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然胸口一凉,初樱绽放,他低下头轻吻,而她则望着殿顶,承受雨露之泽。
这下,她的面色更红了几分,神色迷离,几乎已经找不到任何理智。
也就因为没了理智,故而也不知道不好意思了,所以在他的询问之下,很老实的开口回话:“今天,唔……今天我回来的时候,遇见了冷子寒,他告诉我,做什么事情,嗯……做什么事情都要赶早,不要想着以后还有机会,否则真的可能会错失……”
“你很想要爷?”君惊澜微微挑眉,显然不太相信。难道她想做的,和怕错过的事情,是想要他?
若是这般,先前她就不会百般推拒了。
“嗯……让我清醒一下再回答你!呃,其实我对这种事情半点兴趣都没有,但是我想着现在要不是把你占有了,以后错失了机会可咋办!喂,你先把你的蹄子拿开,别乱摸……”澹台凰烦躁的挥手。
他闻言,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和考量,虽不认同,暂且却也没纠缠。只是扬唇坏笑:“不是太子妃要来qiáng_jiān爷吗?这么一点都承受不住,如何实施你的计划?嗯?”
澹台凰咬着牙,颇有了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偏生的是她自己英姿勃发的冲来,要行不轨之事,似乎也不好反悔,反悔了应该会非常丢人!故而,她咬着牙笑了笑,硬着头皮开口道:“爷,您放心,我承受的住!”
不就是啃几下摸几下吗?她!一!点!都!不!介!意!
“唔,嗯……”一瞬之间,澹台凰的面色瞬间爆红,已经是第几次亵裤被扯了?而贱人的手又在掠夺攻占。
他见她表情隐忍,悠然浅笑,狭长的丹凤眼看起来十分纯洁,好整以暇的道:“是太子妃自己说的,你既然承受的住,爷就不客气了!”
他这样一说,显然可能要真刀实枪的干了!而澹台凰闻言一怔。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庞大昂扬什么的,募然脸色一白,但这次没有跳起来反抗,死死的闭着眼,硬生生的连唇都失了颜色,睫毛还在微微颤动,就连手都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显然是非常害怕!
看着她这一幅壮士扼腕的样子,他无奈摇头,懒懒轻笑,抽回了自己的手,俯身在她耳边暧昧道:“爷倒真想捅进去,可是现下,还不是时候!”
“嗯?”澹台凰惊愕的瞪大眼,可却不知道为什么,听完他这话,竟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也就是她这样如释重负的表情,让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决定没错!
起身,将她抱起来,放入浴池。旋即,颇为耐心的帮她清干净身子,还十分嫌弃道:“一身汗臭味,进来就往爷身上扑,爷忍得你多辛苦你知道吗?”
得!她还真的成了男人了,尤其听着他这话,她深深的认为自己好像是出门而归的丈夫,被妻子深深的嫌弃着自己身上脏臭!
太子爷第一次伺候人沐浴,虽然有点笨手笨脚,但勉强还堪一用。将水轻轻淋上她的发间,旋而十分认真的帮她清洗头发。澹台凰半趴在温泉的边上,享受着这古今中外,无人能享受到的绝佳待遇,十分享受的微微眯了眯眼。
若是让人知道北冥尊贵的皇太子殿下,竟然会纡尊降贵,亲自伺候人沐浴洗发,恐怕能惊得人晚上都被噩梦惊醒数十次!
趴了一会儿,香精在她的发间慢慢弥散,温泉也很能让人放松身心。她双臂交叉,放在池子的边上,下巴枕在胳膊上,闭着眼睛纳闷询问:“君惊澜,刚刚为什么不要我?”
不是时候,是什么意思?
他手一顿,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接着清洗。慵懒的声线也缓缓传来,带着几丝薄薄笑意:“要了你?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这一问,很轻的,却让澹台凰深深的觉得自己无言以对。真的准备好了吗?其实,根本没准备好。
“若非要等你准备好,爷先前就不会一次一次放过你。今日就这么要了你,那爷先前的隐忍,岂不是都白费了?”他先是颇为耐心的解释的想法,这样分析完,又接着开口道:“你要知道,爷任何时候都想要你,是因为爷时刻都准备好了要对你负责,可是你呢?你准备好对爷负责了吗?”
这下,问得澹台凰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别说是准备负责了,她先前还想着,强了他之后,他必然对她死心塌地,而她啥时候想清楚了,发现自己不是非他不可,想走人就拍拍屁股走人。
“爷希望你把它当成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它不该来源于一时冲动,而应该是一生托付!”他说完,又眨了眨眼睛,补充了一句,“所以你没打算对爷负责,你别想碰爷!”
澹台凰无声的笑了笑:“君惊澜,我发现,其实最理智的不是我,而是你!”
到了那种时候,她几乎都把持不住的时刻,他却能想到这些。
他懒懒笑了笑,一边接着清洗,一边开口:“若非太在乎,爷也不至于如此理智。在爷来看,是不愿得到后失去,那比没有得到过还要刺心。而在你来看,你这女人,从来就没太把爷放在心上,真让你如此轻易的霸占了爷的清白,你以后就更不把爷当回事了!”
其实,最重要的是,怕她后悔。
听着后头那话,不知为什么,就感觉他是个黄花闺女,自己是妄图霸占人家的恶霸!澹台凰的嘴角轻微的抽搐了几下,跳过了这个令人尴尬的问题,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