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如此,李龙也最看不起他,如何会听他的劝解,只当他的话是嘲讽自己的愚蠢。
“是啊,是啊,大师兄说的有道理!”
“三师兄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出去了,免得惹师傅生气!”
“不错……”
“……”
李龙闻言,面色更加阴沉,他按住已经止住流血的伤口,没有说话,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三师兄!”众弟子看着一言不发离开的李龙,面露关心之色。
余光挡住了想要追去的师兄弟们,感叹道:“三师弟是我们六人中资质最好的,此番受了这么大的打击,还是让他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吧!”
众弟子觉得有道理,于是止步。
……………………
回春堂,苏青衣跟着女子来到了铺面后院。
走着,女子突然问道:“对了,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呢!”
听得女子这么问,苏青衣感叹,我方才救了你的性命,你都不曾问我名字呢!怎的此时突然想起来了。
苏青衣看了女子一眼,发现女子也正侧着俏脸,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秀目看着自己,他回答道:“苏青衣!”
女子见苏青衣看过来,连忙将脸转回去,不着痕迹道:“倒是个好名字,待会进了屋子,你且记着,不准提长风镖局之事,我只说你是我回春堂新招的坐堂大夫,你只需给我爹看病即可,什么话都不要说。”
苏青衣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于是点头答应。
“还有,待会你叫我安掌柜就是。”女子补充道。
“好!”苏青衣点头。
来到屋子里,苏青衣闻到一股很浓的药味,自从学过《本草经》之后,他对药味很敏感,瞬间就闻出这是治疗内伤的药方。
“爹,这是我新招来的坐堂大夫,让他给你瞧瞧吧!”安掌柜对躺在床上的一名老者小声道。
“唉~~~”床上的老人叹了一口气,幽幽道:“丫头,要不,你将这药铺卖给那长风镖局吧!”
“爹,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啊,你是知道的,这药铺,可是表哥……”女子脸色大变,问道。
老人闭上了眼睛:“此次受了这么重的伤,看了这么多的大夫,吃了许多名贵的药,也不见好,想来我也活不久了,还不如给你留个退路。”
女子闻言脸上满是苦楚,咬牙不语,泪水不知在何时,从眼角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这时,却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耳边道:“安掌柜不必担心,这等小伤小病,在下还是应付得来。”
女子这时才记起苏青衣来,连忙擦干脸上的泪痕,对苏青衣道:“那你快快给我爹治病吧!”
这时,老人原本闭上的眼睛也睁开了,看着苏青衣问道:“当真?”
苏青衣不急不慢道:“自然是真的,不过,在救治你爹的病之前,我们先谈个条件如何?”
女子气急,面红微怒:“刚才我们在大厅中不是说好条件了吗?”
苏青衣面无表情道:“你也说了,是刚才!不是吗?”
“卑鄙无耻!”女子小声道。
苏青衣权当没有听见。
“说吧!”女子双目恨恨的盯着苏青衣,仿若盯着刚才的李龙一般。
这时,床上的老汉道:“丫头,还是算了吧!”
苏青衣没有理老汉,淡淡道:“我还没有想好,你只需记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如何?”
女子沉吟片刻道:“你若是真的治好了我爹的病,只要不是那种卑鄙下流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老汉大急,痛呼:“丫头,不可!”
苏青衣听得女子的回答,也不再墨迹,伸手去给老汉把脉,那老汉脾气还挺倔,根本不配合苏青衣。
女子见状不禁嗔道:“爹~~~”
老汉哪里知道苏青衣的《本草经》在有过接触之后就已经使用,根本就不必完全做到望闻问切。
苏青衣收回了手,淡淡对女子道:“我已经知道病人的情况了!”
女子一怔,回头看着苏青衣,有些不相信,毕竟刚才他好像连碰都没有碰到脉搏吧!
“待会我回去前院,开一张药方,你按照药方上的方法煎药服用,七日之后,若无意外,便可下地行走了,那时,我再来这回春堂当坐堂大夫。”苏青衣说完,也不看他们二人的反应,转身离去。
来到前院,苏青衣拿起柜台上的纸笔,本想写字,蓦然才发现自己手中拿的笔是毛笔,他才没有写过毛笔字呢!
要知道就连刚才那张给女子看到药材,都是苏青衣用烧柴剩下的炭木写的。
这时候,女子从后院里追了出来,刚好看见研墨提笔的苏青衣。
苏青衣看见女子,哪里还会写下去,脑中灵光一闪,放下手中的毛笔,一边拿出刚才写着药材的纸递给女子,一边手道:“将这上面的药材替我拿来,我再将药方告诉你!”
女子恨恨的瞪了苏青衣一眼,接过苏青衣手中写着药材的宣纸,就进后院去了,好一会儿,带着一个包裹出来,想来这包裹里就是苏青衣要的药材了。
不过看着女子没有要给自己的意思,苏青衣从怀中拿出二十两银子递给女子,才道:“我说,药方你自己写!”
女子这才将包裹给苏青衣,拿起柜台上的毛笔,摊开宣纸,醮了醮墨汁,等苏青衣说药方。
“甘草,五钱五分、黄连用酒洗,六钱、当归,二钱半、生地黄,二钱……”
听得苏青衣说的药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