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漪一开口,她眉头就皱起了,这不是她的声音啊!
“小姐,夫人我是小香,不是小姐,我是烧火ㄚ鬟小香,夫人您忘了吗?”
夏漪额头缓缓飘下一排黑线,她怎么觉得跟眼前这个女孩子是鸡同鸭讲的。
“夫人,夫人在假山边散步,不小心跌倒撞到头,该不会是把头撞坏了吧!”小香紧张问道,她曾经听人说过,撞到头会把脑子撞坏撞傻了,夫人他该不会真的把自己脑子撞坏了吧!
跌倒,撞到头,她明明是发生瓦斯气爆!
夏漪瞇着眼低头看了下自己,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她长的像甜不辣条胖胖短短手指,怎么变成一双纤细白嫩足以媲美钢琴家修长双手?
她绑着手帕的手腕怎么变成了带着玉镯子的纤细皓腕?
夏漪开始感到惊恐,两手用力摸着自己的脸,她摸下去很有手感,胖乎乎很有亲切感的脸颊呢?
怎么摸起来触感差很多!
她这惊慌失措模样看的一旁的小香也万分紧张,焦急问着。”夫人,夫人,您怎么了,您别下小香啊!”
吓妳,我自己才快被自己给吓死呢,哪有心情吓妳!
夏漪抓着小香的手,吃力的问着。”小香,有没有镜子?”
“唷,有,夫人,您等等。”小香火速自梳妆台上拿过一面银制小镜子给她。
当夏漪看清楚镜中那个胖胖像是刚蒸熟的白包子脸,丹凤眼,娃娃头,被陌生的大眼美女取代了,当下,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唯一只闪过一个天雷狗血的念头。
就是……她,穿越了……
约莫过了三天夏漪才终于能够接受她狗血穿越的这件事,也才能接受这天雷滚滚的事实。
虽然能够接受了这个事实但理智上依然无法接受,依靠在床边上看着上头纱帐上的曼陀罗花纹,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穿越!
这么狗血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她身上?
这不是只有剧才会上演的情节?怎么活生生的套在她身上了?
挤破头也想不出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让她会附身在这个叫夏伊蔓的女人身上。
她从这个叫小香的小ㄚ鬟口里得知一些抬面下不能说的秘密,这夏伊蔓虽然是皇上赐婚但在王府是不受待见的,中馈之权也掌握在侧妃,当朝宰相义女白初雪手里。
他们两人是同一日嫁进竫王府同为正妃与侧妃,可夏伊蔓这个正妃从嫁进王府那一日起王爷就从来没有在她房里过夜过,只是揭了喜帕后便离去到侧妃那里。
第二日便将进王府里的中馈之权交给白侧妃,如此厚此薄彼也就注定了夏伊蔓在王府的地位。
虽然贵为正妃却连下人也不待见她,奴欺主是常发生的事情,为了立威夏伊蔓便开始教训下人,常无缘无故将下人打的皮开肉绽,言语粗鄙怒骂白初雪,反而是得到反效果,这让王爷更加不待见她。
就这样吵吵闹闹叫嚣谩骂了半年,王爷受不了了在日前,交给白侧妃一封休书让她转交给谢伊蔓,也才会有后来这些事情发生。
夏伊蔓这笨女人,虽说是皇帝指婚,但没有娘家势力的她,这王妃位置就如同摆设一样,不自觉好好安分过日子,偏偏这样吵吵闹闹的,这下好了把自己的命给搭了进去。
要是她,早安安份份的躲在院子里不出去,只要给她有得吃有得住不缺钱花,当只王府大米虫,把自己养得肥肥装得捶捶的。
什么权势地位那是对那种有yù_wàng野心的人说的,对她夏漪是完全没有吸引力的,她夏漪只想每天躲在厨房里设计美味又好吃充满浪漫的点心,作出好吃的料理,看客人吃到他所做的料理跟点心时露出的那张满一幸福表情。
说到休书,现在她这个身体的主人以人已经被老公离了,所以很快只要她的伤好就会被轰出王府流落街头,没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最重要的是没有钱!
这样怎么成,钱虽然不是万能,但也万万不能没有它,她得赶紧为自己规划规划未来才成。
夏漪左右四下张望扫瞄了一番,满屋子的富丽堂皇贵重物品,却没有一样是她可以扛的动拿的走出去变卖的。
总不能让她扛着桌椅,屏风,花瓶出去典当吧!
她将眸光放在梳妆台上那个与这屋子华丽摆设丰个不合的破旧八角妆奁,下床走了过去将它拿起发现里头一件值钱的东西也没也。
只有一块玉佩跟一根像是钥匙之类刻着奇怪花纹的铜条,还放了一个绣着平安之类的香囊,不过这香囊怎么有些奇怪的感觉,特别圆的一包……
夏漪好奇的拆开香囊往里头一瞧,好像有什么东西跟这香囊里头放的干燥花草放在一起,她伸手淘了淘,是一丸用蜡封住像是鹌鹑蛋的东西。
灵机一动的用力剥开这丸蜡,里头竟是一丸纸!
夏漪小心翼翼的摊开那丸薄如蝉翼已有些毁损的纸,发现是两张纸,原来这两张纸一张是夏伊蔓父亲夏震远在将夏伊蔓送出北寮时的家书,还有一张地契。
尤其是这封家书破损的更是严重,里头大致上的内容是……让她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然后这张地契是他们老家的地契!
看完这整封家书,夏漪大约明白,原来夏伊蔓的父亲曾经是东凌国的大将军夏震远,跟先皇是铁马金戈的结拜异姓兄弟。
当年皇帝御驾亲征,不理夏震远这个义弟的忠告,硬是带兵攻打北寮国,孰不知北寮大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