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所谓的旅游房地产经济,似乎想要把琼瑶省的每一寸土地,都作价卖掉,似乎这里每一寸海滩,都成为商品才好,不知道这里的官员,把整个琼瑶省都卖掉之后,还会有什么样的举措。
刘枫从來就不看好所谓的经营城市,琼瑶省的二世祖们,把这个经营城市发挥到极致,变成了经营岛屿,把整个琼瑶省作价推销。
难以想像,这里走出去的官员,有朝一曰走向更高的位置,会不会把整个华夏都作价卖掉,只是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gdp数据。
在所谓的房地产经纪中,老百姓很难获得真正的实惠,更多的成为房奴,就像是教育产业化,让更多的家庭为子女的教育,背负上沉重的负担,只不过给某些人积累了上位的阶梯罢了。
晚上,刘枫一个人回到自己的别墅,这里常年有人经营,这里和珠江市那边的五栋别墅,已经成为大风集团所有人越冬的度假胜地,这里的安保人员,常年驻守,绝对不会有所疏忽。
这个季节來这里,也算是公费旅游好了,白天的应酬不是刘枫喜欢的,和一群防自己像是防贼一样的琼瑶省官员坐在一起,绝对是一种折磨,刘枫可以认定,自己这边把三位汰渍档送回度假山庄,那边罗源几个就会接出來,重新开席。
躺在楼顶逍遥椅上,想起曾经的荒唐岁月,刘枫脸上一抹温馨的笑容,似乎梅女皇和沈春雨正在下面的游泳池畅游,两条美人鱼随时都会跑上來,扑进荒唐家伙的怀中。
恍惚间,刘枫的心开始充满了炙热的想象,似乎身边就是两位美人儿,似乎正在呼吸着她们馨香的气息,手中正在享受那极致嫩滑的触觉,仿佛······
电话铃骤然响起,刘枫居然睡着了,却原來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刘枫很懊恼被人惊醒好梦,不耐烦的问:“喂你好,哪位。”
“刘刘主任,我我是薛永伟,我我们在天涯酒吧,这里这里出了事,您······”
刘枫噌的站起來:“什么,你们怎么会在酒吧,等着,我马上就到。”
一阵风一样冲下楼,叫上这里常备的三位大风安保集团的保安,驱车前往天涯酒吧,这个酒吧在琼瑶市的市中心,也算得上琼瑶省数得着的奢华场所了。
琼瑶省这里因为孤悬海外,早年间更是招徕了无数的外來务工人员,也有混社会的一帮子人,这些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走正道,看场子收保护费固然不屑于做,但是他们掌管的生意,又怎么可能是什么高档货色。
有了这样的认知,路上刘枫直接给罗源打电话,如果真的遇上道上的家伙绑票,会很麻烦,这里不是国外,刘枫不可能出手杀人,那么解救成为人质的三位汰渍档,就会很棘手。
罗省长那边声音很吵,幸好这部手机分辨率高:“罗省长我是刘枫。”
“呃,刘主任,呃,您好。”罗省长喝高了,说话都开始不清不楚,刘枫甚至怀疑,这个电话能起什么作用,“今天酒喝的呃,不尽兴,一会儿我去拜呃,访······”
但是现在只有靠这位酒鬼省长解决问題:“罗省长,薛永伟他们怎么会出现在天涯酒吧,那边很可能出事了,我正在往那边赶,请你马上过來。”
“什么。”那边似乎醒酒了,“天涯酒吧,怎么会去了那里,我马上叫人过去,千万不要发生冲突,那里是,哎呀,回头见面谈。”
刘枫一行先一步赶到天涯酒吧,里面喧闹无边,根本看不出闹事的样子,这有两种可能,刘枫还是确信一点,那三位搞不好已经被控制了。
四下看看,根本沒有任何发现,刘枫拨打电话:“喂,你就是什么刘主任是吧,让吧台的人送你们上天台,我在这里等你,他们都在。”
天台上,居然有一架直升飞机,看來这家酒吧背景够深的,普通人想要拥有这个,那是做梦,不过见到直升飞机那一刻,刘枫反而放下心來,有了直升飞机也就意味着这里不可能是黑道,充其量也就是灰色地带。
就怕那种不管不顾的亡命徒,三个人要是落在这样人的手中,纵然是不死也要扒层皮,现在看來总算还好,三位汰渍档一个个鼻青脸肿,在眩目的大功率灯光下纤毫毕现,应该只是伤及皮毛。
他们的身边是几个黑衣人,手中掂着酒瓶子,瞧那意思,一言不合就会砸在头上,刘枫心中笃定,这些人沒有想要三位的命,更多的是一种威慑。
三位汰渍档身在局中,可是给吓得够呛,一个个可怜巴巴的看向刘主任,这位是他们的救星,见了人,也就沒必要紧张,刘枫好整以暇的问:“请问他们做了什么。”
领头的一表人才,梳着溜光锃亮的大背头,身上是典型的沙滩装,嘴上叼着一支硕大的烟斗,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不过这样的做派在刘枫的眼中,似乎有点太过做作。
那位上下打量刘某人和他身边的三个跟班:“哎呦喂,貌似练家子,哈哈,四个人闯天涯酒吧,你们已经创造了琼瑶省的记录了,哈哈哈哈。”
在场的十几个人都大笑起來,刘枫注意到,这些人站位很有章法,一个个站立在那里,像是随时准备出击的豹子一样,充满了威胁姓,这些人绝对不是乌合之众。
身边的保安凑到刘枫耳边说:“这些人都是军队出來的,他们的姿势很正规,站位也是分进合击的预备动作。”
刘枫明白了,正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