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在馨儿姨临近产期时,总是往他馨儿姨那儿跑,有时一天跑过两三回,甚至修炼也不太积极了。
实在是小白发现馨儿姨这几个月,不知道怎么了,身体越来越虚弱,这是让小白很担忧,馨儿姨肚子里转世投胎的蓝姨是否能够安全降生。
这不,在某一天,小白勿勿他结束一天的修行,满脸汗水,身上的竹剑也没安放,就往馨儿姨的住处跑,穿过长长的长廊,走过百花竞艳,小桥流水的前院。
来到后院的主卧室,离馨儿姨就只有十来丈远,却没想迎面碰到,来馨儿姨这里索要修行资源的秦横,小白一见到他,就有掉头就走的冲动。
小白这样想,也是这么做。因为秦横实在令他太过于厌恶,但由于是馨儿姨庞溺的侄子,且馨儿姨现在身子虚弱待产。
一旦他与秦横发生冲突,对秦横做了什么,惊吓到了馨儿姨,到时馨儿姨腹中胎儿蓝姨难免性命不保。
可谁知,小白将迈动脚步时,耳边传来秦横那贱贱的声音。
“哎哟,这不是东方白吗,怎么又来我姑姑这里讨好、献媚,是想趁我姑姑怀孕时心软,多索要宝贝吗”秦横满脸怪笑,眼神充满讥讽地说道。
小白闻言,脚下的步伐顿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羞辱,心里腾地一声,直冒怒火。但他还是强忍自己的怒火,头也不回地就想把停滞空中的脚踏下去,离开此地。
可惜,秦横见小白对他的羞辱充耳不闻,三角形的眼里闪一丝不爽。然后,又看到小白想大步离去,顿时,他神情充满被小白无视的羞辱。
他一手成抓形,狠狠地抓向小白,把小白的衣服扣出五个洞,露出里面白玉无瑕的肌肤。秦横扣住小白“柔弱”的手,青筋暴突,且秦横神情狰狞,可见他使上了死力。
本来依他的力道,能把一个成年人的肩膀抓个粉碎,但在小白这里,却是除了衣服多了几个洞,玉质的皮肤有点泛红外,居然丝毫无损。
秦横见此状,瞳孔骤然一缩,闪过一丝惊骇,但片刻之间,却化为满眼的贪婪之色,他认定小白的身体拥有如此奇异,是练那无上功法所至。
于是,他那丑陋的嘴面,面露贪欲,用一副高高在上,施舍人的口气对小白索要道:“哼,臭小子,把那锻体诀誉写一份给我,我看在你爹娘都死翘翘的份,在我姨面前为你说上几句,让我姑姑施舍给你一点东西。”
小白听到此等污辱人的话,低着头,脸色阴沉如水,眼神充满一道道刺骨般的冷光,只见小白背对秦横,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冰冷无比对秦横低声喝道:“放开你的脏手。”
秦横听到小白那不带一丝情感,如九天冰冷刺骨的声音,心儿一颤,手不由得一松。等他回还神来,满脸胀红,手气得发抖,他居然对五岁顽童感到退缩和胆颤,这让他感到深深的羞辱。
瞬间,他脑子上那一根名叫理智的弦,终于被他心中的怒火烧断,只见他满脸凶光地抬手摄取小白身上的竹剑,然后,手持竹剑对着己走远几步的小白。
小白看到他摄取自己的竹剑。又手持竹剑对着他,顿时,小白停下脚步。转过身,脸色平淡,只是微皱了一下剑眉,看了一眼屋内,对看秦横道:“馨儿姨就在屋里,让她知道了,你可知这后果”。
秦横闻言,满脸狰狞地大笑起来说道:“我姑姑最是庞爱我,别说我伤了你,就是我杀你,我姑姑也不会为死人对我责罚半分。”
小白闻言,低头沉默了,分神了。秦横见此,眼睛精光闪烁,把全身灵力注入手中的竹剑,趁小白低头分神的那一刹那,以精神驱使竹剑正对小白的心窝,离手飞速地刺去。
眼看竹剑只距离小白心窝数寸,秦横脸也露着奸计得逞的嘴脸,谁知那竹剑即将扎进小白心窝时,出现两只葱白般白嫩的手指,牢牢地夹住竹剑的尖端。让它不得前进一步。
秦横见此,脸上那奸计得逞的表情,顿时凝固在脸上。看见小白抬起头,眼含不屑地看着他,右手夹着剑尖朝他一挥,在他颈间割破一小口子,就越过他,扎在他后面的地面,齐根而入,只留剑柄露在地面上。
他的手一颤一颤地摸向他颈间上的小口子,然后,把手移到眼前,他看到手上鲜红的血液,顿时,吓得后退几步,软瘫在地。
小白见到他满脸惊吓的样子,顿感无趣,就想转身离开,不与他多做纠缠。谁知,这时他耳边传来那道疯颠的声音。
只见秦横手指着小白,满脸疯颠大笑道:“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敢杀我,不敢在东方世家杀我。可笑,真可笑,昔日涂山公子何等风采,居然如此胆怯,不敢把我这个蝼蚁随手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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