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这些讨论还是秦风这首诗彻底打乱了邱长空的分寸,一时之间倒是没有再开口,甚至一直低垂着头,如同被打败了的将士。
“这秦风肯定是只会作关于花草的诗,谁要是再出道不是花草树木的题目就好了!”
“真有可能!”
“......”
这几个小声的讨论真的是太小了,再加上这些人虽然如此说,却没有那个胆量去面对秦风,所以这些人也就说说,但是如果可以,这些人肯定会变成看戏之人。
“秦兄大才!小小的‘草’竟然被秦兄观察的如此细腻,可见这青峰镇啊!真的太小了!秦兄来京城倒是来对了!”
还是邱长空,邱长空在低垂着头之后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倒是再次抬头,脸上的笑意不减,似乎已经恢复了之前那般平静。
“是啊!秦某倒是喜欢悠悠转转,不像一些青蛙只能坐在井中,以为井口就是天!”
秦风这句话可以说是直截了当,意思摆明了就是你管我出身在哪,但是我走的地方多啊!不像某些人犹如井底之蛙。
“走走好!什么人都能见着!”
邱长空这话说完,却望向寒门子弟方向,可见是暗指秦风也只能与齐山这等寒门子弟相交。
“可不是!走得多了!真的什么人都能见到!”
而秦风倒是接过邱长空的话,回了一句几乎一样的话,而秦风的眼神却是扫向三楼除了他这一面的东西北面,意思不言而喻。
这就是文化的博大精深之处,字虽然没有多大变化,但是这语气一变,字意句意立刻不同。
“秦小子,你不要得意!那我就给你出一道题......”
“你出个屁的题,老子还不接呢!你以为你谁啊!你以为全乾元国皆你娘,全都要让着你啊!白痴!”
原本北面的那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已起,但是直接被秦风堵了回去,不是秦风不讲理,而是秦风对这种不讲礼之人从来不会有什么好颜色。
“你......你......”
“你什么你!你要是没吃饱就回家吃奶去!秦某没兴趣跟一个小孩子玩过家家!”
秦风再次怼了回去,他这可不是逞什么口舌之快,而是对于这种人就是要如此,以牙还牙!秦风可是后世之人,这牙口上的骂人功夫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秦兄,别生气啊!要不秦兄就以‘孩童’为题作一首诗如何?”
邱长空就在这时适时的开口了,这次再开口,还是让秦风作诗,那么也算是为那年轻男子解了围。
“好!我秦某不与小孩一般见识!不是以‘孩童’为题的诗嘛!看我给你们作!”
秦风站在栏杆前,来回踱了两步,关于“孩童”的诗句,他当然知道不少,但是能用在现在这个场合,他细细想来,也只有那么一首倒是符合现在的这种局面。
“怎么回事?这秦风之前可是随口就来!现在.....”
“你吃口饭还需要嚼一嚼呢!着什么急!”
“哼!我看秦风这次是真的才思用尽了!我不信他还能作出来什么好诗!”
“他要是作出来呢?”
“作出来......作出来我就拿出来50两!哼!”
“......”
这时,已有很多人开始下注了,诗词大会的风向像是一下子突然变了,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好意还是恶意,这些人已经把秦风记在了心中。
天龙苑外,那么没能进去的,不管是文人还是来看热闹的其他人,也是通过一些人的来回传话知道了里面发生了何事,不由得这些人对于秦风也是有些好奇,这些人的好奇大部分原因来自于不认识。
而这次秦风要作关于“孩童”的诗也已被人传了出来,如同天龙苑里面的人一样,这些人开始了一番讨论,而有些人看准商机,已经有人支起了摊子,一些无聊的人已经开始下注。
天龙苑前院,三楼南面包厢中,秦风已经停下,微微一笑,开口了。
“骑牛远远过前村,短笛横吹隔陇闻。”
秦风刚吟出两句,下面的人已经讨论起来了。
“这是什么啊?不是说孩童吗?这两句中也没有啊!难道在后两句?”
“呵呵!秦风这小子这是自暴自弃了嘛!说他是青峰镇小地方的人,这诗句中竟然也是小地方!”
“这两句诗意是不错!可以是不是跑题了?”
“肯定跑题了!都没看见孩童!”
“......”
凡是这么说的,基本都是富家子弟,不过也有几个富家子弟像是想到了什么,但是并没有开口。
“骑牛,这说的是牧童吧?笛声也是!”
“对!就是牧童!这两句诗虽然没有写到‘孩童’二字,但是其中对牧童的描写岂不就是孩童嘛!”
“秦兄大才啊!”
“......”
寒门子弟的讨论声让之前的一些富家子弟脸色一滞,有些微红,而那些知道未开口的富家子弟也是因为他们感觉与他们身份不符,怕说出来之后被周围人笑话,所以在刚才才未说话。
“多少京城名利客,机关用尽不如君。”
秦风最后两句吟出,掷地有声,整个天龙苑的前院再次安静了下来。
这两句诗的诗意几乎是浮于诗的表面上的,此诗前两句是对放牛牧童的描写,而这后句却说“名利客”“不如君”,岂不是意思就是说他们这些人,特别是“机关用尽”的刚才那些人还不如一个牧童。
秦风这后两句诗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