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提出来。

他看着他久,摆了摆手说道:“这半个月时间,已经许诺你,我就不会干预。只是你要摆正自己的立场,稍有偏差,就不要怪我。”

“……”

林父说完这番话便起走进里厅,其他人也跟着进去,只余下东方宵-和覃悦两个人。

“你爸还是一如既往的狡猾。”

先出声的是覃悦,她摊了摊手,已经司空见惯。

东方宵-没说话,而是看着眼前这个人直接坐到刚才他父亲所坐的太师椅上。

“我劝你啊,早下手为秒,你爸这么说,肯定就是在计划着。”

“我知道。”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凌晨三点,光过来就了一个多小时。

也就是说,东方宵-如果想在上官舞醒来前回去,最迟四点就得走。

“这么急啊,我突然想看看是什么孩子能让你如此神魂颠倒呢!”覃悦唯恐天下不乱,没有谈正事,而是抓着东方宵-好不容易露出来的短板笑。

“你,不准见她。”

不容置辩的回答,东方宵-的表也十分严肃。

覃悦立马就不高兴了,她扁了扁嘴巴,委屈道:“我这是累死累活,紧赶慢赶才冲回来想见证你的人生大事呢!你这小子怎么天生人缘就是这么好,我数数,这都换的第几任准新娘了?”

“悦,没什么事,我走了。”

不想和覃悦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扯下去,东方宵-作势转就要走。

覃悦当即从椅子上蹦起来:“好啦好啦,跟你开玩笑的,这么认真干嘛!你这孩子一点都不可爱。”

东方宵-默默转回来,直接忽略她的抱怨,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哼,每次都这么直接,一点不解风。”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但是覃悦清楚东方宵-的,逗一逗可以,要是过了,分分钟他就会走人。

摸了摸自己的脸,覃悦一秒认真:“廖子这个项目和他自己的产业划分得十分清楚,很明显是要借dao杀人啊。啊呀,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了,可能人家也是好心,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麻烦,他倒是可以全而退,但是我们就不一定咯。”

“所以我们也可以效仿。”

“小老板,你就不怕东施效颦吗?”

“那是你的事。”

就具体要怎么效仿,东方宵-和覃悦讨论了不下半个小时。

主要的点由东方宵-提出,覃悦在认真倾听并给出补充意见的同时,还不忘记时不时逗一下这个和自己弟弟差不多年龄的年轻人。

方案很快敲定,等东方宵-执意要离开的时候,已经四点三刻。

他没有让司机送,而是自己了辆车。

在凌晨几乎空无一人的车道上飞驰,东方宵-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在天刚亮的时候,他抢到寓下,总共了一个小时。

下车后,他快速上,进屋,换服,弄乱发型。

小心翼翼地躺到上官舞边,被子刚盖上,上官舞的嘤咛声便传来。

她翻了个,半睡不醒间模糊地看了“睡”中的东方宵-一眼,伸手抱住他,继续睡。

等上官舞均匀的呼吸再次传来时,东方宵-才缓缓睁开眼睛。

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心中的怅然,就如同乌云一般笼在上空。

今天,非和上官舞说不可,关于他和南宫瑾的婚事。

不知道是因为心中有事,还是因为彻未,东方宵-在混沌中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近中午。

有些奇怪上官舞没有喊他起,他喊了上官舞一声,但是没有人应。

狐疑地走到客厅,才发现餐桌上有几个保温盒,盒子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

这场景似曾相识,只是对象反了过来罢了。

上官舞自然是赴席沐深的约去了,但是她字条上写的是,今天回校填一些表格,不回家吃午饭,还做了一份午饭放在厨里,热了就可以吃。

其实她也没有说谎,早上的时间,她确实回了学校。

只不过呆了半天后,还没放学她便离开,去了和席沐深约定好的那家餐厅。

席沐深和上官舞约的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半,但其实他十一点半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等。

因为他有种预感,上官舞会提前到。

如果他不提前做好准备,今天就白约了。

临近饭点,餐厅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席沐深很顺手地拿过本来应该属于上官舞的水杯,掏出兜里的手帕,在杯口擦了一圈。

看起来,这个举止也并不奇怪。

席沐深做完这个动作,便将杯子放回原位。

几乎就在这个时候,上官舞的影出现在了餐厅门口。

席沐深向她招手示意,上官舞很快便走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时间,果然,提前了半个小时。

“你来得这么早?”

笑着走近,席沐深很绅士地起为上官舞拉开椅子:“如果我不早一点,岂不是要让你等很久?”

笑了笑,上官舞没回答。

她仅仅只是来和席沐深吃顿饭罢了,尽管这件事,根本不需要瞒着东方宵-,可她到最后还是没说。

“我们见面的事,你有和东方宵-说吗?”

席沐深微笑着这么问,上官舞并不觉得奇怪。

事实上,席沐深对东方宵-的关注程度,一直都很出人意料。

将鬓间的头发挽到耳后,上官舞平静地回答:“我应该还有自己的自由吧?”

闻言,席沐深笑了:“的确应该有,毕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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