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醒来的时候,王妙梦和刘雅柔都坐在我床边。

我觉得头非常沉重,天旋地转。

王妙梦:“你醒了?昨晚来找你,发现你昏了,我叫了楼下中医诊所的医生,他给你把脉检查了,说你没事,睡睡就好了。”

头脑昏沉的我,一脸懵逼,我是怎么昏的?我心里纳闷,医生检查说我没事?医生把脉检查的?都没把我送医院,用正规医疗器件检查,就敢下结论?

刘雅柔:“医生开了中药,让我把药给你熬了。”

我拒绝,完全不敢喝莫名其妙的药,我比较惜命,都没给我检查,就敢开药吗?我回道:“我不喝!”

只见王妙梦从桌子上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说:“这药可贵了,医生说,不但可以治你病,还能强身健体,补肾益气什么的!赶紧喝吧!”

“我不喝!”

刘雅柔接过王妙梦手里的药,对我说:“诗年!你确定你不喝吗?你不喝的话,不要怪我群发那些照片啊”

我立马服软,中药嘛,喝就喝了,问题不大。

刘雅柔亲手给我灌药,嘴里还说着:“敢浪费一滴试试!”药很苦,看在两个女人对我关心的份上,我忍住没吐槽女人这么容易就被楼下的中药医生洗脑。

刘雅柔平时都是短裤短裙,今天穿了件长裤,长睡衣,颇有居家女人的气息,我喝着刘雅柔喂的药,还是很感动的。刘雅柔给我灌药的时候,王妙梦出门去收衣服。

我突然想起来师伯和导师的事情,赶紧看手机,手机里没有师伯的消息。我立马给师伯和导师分别打电话,两个人电话那头关机,我又给刘端打,接通之后,我焦急地问:“刘端,导师今天去所里了吗?”

“老师失踪了!”

“老师失踪了?”靠,这都是些什么事。

头还有点晕晕的我,心急如焚,爬起床,抓了一条裤子,当着刘雅柔的面穿裤子。

刘雅柔一脸鄙夷地看着我:“咦!还是海绵宝宝!”

“看什么看,男生穿海绵宝宝内裤犯法了吗?”

穿好衣服的我,简单洗漱,换鞋出门。

王妙梦:“你昨晚都晕了,刚醒来就要出门吗?不休息休息?”

“不能休息,我还有非常急的事。”

出了门,我去了安全通道,找了个没有监控的地方。准备传送到了实验室,突然有些怀疑,昨晚我突然晕倒,是不是师伯故意的?算了不想了,先去实验室。我不是像导师那样的量子大佬,并不能经常使用这种量子传送,使用多了,会导致身体分子不稳定。

实验室有几个同事,刘端也在,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老师怎么失踪了?联系师母了吗?”

刘瑞:“师母说导师昨晚就失踪了,现在已经报案了。”

我有些慌,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用实验室的量子追踪器查查老师在哪里。”

“行,我也这么想的,大师兄就等你来商量,导师最宠你,只有你可以擅自使用这些仪器,这事咱们都悄悄的。”

我和刘瑞,还有大师兄打开实验室的一间暗室,启动了量子追踪器,居然没找到老师。

此时我就确定,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

昨晚师伯和导师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起失踪,而我又为什么突然晕了,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我们实验室的实验内容高度机密,和任何人都不能谈,师母跟我导师结婚三十年,也不知道我导师是个量子大佬,包括我自己以前也从来不知道其实我父亲和我导师是一样的厉害。

我想起来师伯说,可以去那个叫鱼香寨的城中村找一个外号叫“炒面良”的人求助。事不宜迟,短时间内我不能再用量子传送,只能出门去坐地铁。

找炒面良的过程比我想象中简单多了,到了鱼香寨,随便问了一个卖水果的小姐姐,小姐姐就知道炒面良:“良叔啊!他家炒面馆在第十三排楼房的56号铺子。”

按照小姐姐的指引,一路找到了那家炒面馆,这里的城中村,吃饭的一半顾客,都是穿着脏兮兮工服的民工,这会是早上十点,并不是饭点,其他饭店门可罗雀,只有这家炒面馆坐满了人,外面还有等待的顾客。

我问了一个排队的大妈:“您知道炒面良是谁吗?”

顺着大妈的指向,我看见一个,嘴里叼着烟,绑着围裙,头发秃顶,穿着花衬衫,满头大汗,专注炒面的油腻大叔。

我再次向大妈确认了一下:“炒面那个花衬衫大叔就是炒面良?”、

“就是他,就是他!我经常吃他的炒面!”

我走到油腻大叔跟前,主动打招呼:“嗨!良叔叔!”

炒面良看了我一眼,问道:“怎么了,小伙子?”

“可能有点事需要您帮忙?”

“什么事?你又是谁呀”

“谢澜伯伯让我来找你的。”

炒面大叔,一下子严肃起来,他边炒面,边盯着我看,问:“你长得像我一个老朋友,你难道是荣华的儿子?”

“是的。”

炒面大叔放下手里的炒面:“小赵,你来炒面,我有点事。”

后来我知道,良叔是易震门里的大佬人物,能力非常深。他对知识和真理的探索非常执着,用他的话来说,大隐隐于市。

他为了探索人类精神奥秘,长年住在底层人民世界,观察底层社会中,人们最真实的痛苦、快乐、悲伤、激情。他对人们的精神理解比较透彻,利


状态提示:第8章 中蛊--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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