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东方朔所说的天气终于在次日放晴,为了方便上路他们多逗留了两天,直到泥泞的路面较为干燥这才拔营,先送走北辰大师后,便启程回京。
这回京的路上官道上两旁开满迎风哗笑,花开灿烂满枝枒的清幽素雅的梨花,偶尔间杂着红艳娇媚的桃花,将这些一尘不染梨花衬托得更为清灵高雅,同时将官道两旁妆点的美不胜收。
和煦春阳穿透树梢洒下细碎的光影,夏漪微掀着竹帘痴迷望着着马车外,这偶而微风拂来,花枝随风而动,红白色的花瓣漫天的漫天飞舞翩翩落下,像是一场缤纷华丽的花瓣雨一样醉人心旋。
欣赏种植在官道旁那一片绵延不绝随着温暖春风摇曳摆动,摇摆的瑰丽迷人景致的金黄的菜花田,她从未想到这东凌国的春天竟然是这般的浪漫美丽。
东方朔笑看着满眼痴迷望着外头风景的夏漪,”趴在窗边看了一下午的花田,脖子不酸吗?”
“看着这满山遍野的花海,心情就好,脖子怎么会酸,以前想看这样的花海都得出国呢!”她撑着一边粉腮继续痴迷地望着这一片花海美景。”同时还得担心会不会花粉过敏呢,还好这是在室外,空气新鲜,就不会有这种问题。”
“出国?”东方朔眉尾微挑,”漪漪到过很多国家?”
如真是这样便可理解,为何漪漪懂得那些他与暗卫完全听不懂的,东瀛忍者的与西疆侍卫所说的语言。
当日那几名夜闯听雪阁失败,被关押在地牢里的东瀛忍者与西疆侍卫,他们所说的话夏漪一听便清楚知道他们所说。
让她无意间得知原来东瀛的主公与西疆主君是被南武王三皇叔给幽禁,也因此三皇叔才有办法命令这两国家君王的贴身侍卫。
眼下只有先找出这两国君王,才能化解这两国与东凌的敌意!
她点着下颚。”嗯,为了吃到过好多国家呢,还在那里读书住上几年的。”
“漪漪,为夫想听听妳以前的事。”东方朔将她拉回来,即使几天过去了,对她穿越这事还是感到很震撼。
当天本想将她喂饱了,便询问她一些有关异世界或是几千年后世界的事情,无奈她就像只小懒猪,吃饱喝足沾到枕头又昏昏欲睡了。
“你想知道什么?”
“妳在那里的年纪!”这点其实一直是他最在意的事。
如若是比他大上十岁,这年纪范围他还能接受,要是跟他说在那世界,她年纪同太后差不多,那他大概需要花很长一段时间才有办法适应,自己爱上了一位大妈。
以着她所说的经历和出国所到过的国家路程时间算起来,这得是数十年的时间才能完成,这样时间前后掐算,这漪漪在那世界,年纪恐怕比太后还大,一想到自己的爱人是位大婶,东方朔武着头实在有些不敢想象。
夏漪扳扳手只算了下时间,”六十岁吧!”
六十!
东方朔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顿时后悔万千问了一个不该问的愚蠢问题!
他眼尾抽抽手用力捂着额头,六十岁,祖母跟孙子,怎么他都无法想象!
东方朔努力的消化着这个骇人的讯息,在心底不断自我催眠,年纪并不是问题,是智慧的累积,不管漪漪年纪,永远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看到他剧烈抽搐狰狞的表情,夏漪捂着唇抱着腰狂笑,”哈、哈、哈。”
“妳笑什么!”
“笑你我随便说说你也信,我哪里是六十岁的阿婆啊,我真要是六十岁附身在这十七岁小姑娘身体里,说什么逃也要逃离你,我可没兴趣祖孙恋,那太恶心变态了!”夏漪笑得人仰马翻的。
东方朔额头掉下一排黑线,这小女人竟然故意恶心他!
东方朔眼角巨抽,手用力圈过她腰肢,用力咬吮着她粉颈,安禄山之爪也没有放过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的用力的搔痒。
“妳活腻了,竟敢戏弄本王。”
被他箝制在铁臂里,根本无法逃开,只能像条虫子一样不停地钻着,躲避他的攻击。
“住手,住手,我求饶!”她笑得类花都掉出来了。
他怒眉横生的松开她,”那还不老实说!”
“好啦!”她用手指抹去眼角的泪花喘了喘气,老实告知。”二十四了吧,二十四,我在这里已经过了一年,出事地当时我二十三岁。”
“二十三!”东方朔低乎有些不太相信。
“嗯,正确来讲我小你两岁,可是却附身在这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身上。”她点头,忽然又想到一事鄙夷的瞅着他。”哈,倒是便宜了你啊,老牛吃嫩草的!”
“竟敢说本王是老牛,刚刚没得到教训吗!”他二话不说又一把抓过她在她脸上又吮又咬的,以教训之名行凯油之实。
“啊,哈、哈、哈,不是吗?算一算差七岁耶!”被他亲吮得又痒又麻的,夏漪抱着肚子狂笑据理力争。
“妳怎么不说是妳这老姑娘赚到了!”他松开她没好气地横她一眼。
一听到她实际年纪小他两岁,东方朔整个心情放松了下来,否则他实在很怀疑自己要历经多少时间,才有办法坦然接受,或者是去忽略他们这年龄差距过大的问题。
祖孙恋……他怎么也无法想象,老天爷直接来到天雷把他霹晕吧!
她算了算,低呼,”是吼,我白赚了好几岁。”
“那是谁占到便宜了。”东方朔屈指弹了下她光华额头。
“谁让你突然问这个岁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