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皱着眉浅浅地“哼”了一声,呼吸和心跳俱已是乱七八糟,迅速收回还僵硬的戳在顾北渊腰间的手,推拒着他的胸膛。
顾北渊狠狠地在她唇上吮了几下,才意犹未尽地退开,一边平复着呼吸,璀璨生辉的黑眸紧锁着眼前娇艳欲滴的姑娘。
她急促地喘着气,两颊嫣红一片,微张的唇也肿涨着,那双迷蒙的眸子蒙了一层水汽,阳光丝丝点点的映射.进去光华流转。
“不玩了?”那声音带着暗哑和暧昧,性感的一塌糊涂。
南辰喘匀了气,一阵咬牙切齿!麻淡,竟在自己的地盘上,在这随时有可能闯人进来的温室里,被他亲的,神志扶摇直上九万里!
这人不是说在她之前没碰过女人,毫无经验么?
怎么看都是一匹“饿”狼啊!
顾北渊似是读出了她的心思,莞尔一笑道:“这叫男人的本能,更何况我有你这个良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还满意么?顾太太!”说着他微眯着眼认真地审视着她,未几,兀自点了点头,“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不讨厌的,对吧?!”
南辰语塞,她之前说的讨厌竟然是这个意思?
眼前的人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目光灼灼,眉梢眼角挂着魇足的笑,唇侧还残留着一抹疑似口红的东西,原本工整的西装衬衫被她扯的一团乱,再往下瞥见某处鼓起的一坨……
南辰挑了挑眉,镇静地揶揄,“啧,才一会儿的功夫,就这样了?顾先生也不过如此!”
顾北渊轻嗤了一声闭了闭眼,暧昧地欺近,轻缓温润的声音传进她耳朵,“没办法,识髓知味,顾太太,太诱人!你这么勾引我,我都没反应,你就该哭了!怎么,你打算帮我?”
最后的几个音节咬在唇齿之间,低沉地带着一丝.诱.惑,南辰的眉毛抖了抖,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她看走了眼,这男人根本就是一个披着纯良外表不折不扣的老流氓!
南辰撑着桌子屈起腿,从另一侧跳出了包围圈,然后从鼻孔里轻哼了一声,暧昧地挑眉道:“你不有手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腾地儿给你。”
说着抬脚往温室外走,边走还不放心地回头叮嘱,“记得收拾干净,别弄脏了我的地方!”
顾北渊怔了一瞬几步过去拦住了她,抬起手看了看表情颇有些困惑,“用手,怎么解决?要不你先示范给我看看?”
南辰心中就是一个剧烈的卧槽,看着那一脸无辜,直想抬脚把他踹出天际去,真他妈的能装!
忖了忖,阴恻恻地看了他一会儿,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南辰抓住顾北渊举起的那只手,直接朝他身下按去,另一只手在他倏地僵硬的俊颜上拍了拍,阴阳怪气地道:“就这么抓住了,随便动!你慢慢玩,尽兴了就快点出来,我这些花花草草还等着我打理呢!”
说完径直绕过他,扭着腰风情万种地往外走去,细细地看,那两只肩膀正不停地上上下下抖动着。
顾北渊嘶了一声转过身,意味不明地看着那抹得意洋洋的身影咬了咬下唇,许久才整理好了衣服从从容容地往外走。
心道:用手解决?挺让人心驰神往的主意,成功的拐了顾太太回去后,拿她的手试试?
*
看着赖在顾北渊身边的边牧,南辰又一次磨起了牙。
尤其是她叉着腰怎么叫它的名字它都是淡淡地看自己一眼,又把头搭在顾北渊的膝盖上。
反而是顾北渊一声令下,才吐着舌头,不紧不慢地踱步过去,在她腿上蹭了蹭时,南辰忍不住嘴角一抽。
她蹲下去揽住豆子的脑袋,怀疑地看向顾北渊,“它为什么这么听你话,这么喜欢你?”
突然想起这只狗是奶奶去世后,江河从朋友那里顺来的,南辰腾地跳了起来。
豆子吓了一跳,又登登登地跑去顾北渊那里,哼哼唧唧地寻求安慰去了。
顾北渊抬手在豆子脖子下撸了几下,才抬眼看着南辰,云淡风轻道:“因为,豆子是我养的狗。”
南辰黑线,麻淡!一股悲愤油然而生,果然啊!
下一刻又听他幽幽地控诉,“年初时在国外呆了几个月,就把豆子托付给了江河,哪知道回来后他说豆子送给了你,而你,还不打算还了!我又不好意思找你要回来,好在,如今我们是一家人了!”
说这些时,他始终轻柔地摸着豆子的头,那一副失而复得的模样看得南辰牙根一阵发疼。
顾北渊的狗,竟然是顾北渊的狗!麻淡!他们两人之间还有没有别的她不知道的联系?
南辰郁闷了,拉着一张脸扭头摆弄花架上的兰花去了。
顾北渊偏头,只见简卓三人正憋笑憋的辛苦,遂抬了抬下巴,打发了去了后面的温室。
终于又安静了。
他拍了拍豆子的头,无奈地指了指南辰,“顾太太生气了,帮个忙去哄一哄。”说着又附在豆子耳边道:“顾太太回家,你才能回家。”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南辰听见。
南辰手上动作一僵,眼皮顿时跳个不停。
无耻之徒,居然威胁一只宠物狗!
豆子眨巴着眼,歪着脑袋看了看顾北渊,见他又朝南辰指了指,才又一溜小跑过去,蹲在南辰面前吐着舌头分外可怜地看着她。
以前南辰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喜欢动物,打从第一眼见到豆子起,这大家伙就成了她的软肋。
那时豆子对谁都爱理不理,却唯独愿意亲近她,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