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六个人飘然而去,四阿哥有点心有余悸,“铜锤哥哥,你听说过波斯明教吗?”
“嗯!”苏铜锤点了点头。
“那会对朝廷造成危害吗?”四阿哥又问。
“也许会吧,不过终归是动不了大清根基的!”苏铜锤说着,若有所思的看着远方。他在练习乾坤大挪移的时候,书里说了波斯明教,还记载了圣火令的功夫。他却没想到波斯明教的人再次来到中土。更没想到他们再次在昆仑山光明顶发展了明教。幸好他记下了圣火令的功夫,有机会他也舞动一下圣火令。
“这些人呢?”十三阿哥看着山上一众人问道。
“郑克爽懦弱无能,这些人群龙无首,暂时弄不出什么动静,我们还是下山吧,刚才那六个人才是劲敌!”罗天娇言道。
九月中旬,苏铜锤一行五人来到了杭州。
康熙这几个月一直在杭州吗?不是,他到杭州不久,就把大阿哥留在杭州府处理日常事务。康熙和韦小宝几个人乔装悄然离开了杭州。
“小桂子,威武镖局的事情你知道不?”康熙在路上问韦小宝。
“知道一些!”韦小宝答道。
“自从上次几个孩子大闹威武镖局,把葛尔丹的那些宝贝送到皇宫,我就派人对威武镖局做了详查。威武镖局的后台竟然是索额图,而索额图开威武镖局的目的却是为了太子。”康熙说话时一脸的落寞。
“这个我知道,铜锤说过,当时在盛京,是索额图亲自为威武镖局选的镖头镖师。“韦小宝道。
“那铜锤他们是怎么知道索额图帮着别人运宝物呢?”康熙问道。
“这件事情是四阿哥派人查到的。他是跟踪京城葛尔丹的人,最后跟踪到了威武镖局。那四件宝物是要运到南方换粮食的。”韦小宝道。
“四阿哥外面也有密探!”康熙愈来无心看着路边的风景了。四阿哥唯太子马首是瞻,却也在拆太子的台,他开始感觉到了这些儿子们的恐怖。
“远征葛尔丹,若不是你,我就会被冻死和饿死在西北的沙漠里,这都是索额图从中作梗。我回京已经降了他四级官品。没想到他这次再次铤而走险,却要置我于死地。”康熙愤然道,“这次回去,我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我们没有证据,怎么证明这次刺杀就是威武镖局的人干的?”韦小宝问道。
“铜锤的那个朋友说了,当年盛景擂台上,盛京的刘云山就是用这种梅花镖袭击水泊梁山的郓达贤的。她还说,镖上有毒,我在扬州也招人验过了,确实有毒,而且和铜锤朋友所说的毒一样!”康熙说道。
他们两人一路聊天,没几日便到了普陀山,“咱们就在这里住些时日吧,很多问题我想不明白,很多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也许在这里静一下心,一切也都就迎刃而解了!”康熙道。
“也好,咱们还能顺便拜拜佛!”韦小宝附和道。
在普陀山的寺院里呆了一段时间,九月初,康熙给普陀上的普济禅寺留了一幅字“潮音洞”给了方丈,这时,寺里的方丈才知道这些日子在寺里参禅礼佛的竟然是当今圣上。
康熙和韦小宝一行人辞别了普济禅寺的方丈,又往杭州去了。“小桂子,我不能动太子,我动了太子,第一对不起皇后赫舍里氏,第二,就是没了太子,我的那几个阿哥还更加的互相争夺,互相伤害的。”在路上,康熙对韦小宝说道。
韦小宝也知道皇上这段时间的纠结,可这毕竟是皇上的家事,自己还是不能说什么的,韦小宝只是点头笑笑。
索额图两次谋杀皇上,那是死罪。可是,谋杀了皇上,登基的自然是太子了。康熙为了保全太子的名声,回京城后并没有立即处理索额图的事情,直到两年以后,康熙四十一年,康熙找一个理所当然的理由,把索额图伙同他的党羽都抓了起来,或被杀,或被拘禁,或被流放。次年,康熙四十二年,康熙把索额图赐死了。
以上就是康熙这几天所想的事情,他是皇上,也是一个家长,他有权利和理由维护整个家的人的利益。
康熙他们到了杭州没几日,苏铜锤他们也都回了杭州。四阿哥把在福建南安覆船山上的所见所闻和皇帝详细讲了一遍。
“郑克爽这个懦弱的家伙不足畏惧,江湖上的那些人群龙无首也不足畏惧,只是,他们若是搭上了波斯明教,就会有点麻烦了。”康熙言道,“铜锤,你知道这个明教吗?”
“听说过,人们都说大明洪武皇帝以前就是明教教徒,明朝名字也是来源于明教,当年的徐达、常遇春等一些人都是明教教徒。”苏铜锤道。
“我以前也听说过,只是不知道他们的内幕,慢慢再深入调查吧。”康熙说道。
第二日,康熙和大阿哥等去了杭州府,和杭州府台、河道司议太湖面积缩小的问题,以及堤防问题了。
韦小宝几个人再次来到了方怡绸缎庄。方怡绸缎庄里面冷冷清清,沐剑声和沐玉茗都回云南去了。方孝德总是希望女儿能来看他,所以一直没走。
韦小宝当即决定,把绸缎庄卖了,给了掌柜和伙计们一些钱,然后带着方孝德一起回鹿鼎山。
九月底,大家起程,离开杭州。越往北越冷了,进入山东境内,韦小宝就和康熙分开了,他不想就自己的居住地让康熙去猜,莫若让他断了这个念头。
十月中旬,康熙回到了京城。
十一月上旬,韦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