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的吮住她的嘴,怕再也吻不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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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孟有良生日那次过后,孟有良一到遥城,都要把苗秀雅从头到脚的爱一遍,时间越长,越是没办法轻意分开,他也知道苗秀雅是女权主义维护者,也知道纸怕是包不住火,但是就是没有办法说分手。
他不能跟她结婚,却又不想分手,所以从未想过要让她怀孕,即便是她的第一次,他也很注意,次次把种子浪费在体外。
而苗秀雅怀孕,却又是孟有良故意为之,在听苗秀雅说父亲已经在张罗她联姻的事,逼问他什么时候去提亲之后。
他不能去苗家提亲,他还需要想想办法,但如果苗秀雅怀了孕,这事情就有得缓,他甚至自私的想如果苗秀雅怀了孕,怕是不用再嫁人了。
然而很多事该来的还是会来,苗老爷子和g城温家商量好了,苗秀雅要嫁过去。
苗秀雅开始只是拒绝,后来越闹越大,她干脆闹开了,“我有喜欢的人!”
老爷子拍案而起,“什么人!”
“我带他回来给你们看!你们别想作主我的婚姻!我只嫁我喜欢的人!”苗秀雅从苗家出来,就奔向孟有良的住所,找到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坐在堂中,绾着发髻,穿着旗袍,“苗秀雅,对吗?”
那女人淡淡出声。
苗秀雅愣了一下,“嗯”。
“认识孟有良?”
“他是我的男朋友。”
“他是我丈夫。”
苗秀雅脑袋里“嗡”一声响。
怔怔的看着坐在堂中的年轻女人,端庄得很,眉清目秀,是个美人胚子,可她凭什么要信她?
不屑信!
那女人一点也不生气似的,端庄大方,“有良年轻,平时爱玩闹,男人嘛,没玩过的时候,总觉得新鲜,苗小姐是大家闺秀,明事理的人,有些事当退则退。”
苗秀雅是不相信的,她不会相信从天而降的一个女人跟她说的话,她要孟有良给她一个解释!
温家催得紧,可孟有良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怎么也不出现。
苗秀雅怎么也不肯嫁,无论老爷子怎么威胁,她都不嫁!
直到因为晕倒被诊出怀孕,老爷子气得拿了大杖要打!!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这个败坏门风的不孝女!给我绑了装进篓子里沉河去!”
然而气归气,又怎么可能把爱女弄去沉河,母亲跪着求情,才算把老爷子一口气给顺了下来,免了苗秀雅的罚。
两天后,苗秀雅再次见到了那个在孟有良住所里出现过的女人,她到苗家,找到了苗秀雅,把孟有良的全家福,结婚照,婚书,一一摆在苗秀雅的面前,“苗小姐,你的良人不是他,你该结婚,有自已的家庭,你在他这里,什么也得不到。”
“现在整个西北的兵力都在丰城孟姓手里,孟督军有三子,长子孟有良,表字云之,而与云之结成连理的是州城何家,何家与孟家门当户对......而他,从未给你说过这些吧?他是怕你找他麻烦,他从未想过要给你未来。”
那女人不急不躁的娓娓道来,苗秀雅听在耳里,活像是有人将拿了块白绫勒在她的喉间,用力的收紧,想至她于死地。
“当时有良去青山马场,一行连他在内,八人,因着你牵了有良看上的马匹,他们便打赌有良有没有可能俘获你,以后便骑你的马。
你也知道,有良才21岁,性情不羁,经不得朋友激将,如今他认为的游戏结束了,便不想理会。可我觉得不能让姑娘这么等着,毕竟你什么也不知情。所以才过来给你说一声,你不该为了他,这么与家人作对。”
苗秀雅从小心虽是孤傲,却也心胸开来朗,从未恨过一个人。
但她恨的第一个人,是孟有良,是她掏心掏肺爱过的人。
她不知道什么是死心,只知道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那个人,难怪那时候他说,若他不想娶她呢?
那还用问吗?像孟家那种家世,怕是根本看不上她们这些商贾之家吧。
更何况他打定的心思就是玩玩而已,他从未想过和她有什么未来。
苗家和g城温家联姻的消息开始铺天盖地,角角落落都知道了,温家开始准备嫁妆,而且十分豪华。
苗老爷子心里有愧,怕有些事又不能明说,他得想个办法,让女儿的新婚之夜糊弄过去。
孩子是肯定不能要的,所以堕0胎便是唯一的路子。
苗秀雅变得格外沉默,却也没有病倒,所以当老妈子把堕.胎药端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分外警惕,只是随意问了一句,“非要打掉这个孩子吗?”
老妈子以为小姐知情,便皱眉道,“小姐,喝了吧,这样苗家温家都能下台阶,不然传出去,不好听。”
苗秀雅拳头一握,“放这里吧。”
“老爷说让我看着小姐喝下去。”
“我不喝!”
“小姐,老爷说小姐摔一碗,就再熬一碗,如果小姐摔十碗,就找几个人摁住小姐,灌。”
苗秀雅端起碗,闭着眼睛,仰头喝下,把碗放垃圾桶里一扔,冷冷道,“出去交差!”
老妈子小心的看了一眼,一碗汤药,一滴不剩,便走了出去。
看到外面没了人,苗秀雅起身跑进卫生间,伸指抠进咽喉,把喝进去的汤药尽数吐了出来!
吐得眼泪直流......
苗秀雅再次见到孟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