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骜一脑门子浆糊,真他妈哪壶不开提哪壶,脑袋里都是屎吗?不会进来看看什么情况再说话?

来人还真没那习惯,进门看见肖骜被挟持,还以为他coy,玩儿情趣。

“哎呦!看我,一点眼力见儿没有,六哥你玩儿你玩儿。”说完,又关门走了。

肖骜啐一口,“哪个区的他是?回去让他给我光溜的滚蛋!连条裤衩都不能穿走!”

无人应声。房里几个服务生没见过kungfu,无一例外,全尿裤子了。

‘小蹄子’一手锁喉,还有一只手空闲,把胸前扣子系好,“把她们放了,我放你。”

肖骜知道‘她们’是谁,反正他也兴致淡了,看那几个尿裤子的,“放了。”

几个服务生没敢停留,逃荒似得逃出门肖骜放了,转进卫生间,带出一女生。

肖骜嘴张了张。闹半天真是喂奶呢,还给个女的喂。

两人朝外走,看都没看肖骜一眼。

肖骜觉得自己怎么也算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有的是人要给他生孩子,怎么到这儿全不对了呢?

出于他男人的自尊心,他又不怕死的拦住俩人。

俩人看傻逼一样看他,眼神传递的意思是:请快点开始你的表演,不要浪费我们宝贵的时间。

肖骜不负期望,张嘴一句,“两位小姐,要不要留下来喝个酒、划个拳、斗个地主啊?”

‘小蹄子’扬臂就是一掌,用力三分,可看肖骜摔门上那副惨状,三分应该是全被他胸口接收了。

肖骜捂着胸,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她那一掌震的错位了。

他还是没拦住二人,眼看她们出门。

服务生颤颤巍巍走过来,“肖肖肖先生,你还好吗?”

肖骜顺了顺头发,“废什么话?我能让一小娘们给弄了吗?我是怜香惜玉,懂不懂?”

服务生颤颤巍巍,“可是您流鼻血了……”

血?肖骜摸摸鼻下,眼一晕,昏了过去。

再醒来,那帮真丧尽天良的都回来了,围着床,注视着他。

他被吓一跳,“你们吃错药了?”

高峤坐下来,“听说六哥刚被一姑娘给欺负了,还见血了,老惨了,是这么回事吗?”

肖骜能认吗?“开玩笑,能欺负我的姑娘只能是你未来六嫂。”

高峤笑,给自己倒了杯酒,“那我可得问问那姑娘,有没有这个想法了。”

肖骜挑眉,“你认识?”

高峤眼神不怀好意,“不认识,不过你要是想认识,我可以打听一下。”

肖骜脑海映现出她的沟,没忍住吞咽两口口水。

老三封疆摇晃着红酒杯,“老八,别给你六哥添堵了,他正郁闷他的一世英名呢。”

高峤笑,“那不能够,六哥什么人物,敢为咱们五万多工拔枪指着那穿制服的,怎么能为一小姑娘烧神呢?”

封疆瞥他,“能一样?英雄难过的是什么关?”

高峤咧嘴,笑的更猥琐了,走过去,跟他碰了个杯,“娘们关。”

傅伽坐的稳当,打断他们扯淡,“票我订了,下礼拜回去。”

最先反应的是肖骜,他从床上弹起来,“早他妈该回去了!以后出来浪能不能先紧着我这晕血的?”

傅伽站起来,朝外走,把他‘冷调’的气质又进行了一个升华。

高峤想起一茬,“诶四哥!你让人把咱哈士奇拎进来。”

说到哈士奇,肖骜一脚把刚撂屁股到床上的高峤踹下去,“那是我养的吗?你就瞎逼逼说是我养的?”

高峤捂着臀,“他跟你比我亲,可不就是你养的吗?”

肖骜瞪他,“反正我不要,弄走!”

他话音刚落,进来一人,慌慌张张,“肖肖肖……”

高峤走过去,“瞎叫什么,咱们肖哥哪儿小?”

那人冷汗顺着两鬓往下掉,“哈士奇……跑跑跑……跑丢了……”

“什么?!”高峤大眼一瞪。

肖骜反应平淡,“正适合。”

高峤不干了,“什么就合适了?一条狗都看不住,那不是臭咱们长生帮的名头吗?”

肖骜睨过去,“二十九个人就剩下我们四个,你还长生帮?我看就他妈这几把名儿克的。”

高峤:“……”

封疆:“……”

不少新闻中能看到这样一句话‘自20世纪末期起,煤价随经济勃兴飞速上涨,煤炭储量丰富的山西大地上,数不清的财富神话陆续诞生。’肖曜就是其中一个代表,以他为首的最早吃到这口螃蟹的煤老板们一夜暴富,从此富甲一方,改写命途,可也从此深陷于险象环生的漩涡当中。

巨额财富一朝砸下,利益空间一夕膨胀,使秩序缺失,规则被忽视,连呼吸都变成一种危机。置身其中,‘让煤老板们赢得财富的同时,却无力掌控自身命运的走向。’

肖曜一生轰轰烈烈,与各路魑魅魍魉较量,身心俱乏,终于还是在六十大寿后第三天,撒手人寰,留下妻儿老小,留下财富和一个个烂摊子破窟窿。

肖骜是他唯一的种,身为儿子,他无可奈何,只能硬上,用消瘦的肩膀撑起这片他毫无兴致的天,撑到慢慢有了肌肉。

六年间,大起大落,过完了相当于普通人的六十年,与肖曜不同的是,他更懂得活在当下。

他广结朋友,跟国内外叫得上名的人物打成一片,敛财不仁慈,散财也不眼红,渐渐地,名号扬起,比肖曜当年还红火。

他从小时候就觉得军人贼酷,自


状态提示:2.02--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