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她们刚吃完早餐没多久,就听到外面来人的心神传音,经过刘婶确认那三人是两位统领和他正权叔的大弟子秦横。
他们收拾好后,出了院门,就看见两位熟人和一位满脸据傲的少年,两位统领与昨天狠狈不同,今天脚踏飞剑,身着正装,威风凌凌,惹得小淮竹一阵惊呼。
这让知他们几两的小白微酸,撇了撇嘴,心中不屑。不过,让小白皱眉不断地是他那所谓的大师兄秦横,一看他淮竹姐出来,就像狗皮膏药地粘了上去。
嘴巴叽呱不断,隐约间传来的话语让小白黑着个脸,他还时不时转头看向小白,眼神充满恶意和挑衅。
这让小白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才跟大师兄奏横才第一次见面,就在他淮竹姐面前不断诽谤他,说他坏话,看他的眼神也是充满恶意和挑鲜,与他说的几句话都带刺儿。
在临近出发时,刘婶唤出一件宛如玉盘的法宝,变幻成如马车大小的玉盘,可供四五人骑坐。
于是,刘婶抱着小淮竹一步踏了上去,而秦横却舍弃了自己脚踏飞剑,飞过去的想法。死皮赖脸蹭了上去,其他地方大把空位不站,偏站得跟小白极近,把小白挤到玉盘边缘。
这让小白皱着眉头,极为恼怒。出口提醒几次,但秦横却充耳不听。小白无奈,只好颇为恼怒地走向玉盘的其他空位,谁知,那秦横又跟了上来,把他挤到玉盘边缘。
有好几次,如果不是小白小心,都被他故意撞出了玉盘。小白见此,怒了,顿时,脸含杀气看着一脸得意的秦横。
将要与之大大出手时,被把一切看在眼里的刘婶阻止了,然后,只见刘婶语气不善地把那秦横逐出她的法器玉盘。
那秦横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踏上自己飞剑,飞离刘婶的法器玉盘,临走之前,还恨恨地看了小白一眼。
等秦横走远后,刘婶才跟小白说那秦横的一些来历,让他明白那秦横是馨儿姨亲侄子,正权叔的首席大弟子,他父亲还因救正权叔而死,所以,比起小淮竹,正权叔和馨儿姨似乎更加溺爱于他。
刘婶还说那秦横窃视那座小院己很久,跟你正权叔和馨儿姨讨要几次,都没有得逞。却被你半路插足,夺走这个小院。因此,才怀恨在心,如此对你。但小白想起他狗皮膏药地粘在淮竹姐,就隐约感觉不止如此。
小白他们在空中飞了一会儿,才到了东方家族那负责教导儿童修行的地方,他们一着地,只见那秦横走过来跟小淮竹说了几句话,就转身踏着飞剑离去。
小白诧异之,连忙询问在身旁的刘婶,才知7岁以下和7岁以上的东方家族成员在不同的地方修行,小白听闻这个消息,隐约松了一口气。
刘婶见此,避过淮竹,用心神传音提醒道:“虽说秦横不和你在一处修行,无法给你找太大的麻烦,但以秦横受到家主和夫人溺爱程度,想必能得到大量修行资源,他以此为资,指派一些人找你麻烦,还是可以的。”
小白闻言,满脸傲然地道:“虽说我不一定拼得过那叫秦横的,但连七岁以下的人,都摆不平话,那真污了我的名号。”
刘婶双手抱胸,冷笑道:“谁说只有七岁以下的人,才出手找你麻烦,那位秦家少爷可不是省油的灯,甚至教你的先生和长老都有可能被他买通,对付你。”
小白闻言,满脸愤然地道:“大不了鱼死破,我得不了好,他别想安生,大家拉着一起死。”
“你这个想法可真要不得,你的命可比他值钱多了,不过,你放心,我们东方家族不会让你有生命危脸的”刘婶笑眯眯地调偑道,还在“生命危险”这四个字上咬了重音。
小白闻言,秒懂她的意思:不阻止他们俩的争斗,除了下死手之外,轻伤、重伤、缺胳膊少腿等全都视而不见。因此,一听完她的话,小白脸如锅底。
神情不渝地道:“你就那么肯定秦横能伤到我,让我重伤。”
“不,不,我不认为秦横能伤的了你,以你昨晚泄露的滔天剑意,别说小小秦横,就是家主,或者整个东方家族你都能单挑的了,虽说过后,你剑意暴体而亡,”刘婶闻言,摇了摇头否认道。
小白闻言,瞳孔一缩,双眼闪烁了一下,最终,叹了一口气,语气颇为不善道:“你倒是把我“摸”得一清二楚,但你这样说出来,你想干什么,或者东方家族想干什么。”
“涂山公子,别急着生气,我这么做,只是消除你的提防,让你融入东方家族,而己”刘婶闻言,连忙解释道。
小白闻言,怒道:“融入东方家族什么的,我看你就是说一堆屁话,是谁嘴上老说着涂山公子,而不是东方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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