘蟾说完,阴着一张脸出了门。
坐在主位的刘华农看了看出去的刘蟾,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动,而刘华农则是一动不动,好似没有什么感觉。
秦家酿酒坊——
“师傅,这酒真的不同一般啊!我们青峰酒馆明天就开售了吗?这酒不需要储存什么的吗?”
“小童啊!我已经说过了,我们只做好自己的本分,其它不该你问的你别问!”
白酒明一脸严肃,他一直坚守着自己的职业以及这职业中该有的操守与道德,也如此教导他的徒弟。
听了白酒明此话的小童眼中精光一闪,拳头紧握,这是他第五次询问关于这次秦家新酒方面的问题了,但是每次他都会被白酒明堵回去。
白酒明好似并没有发现小童的异样,继续观察着酿酒的每一道流程与器械。
“师傅,我去趟茅房!”
“嗯!”
白酒明应了一声并没有回头,而小童袖口有一物露出,偷偷灌了酿酒过程中流出的酒糟,之后便着急忙慌的出去了。
出了秦家酿酒坊,小童直奔一户人家而去,这户看起来只是普通人家,大门也是普通木门,两扇木门上分别镶嵌着两个门栓,门上贴的门神也已因时间久了掉了颜色。
“叩叩叩!叩叩!”
小童在木门上敲了三短两长五下,门随之打开,走出一位穿着粗布衣的中年胡茬男。
“东西带来了?”
胡茬男并没有让小童进去,而是如此问道。
“带来了!带来了!”
小童从袖口拿出刚才灌了酒糟的小瓶递给了胡茬男。
“嗯!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胡茬男顺手接过的档口,手中沉甸甸的一物已经落在小童的手心,小童感受到这物,脸上抑制不住的欣喜,忙点头道:“我只是出来上了趟茅房。”
“嗯!”
胡茬男面无表情的进了院内,那两扇木门再次关上,不留缝隙。
小童拿着手中那物掂了掂,放在牙口一咬,脸上喜意更甚。
“没想到来钱这么容易?哈哈……死老头,你不告诉我又怎样,还不是被我……”
小童一边走,一边收起手中之物,一边口中的污言秽语不停。到了秦家酿酒坊门口,他才停下,整理了一下衣服,嘴角挂笑,这才进去。
刚才那两扇木门内,在小童走后响起两个谈话声。
“带来了?”
“带来了!嗯……你……你不得好……”
随之门后两个声音消失,门“吱呀”一声打开,走出一位身着粗布衣衫的年轻人。
这年轻人打开一道门缝,伸头向外面望了望,见没有什么人这才走了出来。
年轻人出来后顺手带上了门,怀中揣着一物往一处小胡同而去。
这是一处死胡同,也没有什么人家,根本就没人来,顶多有时候会有些流浪猫狗躲在这里抢食。
现在这死胡同里却是站了一个人,此人蒙着面看不见面容,身上着装也只是常见的粗布麻衣。
来到小胡同的年轻人四处看了看没有人,走进了这处死胡同,看见蒙面的男子,年轻人把怀中一物递给了这人,并道:“公子,您要的东西我已带来!”
“嗯!”
蒙面男只是简单“嗯”了一声,伸手接过年轻人手中的东西,手中一块金闪闪的锭子落入年轻人手中,还是刚才小童那般相同的一幕,不同的是换了人。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蒙面男并没有理会这年轻人,而是错过身跨过年轻人往胡同口走去,到了胡同口这年轻人停顿了一下,眼角挂着冷笑,之后才离去。
“啊……怎么这……你……你……”
死胡同中的年轻人发出一声声痛呼,慢慢倒下,裸露的皮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钻来钻去,缓缓的搅动着这年轻人的神经。
“汪汪汪……”
这一幕除了引来几只流浪狗的狂吠,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而那年轻人也在几只流浪狗的狂吠声中逐渐成了皮包骨头,最后被几只已经饿惨的流浪狗分尸而食。
从胡同出来的蒙面男自打一出来就几处变换场地,随着场地的逐渐改变,蒙面男身上的粗布麻衣逐渐消失不见。
随着衣服的消失,蒙面男这才摘掉蒙面的面巾,露出一副惨白的冷笑,犹如大病初愈之人。
此时这人已经来到了刘家大院门口。
“少爷!”
“少爷!”
刘家两位守门看见此人连忙是俯首各自喊了一声,这人点了点头,方才走进刘家大院院内。
秦家大院——
“少爷!少爷!”
“怎么了?小梅。”
秦风从《一念经》的修炼状态中退了出来,这是他第一次修炼,虽然时间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