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傅简倒在床上直直的看着天花板,胳膊横在眼睛上不说话。
你看,我即使是跑了这么远,她还是来了。
我放不下她,也不能爱她,只能躲得远远的,这样伤不得她。
人们说爱情比蜂蜜还甜,我尝试着将这块蜂蜜糖含在嘴里,有些疼也很甜。
那种感觉,我到今天也没能忘掉。
……
何初坐在林白蓉身边,看着这一家的其乐融融,何温文今天从旧金山回来这一生妻女健康,事业稳重,父亲健在母亲病逝。
他很爱他的妻子,也很爱他的女儿,听说最近也谈拢了京城一项合作,很快就能在京城站稳脚跟,何初笑笑,如果没有两个不务正业的弟弟,何温文这一生应该很幸福。
何温文让几个保姆把礼物搬进她房间,和何初说了几件最近生活上的事和学业上的问题后,何初知道他还有话不好在她面前说,她识趣的娇憨着说想上楼拆礼物。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识趣,也许不怎么聪明,但也不可能让人心烦。
何温文带回来的礼物保姆堆在墙角,一共十一份大小不一的包装盒,今年她也十一岁了,何初拿下最上面的那个紫色盒子,撕下包装纸打开礼物盒,里面是一把纯手工檀木梳。
何初拿在手里玩了几下就丢在梳妆台走进浴室。
长到后背的头发打理很麻烦,何初出来的时候桌上电子钟是十点三十,她拿出床柜里的吹风机吹头发,“呼呼”的80分贝噪音在房间里响起,她只吹干了发顶的部分,至于发根她从来都只是吹的半干,这样能节省很多时间还有对头发也比较好。
剩下的半湿用毛巾擦干,她很早之前就有保护头发的认知,把稍微凌乱头发用木梳梳理顺畅后,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里面有一块银色手表我在手里,然后关了灯。
她有很多块手表,进口的国产的,防水的智能的,打电话的装饰的,可惜最喜欢的还是这块银白色的女士手表,手表有些大,年仅四年级的她带上去还很可笑。
可是这块表她放不下,从橱窗里看见的第一眼就买下了。
……
孟霜今天早上没有和顾傅简说早安,看见对方从车里下来的一瞬间,她别过脸冷哼自己走进学校,看得顾傅简有些诧异还有些好笑,扯扯嘴角跟在后面。
上了四楼转弯,孟霜忍不住回首不耐烦的说:“你跟着我干嘛啊?”
顾傅简被猝不及防的吓了一下,然后指着她说:“你,二班。”又指向自己,“我,三班,我们一个走廊的,underand?”
孟霜反应过来看着他那张有些无奈笑的模样,顿时涨红着脸闷头跑进教室,顾傅简挑了眉耸耸肩走进自己的教室。
第一节课是英语,老师讲昨天的试卷,孟霜低着脑袋在纸上画了一只大乌龟,又画了一只小乌龟,最后画了乌龟一家,越画越上瘾,最后一百内嘴里嘀咕着“顾傅简你个大乌龟”一边在草稿本上画王八。
正画得起劲,一根白嫩的手指伸过来指着上一只王八的头巾说:“这是忍者神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