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五人看到飞进来一人,势做抵挡,剑才拔了一半,那来人竟直奔石像而去,更加的警惕。呃!直接撞在石像上去了,只见吐了一口血就头一歪,不知是死是活,四位随从于是慢慢靠近,瑶姨就从门口而入,说道:“慢着,小心!”,进来时斗笠又重新戴在了头上,外边大雨而来。
四人打住,看着瑶姨,黑衣女子问道:“瑶姨,怎么回事?”。
瑶姨未作回答,带着警惕慢慢的走上前,来到洛平平身旁蹲下,一只膝盖单跪在地,伸出左手搭在了脖子上查看,摸着还有脉搏,只是晕了过去。其余五人剑归鞘已经上前,黑衣女子放下心来,松了口气女子说道:“是他啊!”刚说完,就身躯一震,左脚向后,右手持剑在前看着洛平平就要上前。
“思思,别过来!”瑶姨喊道,黑衣女子停下脚步,心中惊异无比,他怎么可能在这里?自己等人也是刚刚到了这里,还未略作休息,此人便闯了进来,在看看他嘴角和胸口上的血,显得更加疑惑。
只见瑶姨看了看洛平平,眉头皱起,思索到,年纪轻轻,这是那家弟子?看其身着,也不像是名门,倒像是山中出来的野小子,可是自刚才确实看到了他来的情形,这景象又不曾听说过。便又握住他手上的脉门,手猛然往回一缩,好疼!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怎么回事又继续把手放了上去,又发觉无事。内息紊乱,伤势不轻,真气···,嗯?怎么会没有真气?又摸了两下,确实没有真气,这不可能!怎么会没有真气?眉头皱的更深了,只是外人看不到。
看到瑶姨许久不动,又不说话,思思便问道:“瑶姨,怎么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刚出门,他就飞奔而来,直接撞了进来。”
震惊道:“啊?是他自己撞得,我还以为···。”声音越来越小。
紧接着瑶姨起身说道:“我们之前和他相遇,临走时他还在吃饭,我们急于赶路一直运气而行,后边更是全力而行,我们前脚刚到不久,他就紧接着而来,也不知是敌是友。”又看着倒在地上的洛平平,走上前去,眼神中的光芒意味难名。
思思上前打量不解的问道:“那他怎么会撞在石像上?”
瑶姨想了想刚才的情形,说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太快了,停不下来,直接撞上去了,刚才我查探过了,他只是轻伤,经脉里没有真气,看不出他的修行功法和出身门派,除非他修为比我高的多,可他已经晕了过去,算了!莫要多事,我们还是另外找一个地方避雨吧!”又转身离开。
“那可真够怪异的,瑶姨,你看现在外边下这么大的雨,我们刚才前行了这么久,要不然先休息一会,恢复一下再走!”思思看着外边的大雨说道,又转身看了一眼洛平平,然后继续打量着屋内。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不时的还伴着狂风,地面上已经慢慢开始积水,漠过刚刚长出来的草苗,雨水顺着屋檐流下,与地面的雨水交汇,屋内的湿气越来越重,之前的炎热一扫而空,带起丝丝凉意。屋内开始慢慢滴水,抬头望去,雨水顺着屋顶有几个小窟窿流下,落在房梁上,然后缓慢流下,蛛网也沾上了几滴水珠,不多时,就变成一股小水流,从洛平平身边趟过,流向外边,屋内变得很是宁静。
一人躺在了那里,其余几人站立了一会儿就找屋内的石头坐下,已经卸下了斗笠的思思用屋内的一根短木棍百无聊赖的在地面戳了起来,戳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看了一眼破碎的石像,有点落寞的说道:“这次出门办事,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也不知道娘亲怎么样了?好想现在就回去。”
瑶姨转头看着思思说道:“那你还想在云洲城多待几天?”
思思抬起头看了看瑶姨欲言又止,又看着屋外的雨水,鼻子一酸最后低下头去说道:“那就直接回去,你们不告诉我,我找了这么久,也找不到。”
不知该不该接话的瑶姨叹了一口气。
顿时屋内寒意渐浓,四位随从屋内找来了一堆木柴搭在中间,其中一人拿出火折子吹了一下,点燃木柴,火光照耀,慢慢有点暖意升起,火焰慢慢摇曳起来,照在人脸上阴晴不定,时间过去了好长一会儿,屋外的雨丝毫不见停下,柴火越来越少,火焰慢慢变小,四人又把撞碎的木阁扔进火堆,火焰逐渐又明亮了起来。
瑶姨看了看屋外说道:“雨还一直在下,看样子短时间停不了,现在离夜晚不远了,恐怕今晚要在这里露宿了。”说完大家从包袱里边拿出干粮,放在火边烤了起来,不多时便已经烤热,众人很快吃完过后,拿过水袋喝了几口,瑶姨起身走向洛平平,再次查探,说道:“气息已经平稳下来,伤势已经自行修复了好多,已经无碍,人只是昏迷了过去。”说完拿出一了个小子,倒出一粒疗伤丹药,另一只手掰开嘴,把丹药放了进去,合了起来,做完以后,又回来继续坐下,对随从中的一位说道:“无双,你过去给他喂点清水。”
这名叫无双的人拿过自己的水袋,走到洛平平身前,熟练的打开盖子放在地上,用手半扶起洛平平的头颅,捏开嘴,拿过水袋给喝了几下,等了一会,又给喝了几口,慢慢把头放下之后,走了回去。
看着闭目养神的瑶姨,思思终于鼓起勇气问道:“瑶姨,我爹他真的死了嘛?我不相信!”
瑶姨缓慢的睁开了眼睛,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