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着肚子说:“要是让胡清波看到了,还不知道怎么想,哈哈哈哈!给我封口费,要不然我一会儿就告诉他。”
安德瞪了她一眼,但是听到胡清波的名字,神情缓和了不少,无所谓道:“你去告诉吧,安醇,我们走。”
安醇摇摇头。
安醇不走,安醇很困惑。
他抓着安德推着轮椅的手,还想问为什么不能告诉那个女生,安德眼皮一沉,敏锐地发现了夏燃怀里的东西,立刻另起话题,把自己从这个无底的黑洞问题里解救出来。
他说:“夏燃把狗抱过来了。”
“啊?”
安醇立刻放弃追问,拉着夏燃的胳膊,拔着脖子瞪着眼往她怀里看。他的视线先是捕捉到一团毛绒绒的东西,然后夏燃把狗拎了出来,他看到狗身上的红色毛衣,露出了错愕的神情,随后演变成一个大大的笑容,朝着狗伸出了手。
“我摸一摸。”他说。
夏燃刚想把狗放到他手里,安德突然来了一句:“这狗健康吗?”
夏燃顿了顿,然后把狗直接塞到安醇手里,说:“应该没问题,这狗很乖的。”
不过说是这么说,她还是警惕地看着这个小玩意儿,防备它突然不乖了。
花花不愧是一条乖巧可人的狗,还比安醇见的世面多,一点也不怕陌生人。
它踩着安醇的手心,嗅了嗅他的袖口,闻到了一股和徐珊珊同样的薰衣草洗衣粉的味道,立刻安心地趴下了。
安醇身上盖着毯子,手心温热,衣服又挡风,花花感到很舒服,讨乖卖巧地舔了舔他的手腕,认定了这也是它的主人。
怪不得这么乖,原来是条傻狗。
安醇手心托着傻狗花花,一动都不敢动,脸上交替出现感动、激动、兴奋、想哭的表情,怕花花听到吵到它似的,用口型对着夏燃说:它不害怕我。
夏燃心情复杂地点头,冲他比了一个大拇指,安醇开心得嘴角快咧到耳根下面去了,笑得十分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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