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邪:藏头诗,怎么可能,难道不是你故意加上的吗?
白木:我倒是也想,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我当时也不过就是没有尽兴,然后提上去的。
张邪:那就难怪了,算了,吃饭吧!不要想那么多了。你也回来吃吧!躲在门口多别扭。
白木:啊……莫策,真没有想到,你既然还爱这一口。
莫策:少爷的饭,我都还没有吃的。
白木:不需要解释了。
莫策:那我,现在是不是要改口叫夫人了。
张邪:就你话多,这些事情到时候在说吧!
莫策:那可不行呀!王爷都发话说了,要不你就娶公主,要不你就一辈子不回去,从两年前开始就是这样了,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一个送上门的妇人了。
白木:你刚刚说什么娶公主?他敢吗?
莫策:要是娶了,他现在还会在外面吗?哪来那么大气呀!
张邪:都给你我闭嘴,吃饭,没完没了的,听到心烦。
白木:哦,不过你不能娶公主。
张邪: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白木:不知道,反正你就是不能娶,你要是不答应我,我现在立刻回家。
张邪:得得,姑奶奶,我要是想娶,两年前就已经娶了,那样的话,还会轮到现在这种地步?
白木:这还差不多,吃饭莫策也吃。味道还真的是挺不错的。
张邪:好吃多吃点儿,我可是记得当初就有人说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白木:那个时候和现在能比吗?两天没有吃饭,都已经算是少的了,要不是你那一袋银子,我现在都不知道死到哪里了。
张邪:呸,哪里来了那些死不死的,要不然明天和我去正房见见父母?
白木:算了吧!我还是感觉这样就很好,还是不要去见了,我害怕去见了,就回不来了。
张邪:行吧!听你的,不过丑媳妇早晚是要见公婆的。
白木:我说不见就不见,你哪来那么多事儿,而且我们不是夫妻。
张邪:那我们晚上进行那一步,就是夫妻了。
白木:呵呵,你是想我把你的双腿,还有你们男人所谓的第三条腿给打断吧!要是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张邪:行行行,不弄了行不行,听的好了吧!
白木:累了,我先睡觉了,你自己看着收拾吧!
张邪:这么早,不出去逛逛?
白木:算了吧!外面真的没有什么好玩的,我还是睡觉吧!
张邪:那行吧!洗刷就交给莫策算了,你就陪我好好的休息好了。
白木:什么……
张邪:这个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你不陪我谁,还能怎么样,先所好,我睡地是睡不着的。
白木:我也睡不着呀!早知道就不听你的话了,既然到了这里。
张邪:那现在也没有办法了,你已经到这里了,就要听天由命了。
白木:不行,不行,绝对不能……你……
张邪:没关系的,只是睡在一起而已,什么都不会发生。
白木:那也不行,我的贞洁怎么办,名声怎么办。
旁白:这话才刚说出来,便听到了张邪的呼噜声。
白木:好吧!看起来,你也真的是累了……
白木:哎呀……你把手拿开呀!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呀!
张邪:夫人,昨天晚上休息的怎么样。
白木:你给我滚……
张邪:夫人,你真的是对我太无情了,都说一日夫妻白日恩,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白木:张邪,我真的从来就没有见过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张邪:哎,夫人,你有所不知,为了讨到你这种好媳妇,我只能这般厚颜无耻了。
白木:哪远给我死哪去,还有,出去要是让我听到一句,我把你撵成灰。
张邪:那就是说,在家里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了?那真的是太好了。
旁白:这样的日子过去了大半年,终于,两人走向了最后一道屏障,刹时间听到房间中沉吟。
张邪:夫人,我现在这么叫你,没问题了吧!
白木:夫君,如今我们依然成婚,不管你怎么叫,自然都不成问题。
张邪:那你可以告诉我,你家里面还有什么人吗?
白木:什么人,孤家寡人一个,哪还有什么人,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张邪:你……
白木:嘻嘻。
张邪:明天我们一起出去?
白木:不行……
张邪:为什么啊!
白木:疼……不如换做你试试?
张邪:那我来给你揉揉?
白木:你信不信我咬死你?
萧冕:不是大伯鼻塞,只是没有想到会发展这么快。
萧易:哈哈,还是冕儿知道这些呀!看你这丫头还在我身边待了这么长时间。
萧潇:时间长吗?我可真的没有感觉到。
萧易:好吧!既然你没有感觉到那就算了,我也不管了。
萧易:先去给你哥理发吧!看他那头发,已经将眼睛彻底盖上了。
萧冕:大伯,这些不碍事儿的,能看见。
萧易:你能忍我都忍不了了,要是再过两天你还不去剪头发的话,我就给你的头啪啪啪啪全都给你剪了。
萧冕:呵呵,大伯,这也太狠了点儿吧!
萧潇:表哥,你笑了,这一个多月,我都没有见到你笑过呀!
萧冕:有些时候经历的某些事情,想笑出来,其实真的很难的。
萧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