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化为女身,成功地到了天皇的宠爱,在宫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手腕强大,绝美的容颜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很快就排除了那些手法拙劣的失宠后妃们。
天皇对他言听计从,干出了不少荒唐事,他也正式当上了惑乱朝纲的妖妃,那些迂腐的文官们上奏怒斥他的“红颜祸水”,说他“其罪当诛”,却被维护他的天皇砍了头,然后又回到他的身边想要讨得他的喜爱。
“藻女,你在这宫中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那个男人小心翼翼地问他,急切地想要讨好他亲近他,却被他躲开,他可不想被这样丑陋的男人触碰,用言语交流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九尾狐嘛,天生就喜欢惹事生非,当一个祸国罪人的,他也不过是好奇,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又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快乐,结果如此轻松,他已经开始觉得枯燥无味,想要收手了。
但是天皇的确有能力送给他好东西,而且要给就是给最好的。
他说:“美人,我喜欢身边都是些美丽的东西环绕,我也只想和美人做伴。”
他本意是想提醒天皇不自量力地想讨好他是不可能的,结果天皇居然真的下令从京都开始搜罗最美的女性打算送给他做伴。
天皇就算误解了玉藻前的意思,也没觉得他说的话有多“大逆不道”,一个“女人”说自己喜欢美人,这本就是存在着巨大的问题,可玉藻前自己就是那最美的人,所以他想要什么都是合理的。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他邂逅了另一个有着独一无二魅力的美人。
她是那么的美,哪怕穿着一身有些宽大,特意模糊了性别的洁白狩衣,显得她更加纤细娇小。
她的头发因为主人来时的不配合散乱着,散发出一种好像独自一人锁在黑暗角落里的绝望美。
他好像忘了,她的确是在黑暗角落里缩着身子,抗拒着见他,她现在也的确充满了绝望。
玉藻前身着华服,从高贵的台阶下一步步向她走进,逼近了她。
她没忍住落了泪,紧咬着红唇,将一对秀眉哀伤地拧着,脸色苍白得好像已经不是活人,但她还在轻轻地呼吸着。
玉藻前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如此急切,好像要将上千年来漏掉的那样补上一样,心脏跳得太急,撞得他有些胸口痛,他抚上了自己的胸口,感受到自己身为女性时的丰满以外还感受到了强有力的跳动。
他血液循环的太快,导致他有些面色潮红,他靠近了她,然后缓缓蹲下,逼近了她。
她有些害怕地闭紧了眼睛,一双玉手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像是要压抑她内心的恐惧。
他伸手轻柔地抚摸她发凉的小脸,抹去她受惊的眼泪,他尽量压低了声音,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心上将会刻上她的名字,这是九尾狐一生的劫数,他在劫难逃却心甘情愿。
“如果你是想要毁掉我的脸的话请直说!”她对他这种不明所以的态度感到不甘心与愤恨,她的养父因为抗旨,拒绝将自己爱女上交而被革职,因为看在养父是出色的阴阳师份上才没被砍头,她被强行抓来宫中感到屈辱和不甘。又是因为她的脸,养父在乎她的脸,人们也都只在乎她的脸,她好像就跟没存在过一样,她的灵魂大概只是为了让这副躯壳有更多的表情和姿态供人欣赏!
宫中的绝世妖妃想要美丽的人,不就是为了毁掉那些人吗?她也不怕,没了这张脸,她也许才会真的有存在的价值!
“……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玉藻前慢慢地欣赏着那对因为愤怒恐惧而破碎不堪的蓝眸,多美的眼睛啊,和他耀眼夺目的金眸刚好相配。也许她会喜欢一只金蓝眼眸的波斯猫?他去为她找一只好了。
“……花宫。”她本不愿交出自己的全名,却也知道他迟早会得知,她放软了态度,“雪月。”
花宫雪月?雪夜中的月亮吗。玉藻前解读着她的名字,和她的美貌仔细对比,果真是雪夜里的月亮,清丽明艳,浑身散发着月华的美丽,还有着如雪花般易碎的娇弱气质。
他如太阳一般耀眼夺目,炽热而充满着支配感,而她就如月亮一般明亮清丽,冰冷而充满了脆弱感。
他生来就是为了捕获这轮月亮,用自己的心头血融化她的冰冷,他的支配感独占欲都是为了占有她独享她,一切都好像那么顺理成章,她出现了,他就完美了。
“我叫玉藻前,我是拥有你的人。”花宫雪月有些惊讶地听他这么说道,她的眼神充满了迷惑不解,然后又转变为隐忍。他的想法与她何干?
然后花宫雪月就正式理解了被他拥有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她完全失去了自由,被他掌控支配,她以前只是一具灵活的木偶,现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的都缠满了他的线。
他喜欢给她梳妆打扮,喜欢看她享用美食的娇憨神态,喜欢她小心翼翼和自己相处的样子。
还好天皇对除了他以外的人不感兴趣,她被抓进宫里的时候天皇也并不在场,他不能接受这份独属于他的美丽被任何人窥伺。
玉藻前经常在两人相处的时候恢复男身,尽情地挑逗享受她惊慌失措的神情,她是多么的可爱且容易被他掌控。
玉藻前已经成功地捕获了她,还有她的心。花宫雪月也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的人,她理所当然的把他当成自己的同类,和他尝试普通的接触,然后被他狡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