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玉下了台，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去，这姑娘似乎是打定了注意不露脸，上了台有纱帐遮着，下了台又面纱掩着，哪怕是回了房间，也似乎并没有把面纱摘下的意思。
这是什么毛病？莫非是什么通缉犯需要掩盖身份？还是什么大家闺秀为爱私奔？
商子桓越想越离谱，越离谱就越是急着想看一眼这姑娘的真容。
整个人是肉眼可见的急切。
风长豫拿扇子敲了他一下：“急什么？”
商子桓抬手把他扒拉到一边，接着聚精会神地趴在屋顶上往里瞅。
绿云坐在梳妆台前，把首饰一样一样地取下来，却再次拿起胭脂唇纸补了妆，可惜面纱仍是未曾取下。
直到房间的门被扣响。
绿云惊喜地后头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又匆匆看了一眼镜子，理了理发丝和衣襟，这才深吸一口气，取下了面纱去开门。
商子桓终于如愿以偿见着了绿云姑娘的真容，却是愣在了当场，他难以置信地看向风长豫：“她……她她……”
风长豫摇着扇子，小声笑道：“你看，我就说是好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