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必自责,你能来此,老夫便深感荣幸了。”
萧忠接过话来。
见虞安琥竟然是萧忠曾经的部下,村民们雀跃不已,有了光明军的介入,莫说是小小的天影宗,就算是皇朝最大剑派,七星剑派,和最大联盟,天罡联盟。在光明军面前也不敢造次!
“轩儿,还不过来拜见将军!”
萧轩正在打量欣赏着那些甲士的白色铠甲,突然听到萧忠的唤声,隐隐有一丝不好的预兆,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观这虞安琥面相,便是一副秉公无私的模样,之前自己在昏迷中时,父亲竟然想要让自己为李青偿命来抵消此事!而如今若是光明军追究起来……
想到此处,萧轩不觉面色发凉,冷汗早已不自觉涌出,自己还没能练成化神神掌和冥月剑法呢,就这样死在自己人手里,实在是太过憋屈了。
尽管当时是李青想要夺取自己的灵草,首先想要致自己于死地,可是如今他早已经死于自己掌下,自己算是说不明白了。
“参见将军。”
走到虞安琥面前,萧轩行礼道。
“你就是萧轩?”
虞安琥打量着面前少年,片刻,点了点头道: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年纪轻轻在这深山之中,便能达到武者巅峰,不错,不错!”
“哪里,将军过奖了,还请将军进屋说话。”
萧轩见众人一直站在外边也不是个事儿,便招呼着往客堂走去。
“对对对,呵呵,请将军屋内说话。”
村长和萧忠道。
思茅松,萧家客堂。
虞安琥听完众人描述,不由得有些恼怒:
“这天影宗可真是胆大妄为,连我光明军都敢不放在眼里,诸位放心,我明日便亲自去往上荥郡走一趟!定要找那宗主讨个说法!”
“至于李奢等三人,还请萧老将军放心。我即刻传下话去,将他们尽快抓捕,还思茅松祥和安宁。”
“有劳将军了。”
萧忠说道。
当晚,思茅松灯火通明,杀鸡宰牛,全村庆祝。萧忠特地将马关耀与郝先生一同请上山来,与大家一起把酒畅饮。
思茅松的危机,伴随着虞安琥的到来,总算是解除了。
……
多年以后重见白铠,仿佛又回到当年军中光景,萧忠兴致高昂,体内伤势经虞安琥调息已经稳定了许多。此时此刻将自己释放开来,仿佛重归军营之中,与虞安琥等众军士们把酒言欢。
……
暨阳城,烟波典当行中。
那被叫做飞鹰师兄的男子正将一颗光彩夺目的珍珠放在他的瞳孔面前。
“吱……”
房门被人一把推开,一名身材高大满脸红斑的汉子快步走了进来,望着正在端详着两指间的飞鹰轻道:
“大事不妙了!”
飞鹰双指一松,那颗珍珠顺着他的手指滑落到他的手心中。
“怎么了?”
飞鹰皱眉。
“虞安琥已经抵达思茅松,陈铉、被一剑斩断手臂,已被光、明军生擒。”
红斑男子语出急促,时而卡顿。虞安琥从七八里地之外使出的那一剑,将他对武学的认知彻底颠覆。
虽然他没有见识过武王之上的强者,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除了神以外,还能有ròu_tǐ凡胎的修道者能够达到这等境界。
那一剑在他的心底,早已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惧意。
“虞安琥?他怎么来得这么快?”
飞鹰将那颗珍珠收入盒中,那盒子深红色,同样很是精美。
“太强了…!”
红斑男子心有余悸道:
“还好我隐藏的深,不然的话,只怕是连我也回不来。”
“哦?”
飞鹰诧异问道:
“你且说说,他的实力如何?陈铉与他交手几合?”
红斑苦笑道:
“连面都没有见到便差点丢了性命,何来交手之说?”
“那虞安琥远在山脚,离思茅松尚且还有至少七八里地,便是一剑破空而来,陈铉祭出古琴连弹三下,如石入大海,一点浪花儿都没能留下,手臂便被斩落。
我见势不妙,不敢现身,陈铉手臂被斩落之后往后山逃去,可那虞安琥早已踏空而至。我只得眼睁睁看着光明军将他活捉,然后退回。”
飞鹰闻言大吃一惊,七八里地之外的凭空一剑,竟然能有如此强大的威力!恐怕即便是强如宗主,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陈铉口风一向严实,况且他也是个明白人,想必他会一人承担下来,不会连累到宗门的。”
飞鹰道。
“他太自信了,所以已经道明了自己身份,然后。虞安琥便突然杀出!”
红斑男子摇头。
“什么!”
飞鹰咬牙切齿。
“该死!这可如何是好?”
红斑亦冥头苦思,此时唯有寄希望于陈铉本人了,只有他一口承认此乃他个人行为,与宗门无关之外,别无他法。在光明军的押解之下,想要做点什么小动作无疑是自寻死路。
第二天早上,虞安琥在与村民们商议之后,便带着那黑袍男子,前往天影宗调查而去。
这黑袍男子十分的硬气,且心智坚定,无论光明军如何的询问,始终都不承认此事与天影宗有丝毫关系,他自己一人,抱必死之心,将这全盘尽数揽下。
村民们道珍重。
虞安琥留下数名光明军后离去。
虞安琥前往天影宗之后,天影宗自然不肯承认,宗主泽伦发出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