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快。
乌月收回手问:“疼不疼?”
疼,哪里有挨刀子不会疼的?
他却鬼使神差拍着乌月圆乎乎的脑袋,安抚她:“不疼。”
满脑子还在想:“乌月没有体温,她一定是生病了。”
他故作严肃,“刚刚你差点杀了我,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
完了。
乌月才想起这茬,十分钟以前,她毫不留情面割了人家一刀子。
如今坦坦荡荡站在人家面前研究伤口。
说时迟那时快,乌月按住太阳穴。
“其实我有病。”
“有时候会变成一个怪物。”
“刚才这些都是不受控制做的。”
乔寒声信以为真。
“是不是每月发病一次?”
“?”
怎么还替她解释起来了?
乌月点头。
“发病的时候,手脚冰冷,血脉喷张,心中一团火在烧,突然间不受控制起来,有个声音让你做什么你就做是吗?”
这世上还有这种病?
乌月现在是被赶上架子的鸭子,已经由不得她。
他说是就是吧!乌月又点了点头。
乔寒声明了,严肃道:“十有八九是尸蛊。”
乌月小声嘀咕:“蛊虫这种东西,封建老迷信,不科学!”
乔寒声揽过她的肩,将她一把推在前:“别怕,小萝卜。”
“不论你愿不愿意,现在都得跟我走,我带你去解蛊。”
他步伐急促,仓皇而行。
眉头一皱,沉吟道:“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