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哎,让爷爷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韦小宝说着蹲了下来。
“你要怎地?”那个人说道。
“不怎地,你就说说谁派你们来的,还有什么信物就可以了!”韦小宝说着在那个人的手心用匕首划了一下。
那个人想抽出来,却是全身无力,手掌钻心的疼。
“你这样折磨人,算什么英雄好汉,也不怕江湖人耻笑!”那个人忍着痛说道。
“你也不打听一下,你韦爷爷什么时候当过英雄好汉?你连脸都没有,也算是人?”韦小宝说着又转过去,在他的另一只手上划了一道。
“你到底要怎样?”那个人疼的流汗了。
“不怎样,我就是把你的手指头和脚趾头一个一个的割下来,你放心,很快的。我这把匕首是当年擒螯拜的时候在鳌拜府里拿出来的,锋利着用匕首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砍下,石头成了两半。
“我说,你不要再折磨大家了!”那个人说道。
“嗯。虽然不是英雄,还挺讲义气,好吧,你说了,我绝对不再折磨你们每一个人!”韦小宝说道。
“那你也把我们的毒解了!”那个人又说道。
“还讨价还价?”韦小宝匕首落下,那个人的大拇指掉了下来。“说?还是不说?我让你们一个个都变成没有手指、没有脚趾的人彘!”
“我说……”那个人还没说完,就疼得昏了过去!
“你说?”韦小宝没有停手,他继续看着旁边的一个蒙面人说道。
“我来说吧,你就别折磨他们了!”后面的一个人说道。
“好!那你说吧!”韦小宝走向那个人身边,看着那个人,然后用匕首跳开了他脸上蒙着的布子。
“有一封书信,就在刚才你折磨的那个人身上。还有一块令牌,也在他身上,好像是八贝勒的令牌!”那个人说道。
“你倒聪明!”韦小宝说道。
“反正都是死,何必多受罪?我们是受人钱财,并没有替人消灾,死在宁古塔和死在这里一样,走上一条不归路,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那个人说道。
“嗯,这话还算一句人话,只是,你们选择和我韦家作对,注定走的是一条死路!那你知道,我们前面的路上还有你们的埋伏吗?”韦小宝问道。
“我不知道,应该还有,那几个阿哥每天四处派人送信,保不准你们在哪里还会有危险。”那人说道。
韦小宝走到刚才的那个人身边,用匕首慢慢地划开他的衣服,慢慢地挑着划烂的布子,果然有一封信,还有一个银白色的令牌。
韦小宝看了看那块令牌,上面没有什么标志,就是一个令字,翻转过来,却是一个禩字。他打开书信,上面写道:韦小宝一家人要去新疆,应该会路过恒山。你们做好埋伏,可以一血前仇。惯例不变,一条命一千两白银,兵符五千两白银。
书信后面没有题字,却画了一个骷髅头。
“书信上的骷髅头什么意思?”韦小宝问道。
“好像是一个标志,我也不清楚,不过,你手里的那块令牌也许能在你后面的路上帮你们点忙!”那个人说道。
这边韦小宝和那些蒙面人交涉着,那边罗天娇和杨晓雪已经是大汗淋漓,韦继圆浑身冒着白气,也在流着汗水。
“晓雪,你可以撤开了!”罗天娇说道。
杨晓雪起身走开,站在旁边,只见罗天娇在韦继圆的背上拍了一掌。
“哇”的一声,韦继圆吐出一口黑血,然后就倒了下去。
“让她躺一会儿,醒来就好了!”罗天娇拖着疲惫的身体站了起来,给韦继圆擦了擦嘴角。然后把自己的外衣取下来,过去盖在了韦继祖身上。
“大嫂,你们喝口水吧!”韦继业说着拿起两个水囊递给了罗天娇和杨晓雪。
罗天娇喝了一口水,然后走到韦小宝身边,“爹,你是不是想让这个人往京城捎书信?”罗天娇从韦小宝的神色中已经看出了他的想法。
“嗯,有这个想法!”韦小宝道。
“你把这颗药吃了!”罗天娇过去给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把药放到他的嘴里。“三天后,你精神就好了,但是你的面孔会扭曲,这样也可以保护你。你把我爹的信送到他让送的人手里,你就在京城呆着,没人会认识你。你就祈祷着我们明年的这个时候能回来,到时候你就找你送信的那个人,我会给你解药,你也会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之后你怎么安排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那如果你们会不来呢?”那个人问道。
“那你就还是现在这个样子,不死不活的活死人,每天在痛苦中挣扎!”罗天娇道。
“我明白了!”那个人说道。
“哎,我也不写信了,你就把这封信交给雍王府的雍亲王胤禛,就说一句话,被发配到宁古塔的人又到了山西的恒山。你再和他说我韦小宝的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昏迷不醒,受了重伤,还有一个儿子左胳膊断了!”韦小宝说的很是平静,可话语里充满了仇恨。
“行,这个事情我能做到。可是,雍亲王不会难为我吧?”那个人说道。
“不会,你就说是我的朋友就行了!”韦小宝道。
那个人接过韦小宝从刚才另一个人怀里取出的书信,就往外走。
“着从怀里抽出一张银票递给那个人。
“谢谢!”那个人接过银票说道。
“谢老三,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这样背叛大家,就不怕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