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这里还真有功法,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为了以后修为突破,成为九品修士以后准备的功法,就仿佛刘青玩游戏的时候,提前买好了升级后的装备是一样的心理。
这功法叫做箜炎诀,是一个大路货色的功法,不过即便如此,也十分不好弄,花费了他们家数年的积蓄,托人才弄到手。
刘青也不闲着,按照箜炎诀开始修炼了起来。
事实上,引导灵气顺着经脉进入心田,只要认准经脉,识得穴窍,就不是问题,可是修炼功法那就完全不同了,法诀千奇百怪,另辟蹊径的比比皆是。
比如说这箜炎诀,就是要修炼之人,把进入心田的灵气转化为火属性,然后在心田之中催生出来植物,说来简单,其实过程极其复杂。
刘青也懒得去多想,有总比没有强,他一边按照箜炎诀修炼,一边起身向着城中走去。
此时,因为是清晨的缘故,昨夜又下了雨,一路行来,地面泥泞异常,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左右,刘青才走进青浦县城之中。
街上行人并不多,刘青顺着青石板路向着家的方向而去。
他虽然穿越而来,灵魂未损,可是这具身体却遭受了许多致命的击打,加上又走了这么多的路,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难受,无奈之下,只能坐到在路旁的石阶上休息。
“吱呀呀……”
刘青身后的一间临街店铺的门缓缓打开,从中走出来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人,他端着一盆脏水,睡眼惺忪,不停的打着哈欠,似乎走路都要睡着了。
“他娘的真是麻烦,娶个老婆有什么用?饭不会做,连一盆脏水都要我亲自来,哎……”那男人十分不爽的皱着眉头,没好气的把手里的一盆水向着石板路上泼去。
哗啦啦,脏水倾覆而出,一大半都泼到了坐在路边休息的刘青身上。
“草,你他娘的瞎啊!”
刘青爆了句粗口,猛的站了起来,此时,他还是带着现代社会青年的脾气,还没有转过弯来,恼怒不已。
听到了刘青的叫骂,那中年人才看到了路边有人,他颇为懊恼的嚷道:“哪来的叫花子,竟然敢跟老子顶嘴,我家门口你也敢坐,你才瞎了眼!”
这中年人本来就满肚子的不满和牢骚,现在又让一个叫花子咒骂,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手里拿着的水盆高高举起,一副要是敢跟老子废话,就用盆子拍的你连老妈都不认识。
被人泼了一盆脏水,不道歉还罢了,还要上来打自己,输人不赎嘴,他怒道:“你才瞎了眼,你们全家都……”
刘青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这中年人他认识,家里的榆树还能结出榆钱的时候,这中年人经常到自己家里去,榆钱大部分都被他给收走了。
这人名叫朱三,是一个贪财好利之徒,每次他收购榆钱的时候,总是不停的压价,不仅如此,还不停的说自己买了这些榆钱吃大了亏,每到这个时候,刘青的父母就会好言相求,主动降价,他才不情愿的把榆钱买走。
事实上,这朱三把那些榆钱卖给有钱人,能净赚两三倍。
这样的人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刘青最鄙视的人,他也懒得跟他多说什么,狠狠瞪了他一眼,便顺着长街向前走去。
“哎呦,瞧我这眼神,这不是刘家大侄子吗,这是被人给打了吧,啧啧,可怜的孩子,朱三叔真不是故意的……”
朱三翻了个白眼,把木盆随手扔到地上,一张嘴快要咧到了耳根,油光满面的脸上堆满了幸灾乐祸的表情,他搓着双手,眼珠乱转。
“哼!”刘青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走去,他懒得看他一眼。
这人让刘青很不舒服,怎么看都是一个艰险小人,这样的人自己最好远离的好。
“唉,你这孩子怎么不明白叔的心意呢,叔想帮你一把,你先别急着走,听叔把话说完。”朱三笑嘻嘻的觍着脸,拦住刘青道。
“你想说什么”刘青驻足,冷着脸道。
“唉,你家遭逢巨变,也难怪你心情不好,不想理我,我也不怪你,可是叔真的是个好人啊。”朱三摇头叹息,似乎对刘青的遭遇感同身受。
朱三见围拢过来许多看热闹的人,脸上的郑重之色渐浓,刚刚嬉皮笑脸的模样全都不见了,他清了清嗓子道:“我知道你们家欠了钱庄的钱,他们催债催的厉害,你看,你父母活着的时候,我和他们交情不错,他们不在了,我也有义务帮你一把,这样吧,钱庄的钱我替你还了。”
“谢谢朱三叔,还是不用了吧,我能搞定这些。”
刘青的嘴角抽动了几下,他停下脚步,冷脸看着朱三,双手背在身后,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想搞什么鬼。
朱三扫了一眼那些围在周围看热闹的人,对着那些人拱了拱手,道:“诸位相亲帮我做个见证,我朱三绝对是说话算话的人。”
“想不到这朱三竟然能这么做,在下佩服。”
“都说这朱三见利忘义,不是好东西,现在看来都是谣传,这个证人我们当一次也无妨。”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全都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以前他们也都听闻过朱三的许多恶事,可都没有亲见,这次见他所作所为,完全跟传言是两码事,全都来了兴致。
“好,那就多谢诸位了。”
朱三冲着那些看热闹的人笑了笑,道了声谢,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看向刘青道:“这样吧,我替你还债,你把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