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丹药吞咽下去,勉强能站起的小白,眼神怔怔地看着脚下重伤欲死,却把丹药硬塞自己嘴里的男人,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那男人听到小白的话,艰难扯动脸部肌肉,露出一个满是悲伤的笑容道:“我们不知道方老为什么一定要杀你,又为何在最后偏了那一下,但我们看到的是方老带笑容离世的。”
说完,转头看到一个一个被秦横用剑穿胸而死的同伴们,忍住将要哭出的眼泪,对小白大声催促道:“快走,快走,现在你不是他对手,不要我的同伴们白死”。
小白听到前面的话,就流着泪满是感动,但听到后面的话,就脸色狰狞,看秦横的眼神满是仇恨和不甘,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虽服用了丹药,勉强能站立起来,但还是重伤未愈,末是秦横的对手。
所以,他忍住愤怒,抹去眼泪,弯腰想扶起地上的男人,带他一起走,那男人见此眼神闪过一丝欣慰,但他还是摇头拒绝道:“我不用,我是东方家族的人,死在东方家里”。
待他看到秦横己摆脱同伴的纠缠,快步奔来时,他连忙向小白大声急吼道:“快走,不理我,我求你了”说到最后,他流下了眼泪,语气满是浓浓的哀求。
小白闻言,被他的话击中了内心,流下满是悔恨的泪水,后悔自己当初设计了这一个局,现在,只能牢牢记住眼前男人的面容,把它刻在心里,永世难忘。
小白怀着悲伤、耻辱的心情,恨恨地看了临近的秦横一眼,就举起右手用尽全部体力,在自己身上狠狠地一拍,顿时,小白就被一个与他等高熊掌印薄膜拍飞,梭的一声消失在秦横和那个男人的视野里。
满脸狰狞、目露凶光的秦横见小白逃跑,顿时,气极,秦横目露杀意地转身就要对地上的男子拳打脚踢泄愤时,却发现他嘴角流血、双眼无神、已经了无生息。
秦横见此,神情一惊,连忙俯身,伸出手揑碎他的下颌骨,分开他紧咬的牙床,探头一看,才发现他己咬舌自尽。气得他满脸怒容:“混蛋,以为咬舌自尽就能让我轻饶了你放过小白那孳畜的罪过,就能逃得不了我的报复吗,看我不把你剁尸骨无存,魂无所归。”说完,挥剑乱剁他的尸首发泄。
就在这时,与小白约定在东方山城正门外聚头的四少,因改道援救虎妖,且因虎妖受重伤拖了赶路速度,此时,才珊珊来迟的他,一手抱着蓝姨转世的婴儿东方秦兰,一手搭在虎妖的肩膀上,提着他来到这个宛如修罗地狱,尸体遍布的血色演武场。
他见此,虽说早有意料,但还是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战斗会如此惨烈,思极则恐,他不由得为小白的安危担愁,于是,心里急慌,双眼在血色演武场上,四处急扫小白的身影。
但无果,只发现那秦横满脸狞笑地在剁尸,那残忍的程度让四少忍不住紧锁剑眉,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小白与那秦横的恩怨。
想到这里,他就连忙看向那具被剁的尸体,虽说是己经被剁血肉模糊,分不清老少高矮,但还是看得出那是人类的尸首。
基于秦横对小白仇恨,他理所当然以为那是小白的尸首,顿时他睁目欲裂,从耳朵里掏出如意金箍棒,狠狠扔向毫不知觉、陷入碎尸满脸疯颠的秦横。
直到那如意金箍临近他时,对危险的直觉,让他下意识转过头看了一下,一看顿时让他脸色煞白,灵魂大冒,他在苍忙中堪堪用出尚未熟悉的纯质阳炎护体,但还是被一棍砸飞,重伤吐血倒地。
那四少紧跟如意金箍棒后而来,看到被纯质阳炎殃及,烧成灰的尸体,更是双眼愤火,扭头看向重伤倒地的秦横,抓着如意金箍棒砸过去怒吼道:“混蛋,要你为小白偿命,让你尸骨无存。”
重伤倒地的秦横看着眼前逐渐放大的如意金箍棒,顿时,脸若死灰,满是不甘地睁目待死。但就在他以为必死无疑时,数十张黄符飞到他跟前,形成一个防御阵法,滞卸了如意金箍棒片刻,然后,阵破符灭。
但他也被一只干枯的手提拎出了如意金箍棒的攻击范围,发现自己得救的秦横,连忙顺着那只手定眼望去,就看见一个老者头戴猴子面目,拎着自己,不断地躲避紧随而来的攻击。
见久攻不下的四少,心中不耐,朝天怒吼了一声,直接把手中的如意金箍棒抛到半空中,使出傲来湾棒法中绝杀技定海神针。
那个戴猴子面具的老头也就是东方老爷子,看着半空中逐渐变大如意金箍棒,冷汗直流,但看到四少手中的孙女,灵机一动,向四少大声急吼道:“孩子。”
双眼发红,正处疯颠中的四少,听到孩子两个字,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手中抱着的东方秦兰,看到她沉睡的俏脸,那四少的眼神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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