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启王一扬回到隆安客栈的时候,浑身酒气,而赵云和杨大为早已回来。看着十几个醉醺醺的家伙,赵云火大了,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
“明天你们一个个没有老子的允许,不准离开隆安!鲁兄,陈新,明天放你一天假,想干嘛干嘛去,只要别闯祸!”
鲁有新耸耸肩,说:“王都东西这么贵,我也不是没玩过,徽焕锇伞3滦拢你呢?”
陈新高兴的差点蹦起来,兴奋道:“多谢赵队了。本以为天洪城已经是天下最大的城市了,王都竟然这么大,我到现在还浑身激动呢。”
乡巴佬!!王一扬撇了撇嘴,无声地说。
翌日,王都的天空有淡淡的白云飘来飘去,金色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有昏昏欲睡之感。陈新穿着干净的衣裳,衣角拉得笔直,这是他用上个月的工钱买的布衣。
王都的大街小巷人流如织,吆喝声说价声声声入耳,其间竟还夹杂几声吵架。陈新缓缓而走,面带温和微笑,细细感受王都百姓的寻常生活。
“没想到竟会以镖师的身份第二次进王都,呵呵。”
陈新这般想着。“为何月黑盟还没有动作?半年了……必须想办法尽快接触接触龙头会的那些个老大,是否能找到原因?”
不知不觉的,陈新走到了王都的三大主干道之一的王荣道。路上人更多了,陈新混在人群里,已经不知去向。
祥和玉器轩是王荣道的一家卖玉器的商铺,十分的有名,里面的玉器都是上好品质,是王都大户小姐们最喜欢来的地方。
“你们别跟着我了,我这么大的人,还能走丢不成?”一个十八九的清秀少女站在祥和玉器轩的门口,回身双手叉腰,朝跟在身后的两名护卫瞪着眼。
“金小姐,这是领队的吩咐,我们必须奉命执行。我们不会阻碍金小姐的事情,就是跟在您后面保护您的安全。”一名消瘦面孔的年轻护卫站得笔直地回答。
“你打得过我么?你打不过我,还说什么保护我?滚开,再不走,本姑娘打得你起不来!”姓金少女装作恶狠狠的恐吓道。
“金小姐待我等护卫一直和善,不会打我们的。”另一个护卫严肃地回答。
“小姐,这是祥和的门口,会妨碍他们做生意的。”之前说话的护卫柔声劝道。
“呵呵,这不是金……姑娘么?真是有缘,我们又见面了。”走过来的却是一名长相一般的年轻公子。
“何公子,请你离远点,我不喜欢你!你再纠缠,本姑娘不会轻易饶了你!”少女白了一眼年轻的何公子,淡淡地说。
何公子微愣一下,连眨几下眼睛,轻哼的说:“金姑娘,看在你身后某位人物的份上,我不会追究你的不礼貌。不知金姑娘想买什么样的玉器,我送给金姑娘你,只盼你帮我在美人面前美言几句。”
“切!”少女冷笑地别过脸,不再理会何公子,转身走入祥和玉器轩,两名护卫知趣的没有跟进去数个月来早已摸清这位小姐的脾气。
何公子让自己的家丁也留在外面,紧随少女的脚步走进祥和。
祥和的斜对面,一位布衣青年一脸傻笑地站在那里,目光停留在祥和玉器轩的匾额上,心里却是翻起惊涛骇浪:她怎么在这里?为什么两人称呼她小姐?何贵这小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看上某美人了,然后欣悦是那个美人的朋友……姐妹?
“咦,掌柜,金小姐人呢?”
“谁是金小姐!!!比我前面一位进店的女孩子呀,穿淡粉丝缎小袄的那个!!”
“什么?你干嘛不拦着她?”
门口的护卫听出了异样,跑进去大声问:“何公子,发生了什么事?”
何贵气恼道:“耳朵聋吗?跑了,从后们跑了!!还不快追!当心你们主子惩罚你们!”
两名护卫听了,连忙穿过店铺的后门,沿着屋后的巷子边跑边找。
街上的布衣人儿同样不见了踪影。
金欣悦似一只快乐的小鸟在安静的小巷里奔跑,心里面上无一不露出兴奋之情,失神之下不由得哈哈笑着。
“小姐在那边!”
一名护卫的喊声让金欣悦着了慌,论武力值,其实她是打不过保护自己的护卫的。突然不知从何处伸过来一只手,它抓住了少女的小臂,少女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怎么也挣脱不了。
“跳起来!”神秘人发出沙哑地声音。
金欣悦只感觉心里莫名地填充着温暖,脚下用力,身子立刻轻轻地飞了起来,终于,她看到了对她说话的人,一头飘逸的长发,一身淡灰的布衣。
“好熟悉的背影。”金欣悦心里震惊地想着。
两人落入旁边院落的时候,保护金欣悦的护卫刚好赶至巷口,却没见到人,焦急的他们没时间去细想沿着巷子朝另一边跑去。
一墙之隔,金欣悦好奇而惊讶地打量布衣男子的背影,心里又想起一桩事,怎么那么听从陌生人的指示呢?要是被他……哎呀……不行!
想到这里,金欣悦运起冰魄雪寒功,墙角一隅骤然变得如同寒冬腊月,玉掌迅猛拍出。
“欣悦,有你这么对待师兄的嘛?”
布衣男子的声音变了,变成了梦境里才能听到的那个声音。两人离得近,震惊的无以加复的金欣悦想收掌已来不及,只见一只大手从布衣男子的腋下探出,与那只粉嫩如玉的手掌轻轻的一触。
金欣悦掌心一热,随即掌力化成无形。她猛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