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正权看到自家媳妇,向小白下身伸出了罪恶之手之时,再也淡定不了,脸色甚是难色。
刚要出声喝止,就看到小白用手拍掉媳妇的罪恶之手,顿时,闭紧嘴巴,把喝止的话语咽了下去。
转而,怒视小白,心中怪他打痛自己媳妇的手。但看到自己媳妇契而不舍地向小白下体伸罪恶之书。
他顿时头冒黑线,心虚地收回自己的怒视,满脸无语地看着自家媳妇。
同时,心泛酸意,心想小白有的,我也有,情愿摸小白的,也不愿摸他的,让他好心酸。
在心里不满地冷哼了一声,要不是看在小白还小的份,绝对会把自家臭婆娘吊起来打,把小白用纯质阳炎烧得灰飞烟灭。
小白噬人般的眼神看向东方正权,顿时,让他灵魂从里到外一片冰冷,东方正权见此,一脸骇人地看着小白。
这才让他想起小白不只是四岁大的顽童,还是涂山公子的转世,更令他担心的是小白似乎己经恢复了前世的记忆。
看来以后不能再把他看作四岁顽童来对待,涂山公子可不能轻辱,馨儿这种摸他下身的行为更是要不得。
这此东西在他脑海一闪而过,他满脸凝重对自家媳妇说道:“馨儿不闹了,你这样,小白会不高兴,我也不高兴的。”
馨姨闻言,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转头对东方正权不满道:“你干嘛,我不趁小白小时候过把手應,他大的时候,我就不好弄了。”
东方正权闻言,被口水呛了一下,微怒地对她吼道:“给我适可而止,女儿还在身边看着呢。”他指着一旁双眼发亮看着她的淮竹。
她闻言,看着一旁的女儿,又看了看身边脸蛋甚俊俏的小白,撇了撇嘴,满口可惜道:“这么可口的小白,真是便宜淮竹这小丫头。早知道让我爹晚生我几年。”
“喂,喂,馨儿说这话啥意思,当我不存在,我就让你那么不耐吗”东方正权憋着气,甚是不满地道。
“也不是了,毕竟你也是一个颇俊俏的男人,可是,你己经被我“剥皮拆骨”一点不剩地吃进肚子里了。
而小白不同了,他是淮竹的童养夫,又长得特吸引人,关键我还吃不着,只能过把手應。”馨姨扬起眉毛,双眼闪过一丝笑意,点了点下巴评论道。
东方正权闻言,脸色甚黑,满脸无奈地说道:“馨儿别玩了,我可是知道你怎样的人。你看小白被你吓得,你也不想小白一见到你就躲着你吧。”
馨姨闻言,皱着眉头,满脸不道:“小白让姨再玩了一会儿,姨保证是最后一次,好吗”。
小白看着眼前,弯下腰,双手合十,眼睛泪汪汪,一脸恳求的馨儿姨,他满脸犹豫,但,最后眼神变得坚定起来道:“不行。”
馨姨闻言,顿时,变了个脸,一脸凶狠地道:“不行,也得行,否则,以后再玩弄你几次。”
小白闻言,吞了吞咽喉,满脸无助地看向一旁的东方正权,只见东方正权耸了耸肩,甚是无奈摊开双手,似乎在说:我也没有办法,你就从她吧,反正都是最后一次。
小白见此,哭丧着个脸,看着虎虎耽耽的馨儿姨,双手护着下身道:“这里不行。”
馨姨满脸不耐地道:“知道了,知道了,小屁孩就多事,还不如正权爽快。”说着,双手直奔小白。
小白闻言泪奔,我怎么跟正权叔一样,他当然爽快,他巴不得你对他使坏。感受到身上乱动的玉手,小白一脸放弃治疗的样子。
东方正权看着在小白身上上下其手的媳妇,他皱着眉头,不由得摸了一下头顶,不知为啥,他老感觉头上有点绿。
他不由得用劲地摇了摇头,似乎想把这种荒妙的想法甩出脑袋,他还在心中对自己说道:这是错觉。
但他双眼还是紧盯着小白和他媳妇,直到他媳妇一脸心满意足,两颊泛红,从小白身上撤回作乱的双手,只留一脸被玩坏的小白时,他才松了一口气。
馨姨摸了摸微红的脸颊,看了一眼被她“玩坏的”小白,她心虚眨巴了眼睛,俏皮吐了吐香舌。
她眼睛扫过她的相公时,就想起走出小院时听到的话,眼睛一亮,有了想法。
只见她颇为俏皮瞪了东方正权一眼,脸带一丝嗔怒对着东方正权训道:“你们之前的话我都听到了,这么大一个人,还跟小孩子似的,跟小白斗气,你这家主要不要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