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迟疑地问:“紫衣妇人?是紫菀吗?”
“并不曾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穿着一身紫衣。”黎策说。
李叔拍了一下脑袋,说:“那就不用说了,咱招摇山还有哪个爱穿紫衣的,我知道——”
孙管事急忙上前说:“黎公子,那位紫衣妇人因为今日受了刺激,所以我叫她去好好休息了,不知黎公子问起是否是因为他得罪了您?”
黎策摇摇头,说:“既然这样,那便算了。”
孙管事心里落了一口气。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以后,商陆不解地问:“你怎么了?为何突然问起那位……夫人?”黎策吃了一口菜,表情突然微微变色。
他说:“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眼熟,想着以前或许认识也不一定。”
商陆拿起筷子,面前丰盛的菜肴比起太衡山简直不要太好。
迟吉一介粗人,除了模样生得好些,和乡野村夫没有任何区别。太衡山好歹是名家仙山,就单单伙食这一点上就分外随便了。一个月里能有一次吃上蔬菜,那简直就是谢天谢地。
更多的时候,迟吉会去别的山上打些野味回来,豪猪兔子飞禽水里游的树上爬的,无所不用其极。
犹记得当时迟吉抗了一头牛回来,说是乡下有户人家的娘们送了一头猪过来,他看着这猪居然长得如此膘肥体壮,所以就没有拒绝。
犹记得商陆当时冷淡地问了一句:“那妇人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料想迟吉是怎么做的,他直接把一整头猪丢给商陆,留了一句:“我看看去,千万不能伤了人家的心去。”便飞下山去。
商陆一张脸黑的不成样子,往后看到猪,他脸色就不甚好,好像那猪上辈子拱了他家的大白菜一样。
“大师兄,迟吉仙人说过今日便回来的吧?马上就要到中元节了,太衡山的祭祀也要着手办了。”黎策说。
商陆快速回过神来,听到“迟吉”二字,脸色有些不自然地僵硬:“的确,那吃完这顿,我们就回去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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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苑坐在屋子里坐立难安,已经绕着自己的床来回走了几百圈了,差点没把手和脖子绕在一起。
过来一会儿,有人敲了敲门。
孙管事四处张望了一下,快速地入屋之后,反手就把门关上。
紫苑立马迎了上去:“蕙兰,李苏子那个老家伙怎么样了?”
孙管事这时候也不避讳紫苑叫自己的名字了,连忙说:“这会儿还在厨房里忙活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藏不住东西。”
“他没有说出去吧!”紫苑又问。
孙管事摇摇头,说:“你也真是的,怎么会在人前就现出自己修成的人形?要不是我当时及时赶到,你差点就玩玩了!”
紫苑低下头去,说:“我当时只是想好好捣腾一下,出去见人好看点,一天到晚就一副老婆子的模样,看看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我恨不得把他们眼珠子挖出来!哪知道一时大意,出门忘记吃药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修为落下了,后来我回来吃了药,也用了法术,可就是变不回去!”
孙蕙兰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地说:“真是没有脑子!我该怎么说你!这几天你就乖乖躲在后山上别出来了,等两位公子离开之后再想办法。”
“知道了。”
黔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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