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凉,你马上找到赵少侠、林姑娘他们,听候他们的吩咐。”说着,陆言带着两个手下想院外走道,“一旦有了消息,即刻传到府里。陈公子如此实力,应该没事,或许只是去追那两个凶徒去了。”
“是,属下马上去。”王凉答应着说,而后跑开了去寻赵林二人。
“破裤子,你看这地方。”兜转了两条巷子,心急火燎地林诗语终于在第三条巷子进去四五丈的地方看到几滴血迹,“一定是这个方向。裤子,咱们走。”
“赵少侠,林姑娘,等等我。”王凉气喘吁吁地站在巷口,冲两人招招手。
“王凉,你来干什么?陆言呢?”林诗语蹙起秀眉,不悦地说道。
“林姑娘,陆队长让我听候你们的吩咐,或者,有了线索,由我回去汇报。陆队长先回府,安排更多的人手找人。”王凉跑了过来。
“行,你跟得上就跟吧。”林诗语点点头,随即奔向巷子的另一边。赵裤裤拍了拍王凉的肩膀,颇神秘地笑了笑,然后飘身跟上,王凉不解地抓抓头皮,猛地发觉那两人已在数丈之外,赶忙提气追过去。
“到了这里就不见了。”
看到远处林诗语和赵裤裤停下,王凉长呼一口气,江湖高手果然不同凡响,这轻身功夫真够了不得。当他来到赵裤裤的身后,便听见林诗语这般说道。
于是,他低头一看,在悠长巷道墙根处有几滴明显的血迹,但,再往前却没有了。
这时,林诗语对两人说道:“裤子,王凉,咱们分头找找,看看是不是还有线索。王凉,杀手很厉害,千万小心。”
言罢,赵裤裤跃进了左边的院子,林诗语闯入右边的院子,王凉又一次抓了抓头皮,暗叹江湖中人办事果然“不拘小节”,继续向前慢慢搜索。
不多时,三人在巷道的尽头会合了,相视一眼,读懂了彼此的意思,没再有任何异状的发现。
赵裤裤劝道:“林诗语,别太担心,船哥不见踪影应该是件好事,如果——我们见到的是他的尸体,那连找也不用找了,不是么?现在,至少说明船哥还没死。”
王凉一听,想起近几日陈传九的模样,明白了一件事,林姑娘和陈传九关系不一般,可转念想起一人,不是还有一个洪羽姑娘么?念及此处,他闭口不言,发挥专业本事,退到墙边,转头观察左右并侧耳细听,防备隔墙有耳。
“万一,”林诗语本来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单纯的以为陈传九追击方纯了,经赵裤裤这么一说,脸色更加焦急,“万一方纯那厮抓了破船,把他、把他——那还不是生不如死?”
赵裤裤拧着眉毛,不知道林诗语到底想说把他怎么了,不过,他也没去追问或细想,一门心思钻到了“抓”字上:“方纯抓走船哥?!难说啊,真的很难说。”他看向林诗语,问:“李钊言实力如何,你清楚不清楚?”
林诗语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一般般吧。可是,他为何会和方纯在一起?你不觉得这才是关键吗?”
赵裤裤的眉毛越锁越紧。
林诗语急着问:“裤子,你想些什么呢?干嘛不说话!”
赵裤裤答道:“不久前,昊哥收到船哥的信,带人进了牛角山脉,去寻可能存在的月黑盟的的玄风洞或者玄阴洞之一,而我问过船哥一些细节,他说李诚的真实身份是杀神风铃的可能性非常大。现在在这里遇到李钊言,是不是说李诚已经死了?”
林诗语摇摇头:“也许是个巧合。李诚,呃,风铃,反正就是他,在冲凌剑派呆了那么久,如果破船说的是真的,那他绝对会培养自己的力量,岂是几天时间就能瓦解的?”
王凉越听越心惊,哪怕他不在江湖走动?但冲凌剑派啊,月黑盟啊,杀神什么的,他多少听过一点,马上凑过来插嘴道:“两位,既然没了线索,不如先回去,该商量的该分析的,在府里说,总比在这里安全些,而且,人还多,七八个脑袋一起想,总能想出一些有用的。”
赵裤裤道:“林诗语,王凉说的对,咱们先回去。王都这么大,光靠咱们三个,得找到什么时候!要么——向公主求助,让她和朱将军联络,交给城卫军去找。”
林诗语脸上焦色不减,看得出非常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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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曹显山惊讶地看着门口的白衣白须老者,目光侧移几寸,也看到了老者肩头的一个人。
“显山,愣着干嘛?还不快把陈传九弄进去?这小子伤的不轻。”白衣老者没好气地说道,同时身体微微前倾,叫曹显山接住陈传九。
“又是他。他怎么老受伤?”借着屋里淡淡的烛光,曹显山看清白衣老者肩上的人影确是陈传九,立即伸手将他接了过来,并大步走进屋里,把他平放在床上。
“什么叫又?”白衣老者走进屋,并关好房门。
“以前带伤来找过我一回,那时伤得不重。”曹显山一边在柜子子里翻找药箱,一边答道,“师兄,你怎么和他碰到的?该不会你老脾气发了,打伤了他吧?”
“胡说什么,暴仙早已死了。”白衣老者默默摇了一下头,并解开了陈传九的衣裳,查验他的数处伤口,“这小子中了八剑,以左肩、左肋伤得最重,嗯——似乎没伤到骨头,经脉伤到了,有些难办。显山,你有没有精元续脉丹?”
此老乃风暴四仙之二“暴仙”李王来!谁也不知道他竟出身古老门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