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传出一个女孩抽泣的声音:“是朗朗吗?”
元朗朗急切的敲门:“是我,还有林夕。严言,你快出来啊,到底怎么回事?”
房的门,泪流满面的从里面跑了出来,一下子冲进了元朗朗的怀中。
元朗朗安抚着她:“怎么了?严言。她是不是欺负你了?”
木大少爷看着林夕依偎在元朗朗的怀中,觉得有些不自觉地吃醋。索性他就转过头,不再看她。
严言一直在低声抽泣,没有说话。
青姐咬牙切齿地说道:“小狐狸精,你还委屈上了?”
她看着严言娇滴滴的样子:“你怎么不和你的好朋友说说,你到底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
元朗朗与青姐怒目相向,一股浓浓的*味弥漫开来。
木泽不想和她们浪费时间,毕竟这件事和他的朗朗是不沾边的。“严言,说说怎么回事吧。”
严言闻声看向木泽,她认出了木泽。又四周打量了一下,看到青姐那些七扭八歪的手下。
她看向青姐,哭哭啼啼地说道:“青姐,我真的不知道明扬已经有家室了。”
明扬?就是元朗朗过生日时候,严言带去的男朋友。木泽此时也大概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姐自嘲的笑道:“你不知道他有家室?你在这个酒吧上班,你会不知道明扬和我已经结婚多年了。”
青姐紧接着盛气凌人的指着严言:“你们的好朋友,趁着在酒吧上班,勾引我的老公。现在竟然拿着验孕棒,逼明扬跟我离婚,她想让我让位。现在竟然跟我说不知道。”
“真把我当成软柿子捏了。”
青姐越说越气愤,一把将元朗朗怀中的严言拽了出来。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脸上,清脆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酒吧中回荡。
元朗朗看到严言被打,上前对着青姐反手也是一巴掌。
“你打我?”
青姐的拳头对着元朗朗挥去,却被一只男人的手拑在半空。
木泽的嘴角动了动:“打都打了。”
听到青姐的话后,木泽明白错不在她,而是在明扬和严言。不过他不知道青姐的一面之辞是真是假?
青姐身后的手下一个个都虎视眈眈地盯着木泽,随时准备动手,尽管他们已经受伤了。
阿标看着他们也露出了挑衅的眼神。
青姐做出了最大的让步:“把这个狐狸精留下,你们可以走。”
木泽侧目而视严言:“青姐说的都是真的?”
严言一直在摇头,“不是,她说的不是真的。”
此时的严言惊恐万状,她怕木泽他们把她留下。
青姐甩开木泽的手:“你还不承认,早晨拿着验孕棒来酒吧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她拿着验孕棒逼着明扬跟我离婚。你们看看她的包里放着什么?”
青姐拿起旁边的一个粉色的包,从里面掏出一个透明袋子。里面装着一个验孕棒,显示着俩条杠。
元朗朗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透明袋子。
严言惊慌失措地说道:“朗朗,不是这样的。是她发现了我怀有明扬的孩子,她要置我于死地。”
尽管事实摆在眼前,元朗朗还是选择相信严言。
元朗朗看着青姐:“不行,今天严言一定要和我们一起离开。”
青姐没有回答元朗朗,而是注视着木泽。
对于严言的行为,木泽真的不想理会这件事。可是他无法抗拒元朗朗的要求。
“唉。”木泽叹了口气:“青姐,放过她吧。改天我给你赔不是。”
“呵呵。”青姐冷笑一声。这事放谁身上,谁会就此作罢?
她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不管木泽是什么人,也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青姐掏出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带人来我酒吧。”
橙雪如在办公室中,不知道在和谁通电话。电话里的声音说道:“这件事你去处理一下吧。”
“嗯。好。”橙雪如穿上了外套,随即出门。
木泽明白青姐是打电话叫帮手来了,带着三个女孩是很难全身而退的。如果混乱之中伤到元朗朗,就太不值得了。所以只能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于进,你先带朗朗和林夕离开。”木泽淡淡地说道。
于进反驳道:“不行,朗朗和林夕先走。我得留下。”
元朗朗摇了摇头。你心疼我,我怎么能不心疼你。
木泽不容置疑地说道:“我不想再说一遍。”
于进看着木泽冰冷的态度,只能无条件的顺从。他想送走元朗朗和林夕再返回。
可是严言却死死的抓住元朗朗的胳膊,靠在她的肩膀在抽泣。
木泽看到这一幕,变得更加反感严言了。
“你这是想走吗?”青姐盯着木泽说道。
她那些被阿标打伤的手下,也强忍着伤痛直立了起来。
木泽指了一下着严言:“我和她留下还不行吗?”
严言顿时变得面色如灰。
木泽一心只想让元朗朗先离开,一定要镇住她。
他又不屑地说道:“我和她留下是因为我明白错不在你,想给你个交代。那你认为,如果我们现在都走,你的人能留住吗?”
自己在社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但是却看不透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刚刚见他想让自己心爱的女孩离开,本以为他没有什么把握硬拼。可是现在又充满底气的威胁自己。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酒吧门口传来。
青姐得意洋洋地看着木泽:“刚才我不知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