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恨的东方朔前些日子竟然让人以整修王府为由,砍去了位在听雪阁后方假山上那几株大树,让她无法在藉由那几株大数翻墙跃出王府。
这听雪阁周围也不时有警卫来回巡逻看手,她若是以轻功翻墙而出势必会引起骚动!
现在这唯一可以进出的出入口只剩下那个狗洞,趁着空档由那狗洞爬出再从王府后院的小门偷偷离开。
她堂堂一个侧妃难道要**分的去爬那狗洞!
几番挣扎恨恨的再次用力捶击墙壁,怒目瞪着外头的雨夜。
眼下能离开听雪阁这鬼地方,又不被人轻易发现的也就只剩下那地方了,让她不爬都不行!
夏伊蔓冷沉敛起肃杀之色,这笔帐这份屈辱他给她记下了,迟早有一天她白初雪定要妳夏伊蔓加倍奉还!
同样凄风苦雨的冷夜,搏风楼里却暖意洋洋的,今晚是他受伤这两天来最开心的一晚,东方朔的嘴角常不由自主的卷起一抹不经意的笑痕。
例如现在,她躺在躺沐浴间的竹制躺椅上,夏漪正拿着水瓢小心地帮他冲洗着头发,那温柔按摩着头皮的触感让让他整个人心情舒爽了不小。
“头皮还有哪边会痒的吗?”她十指或着泡沫不停的在他头上‘搓’揉按摩梳洗着他这一头漂亮的长发。
他随意指了个地方。”这里。”
她加重了那方向的力道,稍微用力抓洗了两下。”这样呢?”
“嗯,行了。”
她拿起水瓢仔细的为他将头发上的泡沫冲干净,拿过不今将她一头湿漉漉长发给包覆起来,扶她坐起身体后拿起胰子抬起他的手臂,避开伤口开始为他清洗身体。
夏漪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会沦为他的贴身苦命女婢。
这些事情由他的的随身小厮来作便成,根本不需要用到她,可是元保这家伙被东方朔惩罚下令去看守大门的时间怎么会这么刚好,正好在他受伤的节骨眼上,这下服侍他的工作全落到她这个有名无实的王妃身上来。
她低敛着眼眸看着她因弯身为他抹着胰子微微露出的诱人锁骨,居高临下的那高耸诱人美景,随着她的动作不时出现在他已燃烧着微微星火的火眸前。
这若隐若现的诱人风景比一览无疑更让人有一种遐想的美感,一想到这他感到呼吸有些困难。
察觉到他呼吸有些浊重,她停下帮他清洗的动作歪着头斜睐着他,”你怎么?”
这微倾动作让她胸前一大片雪肌毫无遮揽的全落入了他的眸底,夏伊顺着他灼热火烫谋子的视线一路往下望去,猛烈倒抽口气,手中胰子一抛,挺起身子护住自己的胸,”你……你眼睛看哪里去……”
“看妳。”他很诚实老实说。
“你不知道非礼勿视吗?你还是正人君子吗?”她赶忙已经松开的衣襟给拉好,免的又便宜了这东方朔。
“妳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想不出哪一点本王不能欣赏自己的王妃。况且,王妃妳的身子本王早就欣赏过,只差还没有实际的亲自造访好好寻幽访胜一翻,王妃妳有何好惊慌的?”
要不是时间还未到,她这让他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一举拿下她的小女人,还有有机会让她在这边质疑他是不是正人君子吗?
届时他绝不会做一个正人君子,放心!
“你、你!”他露骨的暗示让夏漪一张脸倏地爆红。”那个你说的那件事情,你想都别想!”
“哪件事情?”东方朔拉过她让她一把坐在自己怀中,咬住她发烫的耳珠子,邪魅的在她耳朵旁边诱惑低呢轻问。
“你自己方才说的,还来问我,你老得了老人痴呆症了吧!”她挣扎的要脱离他的怀抱。
东方朔这可恶家伙,她不过是给了他点颜色看,就又开起染房了,真不该这么轻易原谅他,让他多愧疚几天!
“妳不告知本王,本王怎么会知道本王方才说了什么事情,会让妳反应这么大!”
她咬牙食指用力点着他胸膛提醒他。”亲自造访,寻幽访胜!”
她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被自己咬掉了,这种话竟然是出自她自己嘴里。
“本王闲暇之于总喜欢上山寻幽访胜一番,王妃不许本王闲暇之时寻幽访胜,难道是在暗示本王冷落了王妃妳!”他故意需解她的话意,吻吮着她柔美的纤颈轻挑反问。
她眼尾直挑,怒喝。”你不要故意曲解我的话,刚刚分明是你自己话中暗示隐喻……现在怎么便成是我”
他眼尾挑笑的。”本王暗示妳什么?”
气死她了,这混蛋家伙,故意挖坑让她跳,怎么说都变成了她在诱拐他,愤怒推开他直靠在她肩上的身躯,”放手,我要起来,不要再抓着我不放。”
这可以与她如此亲密相贴的机会东方朔起会错过,这么轻易便让她离开自己怀抱,暗劲一使让她是怎么也推不开他,反而与他更加亲密贴合。
“喂,放开我!”怎么都推不开他这铜墙铁壁,她气的抡拳捶他一边未受伤胸口。
“爱妃这红着脸又气又娇又羞模样,是在气本王迟迟不肯好好探究爱妃的美好,或是在引诱本王进早做实了我们夫妻之间的名分?”他挺鼻摩娑着她发烫粉嫩脸颊挑情邪魅问着。
她憋住气咬牙逼话,始禁吃奶力气的将他的脸推开,伸出手抵住他。”东方朔你太自作多情,想太多了,勾引你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本王想多了?”东方朔勾起她的下颚,心情颇为愉悦的欣赏着那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