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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柒柒把小脸埋在国师宽厚温热的肩上,尽可能地忽略肩上的疼痛,轻轻地抽气。
她不想让国师发现,不然又免不了一顿责骂。
国师这人不但闷骚,还特别的不通人情!
她低下头,自以为隐藏得很好。
殊不知国师早已发现了她不太平常的呼吸。
御景垂眸睨着她的苍白的小脸,旁观者地冷嗤,真是逞能!
这小丫头向来不能吃苦,怕是忍不了一会儿就要朝他哭诉。
闻人柒柒轻轻咬着唇,鼻尖已经冒出了虚汗,是疼的,她没有去看,大概也猜到了刚刚那番举动肯定触到了伤口。
不多时,怀里传来一道浅浅的呼吸声,御景睁开眸,映入眼帘的是女孩如猫儿一般恬静的睡颜,只是那小脸却异常泛白。
御景视线突然落在她寝衣上的殷红,脱下她染血的寝衣,才见纱布上也是血,伤口裂了。
又见她刚刚一声不吭,顿时气得脸色冷下来,咬牙骂道:“白痴!”
御景连忙把她的身子扶好拆下染血的纱布,重新上药,又重新围上绑带。
一番动作下来,闻人柒柒没有醒,疼的时候会哼唧两声。
御景净手回来时,见女孩小脸蹭了蹭柔软的被子又开始熟睡,顿时戳着她肉肉的小脸,声音清冷:“你就是仗着本座拿你没折子!”
“不背叛国师……国师信我。”闻人柒柒无意识地蹭着国师的大掌,呢喃。
御景突然霸道地在女孩的唇瓣上狠狠咬一口,道:“凤凰蛊比本座更重要也罢,你,闻人柒柒都只能是本座的女人,休想逃离!”
“唔……”闻人柒柒疼痛地嘤咛一声,小手抓着他的衣襟:“母妃……救母妃……”
御景握住她的小手,睇着她,深黑的眸底闪过一抹什么,片刻后,大掌一挥,整个屋内陷入了黑暗。
第二天闻人柒柒是在贵妃榻冷醒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肚兜,日常襦裙就搁在贵妃榻边。
她打了个喷嚏,拿了襦裙准备换上,却总是牵动伤口,疼得眼眶泛红了,还是没能穿上衣服。
“白痴。”屋内突然传来一道轻笑声,她才见国师在书案上正似笑非笑看着自己。
她一手捏着襦裙,跳下贵妃榻去求救国师,道:“国师我穿不上,你帮我穿。”
国师看着眼前的女孩,只着肚兜,白嫩嫩的手臂和大腿裸露在外,嫩得想让人咬一口,他声线微哑:“你几次三番违抗本座的话,本座为何要帮你。”
“母妃说夫君给娘子穿衣服,天经地义,国师是我夫君自然要帮我穿。”闻人柒柒理所当然地说,把襦裙塞到国师大掌中。
见国师还是无动于衷,闻人柒柒突然不以为然地道:“国师不帮我算了,那我今天就这样子穿!”说着,她要往屋外走去,却突然被国师捏住手腕。
“公主殿下再走一步,本座便将你丢去后院!”国师狠狠地说,将她一把扯进自己怀里,然后拿起了襦裙给她穿上。
他动作生疏,折腾了好几次才给柒柒穿好襦裙。
闻人柒柒好几次被动到伤口,伤口泛疼,心中却发甜,在他怀里仰起小脸:“国师,后院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为什么会有蛇和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