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时节,韦小宝一家人又来到了扬州城。苏荃出面,在扬州买了一处房子,这里又成了韦小宝的第二个家,却似乎有些叶落归根的意思。
韦小宝他们回来不久,苏铜锤和罗天娇也来到了扬州。罗天娇注定是个闲不住的人,一个女孩子,还是每天不着家,拉着苏铜锤四处转悠。
中秋节过后,罗天娇又在扬州开了一家绸缎庄。苏荃和曾柔闲来无事,就在绸缎庄里忙活,打理着生意。只是,韦继祖还在明教里面,随着众人东奔西走,偶尔回家也是短暂的停留,也让双儿增添了很多的牵挂。
绸缎庄开业,生意极是红火。为了避开明教人的明察暗访,韦小宝他们很少去绸缎庄,即使去了,也是装作客人做停留。
两个女人开店,尤其是两个漂亮的女人,虽然儿女都已成人,但是苏荃和曾柔依然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时令更换,绸缎店做衣服的人是络绎不绝。这天早上,突然进来四五个彪形大汉,这样的人在江南还是很少见到。
“这里谁是老板?”那些人一进来就嚷道。
“老板也不会做衣服,你们要是做衣服,就先去看布料吧!”曾柔走上前说道。
“我要见你们老板!”那些人继续嚷道。
就在这时,门外进来一个妙龄女郎,一身外族人打扮,遮着半张脸,眉梢眼角却是温柔。眼睛深邃,有点蓝盈盈的光。曼妙的身材,如风摆柳走了进来。紧接着,后面韦小宝、双儿、苏铜锤、罗天娇、韦继业也走了进来,屋里的人顿时多了起来
“老板娘,介绍介绍,我们买点绸缎,做几件衣服!”韦小宝喊着,走到了布料旁边。他意思想着问一下曾柔什么情况。
“老板娘,不许走,我们的事还没说完呢。找你们老板!”那几个人还在喊。
“我就是这里的老板,有话找我说!”苏荃走了过来,对曾柔说道,“妹妹,你去接待一下那几个客人!”她说着,右眼角看了看韦小宝几个人。
“哈!哈!哈!真是世风日盛,怎么都是娘们儿。”那几个人大笑道。
“几位大爷,你们是买布?还是做衣服?”苏荃走上前问道。
“我们是来你们这里收保护费,这条街是由牛二爷管着的,你们必须交保护费,否则明天你们就关门!”那个人狠狠地说道。
“哟,收保护费呀,我还当是干什么呢。你们收保护费,那你们都保护什么呢?”苏荃问道。
“这个……”一个人色迷迷的看着苏荃,“我们什么都保护,包括两位老板娘,我们一并保护。
“不许这样的看着一个女人!”刚进来的那个外族女孩走上前来说道。
“嗯哼?又来一个,爷们儿一起保护!“说着有一个人伸手就去摸那个外族女孩的面罩。
那个外族女孩“啪”的一下,打那个人的手打开了,“无耻!”
“我们就还无耻了,你能咋地?”几个人上来围住了苏荃和那个女孩。
那边,苏铜锤要往前去,被韦小宝拉住了,先看看这些人什么来路。
那些人都伸手想占两个女人的便宜,被两个女人轻描淡写地躲过了。苏荃嘴里说道,“我们已经给官府交税了,你们又是哪个庙里的?”
“官府,牛二爷就是扬州城的官府。你们得罪了牛二爷,有你们好果子吃。要么,你们跟大爷回去,你们亲自和牛二爷去交代?”那些人叫嚷着。
“那可不成,我们走了,生意怎么办?”苏荃看着店里的客人都被这些人吓跑了,越发的来气,“客人都被你们吓跑了,你得赔我们店里的损失。”
“就是,你们就不知道什么是王法吗?”那个外族女孩说着,一探手,就给了旁边一个壮汉一拳。
“嗨,你还会挠痒痒?老子红身上下都不舒服,往下绕!”那个人又往前凑了一步,“今天你们不交保护费,咱们几个就住在这里。”圈子越来越小,苏荃和那个外族女孩快要窒息了。
“呸,你们想走还真不能让你们走了!”苏荃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帮下流痞子。一抬脚,冲着旁边的那个人踢了过去,那个人没有防备,下巴上挨了一脚,估计舌头也破了,嘴里喷着血。旁边的人一看,都伸手打了过来,他们心想,风一吹就倒的两个小娘们儿,能有什么本事?
这回他们可想错了,苏荃恼怒之中,招招都狠。只是旁边的那个女孩,好像从来没有这样打过架,倒是也会武功,只是手脚施展不开。被一个人一拳打过来,她急忙往后一躲,可裙子被那个人踩住了,她的身子顺势倒了下去。
旁边的韦继业看着,上前伸手一扶,那个女孩就倒在他的臂弯里。韦继业一抬脚,照着那个人的胸前就是一脚,那个人一个趔趄,倒下了,又把旁边的两个同伴都砸倒了。
这时那个女孩的裙子也收回来了,她一看自己靠在一个陌生男子臂弯里,脸腾的一下红了,急忙站起来,拉了拉自己的裙子。
此刻,那几个人已经被苏荃一脚一个踢出院子里。都呲牙裂嘴的叫骂着。
苏荃回屋,看着自己的儿子个那个女孩子都红着脸,尴尬的站着。她冲韦小宝他们喊了一声,“今天不卖布了,明天再来吧!”说着过去拉着那个女孩进了里面。
“铜锤,你去扬州府知会一声,让他们派两个人在绸缎店附近巡视着,不能再出事了,再出事就出名了!”韦小宝走出去和苏铜锤说了一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