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礼部尚书的大公子人品不错。”皇帝岂肯错过这个可为自己胞弟再次解围的机会,这婚事拖久说不定又起变化,随即在太后耳边提议。
太后锐利的眸光扫向礼部尚书大人旁边坐的那名蓝衣青年,文质彬彬眉清目秀与李雅年纪也是一般,点头。”护国公,哀家见礼部尚书公子人品不错,相信日后不会委屈李雅的。”
太后三言两语就将李雅婚事定了,底下更是一阵压异的低呼。
“不……”李雅见太后这么轻易就将她许配给人,顾不得颜面了,上前哭喊拒绝。”不,太后,雅儿不依,今日的比艺,说的是比才艺,而不是比这种跳梁小丑的把戏,这种民间粗俗的把戏雅儿自然是不会,掌声自然都是竫王妃的,这不公平,不公平啊……”
她这一吼出在场所有人开始均是一愣,这李雅的话说的有理啊……
“愿赌服输,这大厅之上岂容妳一女子这样出尔反尔反复无常!”东方硕目光寒冽大掌一拍怒喝。
这李雅可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他东方朔长眼还没见过这般不要脸女子!
要不是碍于护国公及太后脸面,他早一掌将这不要脸女子轰出月华殿!
夏漪冷冷扯着嘴角,嗤,这人品……
“竫王,稍安勿躁!”太后看了眼脸色难看的东方朔。
“太后,您要为雅儿作主啊,这竫王妃她是胜之不武……”李雅跪趴在地哭得泪涟涟。”他的才艺分明是市场庙口的骗人把戏啊……”
这愿赌又不愿意服输实在把她这张老脸丢尽,看到自己孙女不甘心哭成这模样,护国公李准向前抱拳禀告,”秉太后,皇上,这场是以掌声论输赢的才艺比赛,虽说是微臣的孙女输了,可……微臣认为孙女雅儿说的也不无道理,这戏法实在不能称为才艺,难登大雅之堂啊……”
这皇帝与太后脸色顿时闪过一丝不悦,却又因这护国公有功于东凌皇朝,又是个忠心护主的忠臣,实在不好当着众臣及家眷的脸面驳他面子。
只是这输赢以定,即使太后顾念着与护国公的老交情再给李雅个机会,可这皇上以当庭宣布了夏漪是赢家,他这太后虽是皇帝的母亲,但也不能挑战他皇帝的天威让皇帝收回旨意!
“话虽如此,但胜负却已定,这……护国公你可有什么建议说来让哀家与皇帝参考、参考……”
虽说她这太后对夏漪这媳妇的观感是逐渐好转,可私心的她还是希望这个常在她跟前伺候的李雅能够嫁进皇家,成为她的儿媳妇,毕竟只会作饭是上不了台面的。
“母后,为人君臣者岂能如此出尔反尔!”东方朔眦目欲裂。
太后摆摆手,”竫王你说的有理,为人君臣者岂能如此出尔反尔,可李雅仕女子,不是君臣,这样比试对他来说是有些欠公允,也难怪她不服!”
“女人就可以说话不算话,这才艺比赛还是她自己提起,现在输了就可以不认帐?”东方朔火的不顾身分的再大厅之上反驳太后。
皇帝见状连忙抬手,”竫王,稍安勿躁,这事朕自会公允处理!”
皇帝都发话了,这是也事关着皇家颜面,不能为此事在朝臣面前失态,东方朔眸色一沉,冷厉的视线看了眼皇帝一眼这才暂且压下满腔怒火,衣袖一甩拉着夏漪走回自己位置上,等着皇帝决断。
坐在她身旁的夏漪看他像个雷公似的忍不住莞尔,多久没见他生这么大的气了?
久到她都也些忘了这东方朔生气时骇人的模样。
她将她的茶递到他嘴边,”喝口,降降火,火气这么大做什么?我都没生气!”
他瞪她那始终漾着笑的脸,生气的用力拧了她红艳粉颊下,”妳是不是恨不得让那女人进王府?”
“冤枉啊,我要是想她进,何必理会她,更不会藉这次机会一次断了她的念头!”
“那妳为何一副不在乎模样!”她生气将他身子拉进怀里。
“老狗能变出什么新戏法?还不就是那几套!”她耸耸肩满脸不在乎。
瞧她一脸胸有成竹的,东方朔惊诧的抬眸,略带审视的看着她,”莫非,漪漪赋?”
“竫王,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啊?”她摇头。”你娶我之前不就是早知道我大字不识一个大粗人一个赋风雅之事又怎么会呢?”
东方朔眉头拧起。
她淘气的食指点点他有些阴沉俊逸脸庞。”怎么,竫王是不是觉得自己真如众人所说你的王妃一无四处,不能对你有加分作用,只会让你丢脸!”
“胡扯什赋能当饭吃吗?能填饱本王的胃吗?”她一把抓住她造次的手,”一身才艺又如何?能让本王开心吗?本王要的是能让本王开心放进心坎有生气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华而不实的雕像人偶。”
夏漪怔怔的看着他亟欲表明心意那气忿的脸庞,扑哧笑出了声,拍拍他的胸膛。”你就不嫌有生气的女人早晚有天把你气得吐血!”
“本王早被这女人给气得不知吐上几升的老血了,不在乎再多吐两次。”她曲起两指戳戳她的额头。
她伸手圈住她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放心吧,本姑娘是不学无术的没什么才华,大字是真的不识几个,撇开我那上不了台面只能哄别人吃的稍微开心的的厨艺,跟刚刚那难登大雅之堂的戏法外。
唯一优点也就是脸皮够厚,不怕人多,大不暸,一会儿在把我那些在大众面前坑抢拐骗的伎俩都搬上来,再来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