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标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好像是在提醒自己不要相信眼前的这些,她真的不是木泽的女朋友。
排除了这些不可能的因素,阿标认为严言不会是得了精神病吧?泽哥的魅力竟然有这么的大,一个好端端的心机女子就这么变成了精神病。
阿标的内心除了一份惊讶,还有一份不可思议。面对着神经紊乱的严言,阿标也不想再和她一般见识。
可是看着严言红光满面,如浴春风的姿态,并不像有精神病的样子。
阿标只能在心中祈祷着,木泽赶紧回来吧。如果木泽再不回来,阿标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对付严言。
阿标见严言在原地打转的样子,实在是感到不舒服。索性他就准备回到卧室中躲着严言,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毕竟眼不见心不烦。
当阿标刚起身的时候,严言突然停止了在原地打转。
她看向了阿标,然后一步步向他走去。“阿标。”
阿标见“来势汹汹”的严言,内心竟然感到了一丝怯感。可是一想自己什么样的人没有遇到过,地下拳手都连连被自己打倒。为什么要怕这个弱不经风的女子?
严言瘪着小嘴对阿标发出提问:“阿标,你说我今天这身打扮,木泽会喜欢吗?”
以前严言虽然一次次想要泡到木泽,但是她都是暗箱操作的。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明目张胆”的想要泡木泽。看来她的精神真的不太正常了。
“额。”阿标吞吐不全的言语对着严言表达道:“这个......”
严言又向前一步,都快要贴上阿标的身上了。“说啊。”
本就在阿标嘴边的朗朗嫂子,竟然又憋了回去。
“我也不知道。”留下这句话的阿标赶紧闪人。
直至回到卧室中将门反锁,阿标才松了一口气。阿标手忙脚乱的掏出了电话,急忙拨通了木泽的电话。
电话的提示音还没有响起,阿标又挂断了电话。“不对,这个电话不能打。我是泽哥的保镖,我对付不了的让他回来对付,这像什么话。”
阿标急忙扶平了内心的波乱。不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还不是自己一拳头的事吗。看来自己真的是安稳的生活过久了,这点小事竟然让自己慌乱了。
安慰完自己的阿标,用手撑了撑嘴角。强撑出来一个笑容,好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
木泽回到公寓中,见门口的积雪已经能覆盖住鞋的高度了。这俩人是多久没有出门了,这阿标也太懒了,都不知道出来扫扫雪。
木泽在雪中留下了一串深深的脚印,才艰难的将钥匙插入了公寓的门中。一阵扭动后,公寓的门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尽显娇弱的严言。
一见木泽回来,严言脸上的笑容再也掩饰不住了。“木泽,你终于回来了。”
木泽并没有理会严言,抖了抖鞋上的积雪。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阿标,并厉声说道:“你平时不出门吗?”
阿标竟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回答道:“当然不出门了。”
“出去把雪给我扫了。”木泽都怀疑他俩不出去买菜,平时难道不需要吃饭吗?
“哦。”阿标利索的走了出去,开始扫雪。
木泽走进了屋子里,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的严言。简直把她当成了屋内的空气,毫无存在感与深深的透明度。
严言竟然恬不知耻的靠近了木泽,伸手接过了他脱下的外套。
严言殷勤地说道:“我去帮你挂上衣服。”
“劳烦了。”
木泽又淡淡地开口道:“严言,你没必要这样。”
“我明白。”严言又俏丽可爱地回答道:“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木泽今天见过消瘦的元朗朗之后,心中倍感心疼。觉得自己已经没必要和严言再耗下午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不如挑明。就像木泽不愿接受她的心甘情愿一样。
“呵呵。”木泽干笑一声,脸上难得露出严肃的样子。“你和朗朗说过什么?或者做过什么?你现在和我说清楚,我可以考虑满足你的要求。比如说钱。”
严言瞪着无辜的大眼睛,不明白的看着木泽。“我和朗朗什么都没说过啊。还有我为什么要你给我钱?”
严言突然靠近木泽,她的脸满满贴近了他。直至木泽用手挡在了脸上,严言才停了下来。
严言果然有些奇怪,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如果非要满足我什么要求的话,不如你娶我。答应吗?”
木泽根本没想到她竟会变得如此胆大,她是在拿捏自己不敢将她赶走吗?
“滚。”木泽丝毫不客气地说道。
见她一动不动在原地,木泽又开口道:“如若不然就收拾你的东西滚出去。”
听见木泽的这句话,严言才起身悻悻地远离了木泽。她摸着自己肚子,在心里安慰道:孩子,你放心。你的爸爸终究是你的爸爸,别人抢不走的。至于那个元朗朗,她是不会原谅你爸爸的。你爸爸更不可能见到她,你不要怕。
严言心里更清楚的是,这些话都是她在心中安慰自己的。
木泽强忍住内心的愤怒,只能盼望元朗朗能给他一个当面把这件事说清楚的机会。来说明白,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狠心的不联系自己。
阿标扫完雪后,就迫不及待的向木泽走来。“泽哥,严言最近真的很奇怪。”
“我发现了,她的确很奇怪。”木泽淡淡地回应道。
“啊?”阿标张大了嘴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