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被人当着他的面对她动手动脚,士可忍孰不可忍,东方朔隐忍紧握暴着青筋的拳头,就在快要压抑不住挥拳之时!
身后的云鹰及时扯住他的衣袖,摇头,用着无声的口语:主子,请冷静。
东方朔知道自己激动了,不该这般意气用事,这样只会将自己及他的手下和漪漪带来危险。
东方朔猛烈大抽着气,努力地想压下心头那股燃烧炽烈的怒火。
就在他努力压抑着自己快爆发脾气之时!
狭隘的地道里爆出一记夏漪的怒喝。”放手!”
即使面对她的愤怒,思图拓冶也没有丝毫想放开她的迹象。
“如果我说不放,妳又当如何?”
“思图拓冶,想当鬼也不必这么急着找死!”夏漪冷声提醒他。
“凭妳,杀的了我吗?”
刚握住她手腕的那剎那,有某种异样的电流像是电击不断自手心窜进心窝,让他心脏突然间激烈跳动不已。
“我是杀不了你,但是我丈夫一定杀的了你,你相不相信,一但你败给他,他第一个取走的便是你这双手,而不是你这条命!”夏漪一把挥开他的手。
“嗤,妳丈夫,空有虚名的浮华没本事的男人,真有本事早已经出现将妳救走!”
思图拓冶有些落寞的看着空荡荡的手心,一股脑羞成怒的愤怒袭上,毫不在乎当着夏漪的面诋毁东方朔。
“而不是跟个傻子一样,到处炸山,把整座山炸得满目疮痍,大批人力徒劳无功的进行搜山,却一无所获!”思图拓冶狂妄一笑。
看到她这么护卫着东方朔,这让思图拓冶十分不开心,他与东方朔本就有与生俱来不共戴天的仇恨,现在又因夏漪这般护卫他。
而对东方朔更是感到厌恶无比,恨不得现在就将东方朔一剑了结,让夏漪不再这样盲目崇拜他!
“你给我闭嘴,不许你这样污蔑我丈夫。”夏漪有些动怒的低喝。
“本少主说的不过是实话!”
“哼,实话,等着吧,他一定会将我救出去!而你一定会是惨死在他剑下,一但你败在他剑下。
“我第一件要他做的事情便是,让他剁了妳这只手!”夏漪不甘势弱撂下狠话。
“妳以为他进得来这里吗?”思图拓冶狂妄冷笑。
这里的所有地道是几百年前潜入东凌幽灵门人所挖的,所有进行地道挖掘的幽灵门人,会如此大费周章,全是为了替幽灵门开山祖师无幻子报仇雪恨。
同时完成皇令颠覆整个东灵王朝,百年前北国皇帝向往温暖太阳地方,厌倦了中年冰天雪地的地方。
因此曾经在开山祖师无幻子帮忙下南征东凌未果,从此这痛便成了历任北国皇帝心中的一根刺。
北国立任皇帝对东凌国始终抱持着野心,因此分批隐密投入大量人力在这里进行开挖,却功亏一篑不知何因全数死于一次的火灾之中。
几次天灾将山上的路口全封闭,北国皇帝也才暂时打消挥军南下,与幽灵门里应外合,灭了东凌的念头。
他的师父上一届的幽灵门掌门一次潜入东凌,寻着幽灵门内当年所遗留的地图,将这附近的所有地形再度勘查一次。
却同时在无意间得知一地下水道的存在,多次进行地下水道探查与开天眼窥视现今地道内情况,发现地道丝毫没有毁坏,只是入口处被封住上头被一座古坟压住如此而已。
便有了由下往上开挖的念头,回到北国向皇帝禀明此事后,得到皇帝大力支持,这才又开始在已中断数百年未完成的大业。
这次幽灵门人全部隐入地下,即使东方朔有通天本领,也绝对查不出他们幽灵门的人早已渗透他整个东凌的地下!
“那就拭目以待吧!”夏漪愤怒拂袖而去。
看着夏漪的背影,思图拓冶握紧隐在袖下拳头,暗自对天发誓,迟早有一天他会占据东方朔的地位,后脚下一拐往另一方向走去。
待两人离去后东方朔面无表情冷声开口。”方才本王激动了,放心不会再有这事情发生,一切按着计划进行。”
但略略微扬的口气,云鹰却听得出她的主子心情已经明显好多了,也许是剑到了王妃,又听见她捍卫主子的那一段话吧!
“是。”
一整天的夏漪的喷嚏打个不停的,即使他现在住的这整个石室,上上下下都已经用水擦拭过三遍,石室里的所有摆设床单被褥等等也早已换上,她还是感到鼻子十分不舒服,喷嚏打个不停。
她揉揉鼻子翻了一个身,打个大哈欠想睡觉,鼻子却是奇痒无比的,怎么也无法消停。
她索性棉被一拉将整个头盖住,将自己闷在里面,看这样是否能够好一些。
兀地!
她的身体像是被一具庞然大物给压在身下,她惊慌地拉开棉被扯开嗓门就要大喊。
“有……”
才刚要扯开嗓门大喊,她的嘴巴便被捂住了,还是被人以口对口方是捂住!
对方火烫湿热的火舌便毫不犹豫地探进她嘴里,蛮横霸道的用力吸卷缠勾引的吻她的小嘴,火热挑逗她的小粉蛇与他调戏追逐。
那熟悉的触感让夏漪大惊,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在她眼前过分放大,的这张不修边幅的脸孔。
那熟悉像大提琴声音低沉好听浑厚诱人的嗓音,在她唇间低喃解开她的疑惑,”漪漪,为夫来救妳出去了。”
夏漪眼睛一亮,推开抬高他那张实在很伤眼睛的脸孔,仔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