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面罩的一角眼睛暗了暗,然后就嘱咐他们回去洗个澡然后处理好伤口,但是似乎两个人并不是很在意,但还是被赶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诸葛云汐和青竹了,原本和剑拔弩张热闹的屋子就变得冷冷清清,谁也不会想到,几个时辰的时间,这里有一条生命已经流逝了。这更让诸葛云汐感到了这里的残酷,胜者为王的观念似乎在这古代更加适用。
青竹呆呆地站在旁边也不知道想些什么,诸葛云汐看着青竹这样就想逗弄逗弄她。“我的半月竹,这是想什么呢?莫不是思春了?”
青竹一听这话,脸就像火烧起来了一样。“世子总是调戏奴婢,奴婢还在刚才的事情里缓不过神来呢?不敢相信,一下午,竟然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可是,该成的事还没成。”
“这有什么的?小爷我自有妙计。但是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从医馆闹事,再到祖孙的利益分成,还有今天晚上这一切。你也应该看清这社会的现实了,不要再如此鲁莽了。”
“是,奴婢谨记今天这个教训。可是奴婢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狡猾贪婪的孙大娘会收养孩子呢?而这个孙子也应该顾及孙大娘的养育之恩,也应该好好报答啊?还有杀了孙大娘的人到底又是哪里的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杀人?”
“呦呦呦,我的青竹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问题啊?不会是喜欢上谁了啊?”
“世子,又不正经了。奴婢这是勤学好问。”
“行行行,我的青竹最好学了。这孙大娘本来就不是十恶不赦之人,这人生在世,谁还能是个圣人呢?收养孩子全凭她的怜悯之心,可是他的孙子呢,赌银子讹钱,没报答养育之恩,反而还拖累了这孙大娘。这人啊,都是利益驱使的动物。孙大娘一看也捞不到什么好处,不如合谋,两人一合作,银子到手,自己做自己的事了,哪有什么亲情可言,能在一张桌上吃饭,都是利益使然了。至于那黑衣人,以后再告诉你。”青竹一听这话,还真是这么个理,正想说话呢,笙歌就回来了。
“世子,又和青竹姐姐说什么悄悄话呢,让奴婢也听听?”
“你刚才不是都听到了吗?你飞到院子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回来了。”
笙歌再一次惊叹诸葛云汐的武功高强,然后刚刚能从这样朴素的事情中分析出这样的道理,更让笙歌佩服。
“奴婢佩服,不过刚才听世子说这世间都是利益使然,真的全然如此吗?奴婢不是很认同这个观点。”
“怎么说呢?也不全是吧,但是大部分应该都是吧,没有任何利益的关系即使不保险的,也是不现实的吧。你们和我不就是利益关系吗?还是利益共同体?”
虽然听不懂什么是利益共同体,不过青竹和笙歌听到了诸葛云汐说她们是利益共同体,也是不依的。“奴婢和世子不是利益关系,奴婢永远跟随世子,世子到哪去就到哪去,什么利益不利益的?”
“奴婢也是。”诸葛云汐一笑:“难道你们都不嫁人吗?怎么都要嫁给小爷我?还有我说的是我们存在利益关系,但并不是全部都是利益关系好吗?”
“奴婢总是调戏奴婢,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跟在世子身边一辈子。”青竹开始撒娇,诸葛云汐也是拿她没办法。笙歌本来还在害羞自己要嫁人这件事,一看青竹在诸葛云汐身边撒娇,也是感到一阵无语。
“奴婢觉得,奴婢嫁给世子可以,奴婢可以接受。”本来还在撒娇的青竹看见笙歌义正言辞地来了这么一句,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诸葛云汐也要笑喷了,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两个人,笙歌不明所以。
诸葛云汐让笙歌把耳朵凑过来,然后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听完之后,笙歌眼睛瞪得老大,嘴也张得老大。青竹一看笙歌这个样子,就知道诸葛云汐说了什么。
反应过劲来的笙歌再一次确认到:“世子,你真的是女孩子?怎么会,世子你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
诸葛云汐给了笙歌一个你自行体会的眼神。“我身上多了什么,少了什么我不知道?”
笙歌再一次把眼神投向青竹,青竹给了她满满一不敢相信是什么样的女子有这样的胆识,可以建造自己的理想帝国,可以有这样的抱负,即使是身在将军府从小舞刀弄枪的她也没有这样的雄图壮志,她的心里不激动是假的,但是她又竭尽全力克制自己的激动。
诸葛云汐看到呆愣的笙歌,知道她需要缓一缓。然后就让笙歌退下了,走回去的感觉都是木木的。
诸葛云汐看着笙歌的样子觉得好笑,笙歌走不久,诸葛云汐和青竹又大笑了起来,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让今晚的星星月亮都大胆地钻出来了。青竹服侍诸葛云汐睡了,诸葛云汐明天又有好多事要办,就连让青竹和诸葛扬那臭小子等自己回来要说的事情都抛之脑后了,哎,明天又是忙碌的一天啊。
而此刻在那个神秘的院落里的一间隐秘的房间里坐着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大怒道:“18这个废物,死了连情报都弄不回来,真是废物!”一只手拍在了桌子上,桌子应声而碎。
而面前跪着17个装扮一模一样的蒙面黑衣人,他们都低着头,好像在刻意隐忍着什么,如果诸葛云汐看到这些人就会发现这些人的装束和那个刺杀孙大娘的黑衣人是一样的装束,而他们有一个非常明显地共同点就是他们的黑色的面罩的一角都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