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晓禾刚给刘龙倒完水,刘龙边喝说边说:
“晓禾啊,去把碗啊盆的捡了,顺便刷了”。
“哦,知道了”,虽然景晓禾长这么大没刷过几次碗,但是谁让自己吃人家最短呢?所以只能乖乖去刷碗,只不过看着刘龙一脸贱贱的悠哉悠哉的样子还是舒心不起来。
过了十几分钟,景晓禾把碗什么的刷完了,心里还吐槽刘龙,“这大冷天的,厨房的水龙头连个热水都没有,让自己这么个大美女刷碗,活该你单身”。
不过吐槽归吐槽,景晓禾还是面带笑容,搬着自己的小凳子坐到刘龙对面,想继续问问关于修炼的事。可刚坐下,刘龙又开始气人了。
“行了,没什么事回家吧,明天把为师的事交代好再过来,不许再来砸为师的门了!”
“师傅,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我多少也算个美女,别人都想多留我一会儿,您怎么动不动就赶我走啊”!
“怎么和师傅说话呢?你师父我是钢铁直男知道不,为师又不是那些元朝的变态道士,为了修炼把自己阉了,为师这是品格高尚知道吗你”。
“你要是品格高尚,当初你就挨不了那一脚了”。景晓禾偷偷嘀咕。
“不是告诉你有话大声说吗?为师我都听见了,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今天你就留下来侍寝吧!”刘龙说完猛的把脸凑到了景晓禾面前,间隔不到一厘米。
“啊~!”景晓禾也没想到刘龙会忽然来这么一下,吓的大叫着赶紧躲开了,脸上也瞬间泛起了红晕。
景晓禾脸红的不行,刘龙却是一副得逞了的样子,嘲笑道:
“小孩子就不要学大人口花花,为师这还没做什么呢,就吓傻了,刚才的劲哪去了”?
景晓禾现在羞的不行,刘龙嘲笑她,她脑子懵懵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时间坐立不安,别提有多尴尬了。到了,还是刘龙给她解的围。
“别在那傻站着害羞了,不留你侍寝啊!跟个平板似的,快回家吧,明天把我交代的事办好,下午到我这来,为师给你看开脉”。
景晓禾听刘龙说完,可算找到了台阶下,马上转身跑了出去,连再见也没说一个。
出了店门的景晓禾,即便气温很低,但还是觉得脸颊发热,一想到刚刚两张脸靠的很近的那一幕,心里就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如果刚刚自己没躲开,会怎么样呢?”,哎呀,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能想不能想。
虽然景晓禾一再的告诉自己不能想不能想,可就是越刻意的避开就越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又想到明天开脉,想象会不会是电视里演的样子呢?
总之,景晓禾再回家的一路上都在胡思乱想,脸色的红晕一刻都没有消散过。
第二天
“如果一切还能重新来过,我们要回到哪一步,是和你初次相遇的那一天,还是喜欢上你的那天……”,睡的迷迷糊糊的刘龙听到自己手机铃声响了,随手摸过来。
“谁啊,大早上的。”不过刘龙瞄了一眼表,九点了。
“师傅,是我啊!您可爱的徒弟,大壮他们五个已经上路了,和您说一声,我现在就上您那去啊!”
“那你就不能来了再和为师说,非得打电话,以后十点之前不许给为师打电话!记住了吗?”
“记住了”,然后景晓禾就把电话挂了。
“毛病!做徒弟的还敢先挂电话”,刘龙埋怨了一句,就又倒头大睡。
等刘龙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刘龙洗漱完,把门开开,也没见景晓禾来,就自己坐在椅子上晒太阳。
又过了半小时,刘龙店门口停了一量小货车,刘龙看过去,之间景晓禾和一个家具店的工人从小货车上下来,那工人从小货车上卸下一把椅子,扛着跟景晓禾进了屋。
工人放下椅子就走了,景晓禾跟刘龙打了声招呼就开始四处乱看,给椅子找个好位置。
刘龙一眼就看出来那椅子是上好的红木椅子,再看做工,一看就是老手艺人手工制作的,总之应该很贵就对了,要不然一把椅子也不可能让家具店的人来送货。
既然看到了好东西,那刘龙哪有放过的道理。
只见刘龙瞬间就没有了刚才晒太阳的懒散,一个箭步冲到红木椅子跟前,一手拎起椅子,然后回到自己刚刚晒太阳的地方,把原来的椅子一脚踢飞,接着把红木椅子安放好,往椅子上一坐,来了个葛优瘫。并用一种慵懒的语气对景晓禾说:
“没白收你这徒弟,都知道孝敬师傅了,为师很满意,为了奖励你,今天准许你点菜”。
景晓禾着实是没想到刘龙这么不要脸,刚才刘龙那一套动作,也就十几秒,还得加上刘龙慢慢的瘫在椅子上的时间。她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花了好几万大洋买的红木圈椅就让那个不要脸的夺走了,她先在已经气的恨不得把刘龙咬死了。
其实按理说景晓禾这种年轻女孩是不会喜欢这种老式的红木家具的,只不过这几天坐木头小凳子坐习惯了,所以不知不觉的就买了个红木椅子,更主要的是,她还想气气刘龙,让刘龙羡慕羡慕,以报自己坐了这些天小凳子的仇,结果到头来赔了夫人又折兵,打又打不过,简直无可奈何。
不过刚刚刘龙说了,今天能让她点菜,那她可就不客气了,张嘴就道:
“我要吃螃蟹,我要吃大虾,我要吃松茸!”
“多大点事儿,松茸为师这有,想吃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