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各地都开始出现地鬼,他们杀牛宰羊,偷鸡摸狗,无恶不作,人间霎时变得民不聊生,国王没有办法,只得祭祀求天,“哼,这又是茅有趣干的好事!”玉帝大怒,“玉帝,这次还真跟她没有关系,”有神仙站出来说:“因为我们一直在注意她的动向,而最近她突然没了生命源,仿佛一下子从世间消失了,和她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个宋芜回。”“哦?”玉帝摸着胡子:“她又想干什么?”国王还在京城摆天台祭祀,这时鉴真从空中落下,“鉴真大师!”国王和好多大臣都围住了他,询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是地鬼大面积的出动了,”鉴真说:“我暂且只能护住京城这一方土地,其他地方还得天界派人来。”“那宋国师呢?”国王问:“他为何没和你一起回来?”“他遇到麻烦了,”鉴真说完握紧佛杖:“陛下,贫僧不多说了,先去了!”说完腾空而起,大家都抬头看,鉴真飞上天,念出大佛经,身下出现了一尊莲花台,他坐于上面,佛杖一挥,京城里的地鬼瞬间浑身着火。与此同时柲筝也落到南方地区,用长绫和法力消灭了一批又一批地鬼,可他们还在不断冒出。玉帝终于下令派了两名天将带着十万天兵下凡灭地鬼,人间的霍乱终于抑制住了,玉帝喃喃,这个茅有趣到底跑哪去了。
绿血慢慢飞到人间和天界之间的,一处名叫宗若湖的地方,这里没人管,除了有一片大湖以外,四周都是宝蓝色的混沌天地,绿血笑了一下,用自己的法力慢慢将混沌拨开,他要在这里创立一个新的魔界。
“有趣,有趣”深山里,芜回的法力用尽,他无力地倚着冰墙,唇色发白,他念着有趣的名字,却越来越困。“我在呢”有趣趴在外面:“你别睡啊,”“我不睡,”男子暖暖的一笑:“我就是有点累了而已,”“我们一定能出去,”有趣拍着墙,然后再次使用法力,可还是毫无作用,“你自己出去吧,”芜回摇摇头:“出去找到那颗珠子,去把绿血解决掉,然后,去下一世等我”话音落,他慢慢闭上了眼。有趣啊,我其实还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可我真的是太困了,我走以后你别伤心,我相信,在下一世,我们一定会再见的,到时候你可要去找我啊,只不过要委屈你,再等个一千年了男子面带笑容的闭上了眼,“芜回!”有趣拍着冰墙:“你别闹,快醒醒!你听见了吗——”泪水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有趣一个劲的拍着冰墙,她大哭着,那份堵心的痛苦正在每根血管里流淌。这么多年了,芜回早已是自己活着的信念,自己也清楚,只要宋芜回这个人还活着,自己就有了目标,自己想陪着他成仙,不光是为了完成姐姐的夙愿,更是对自己心灵上的一种救赎。可现在他就那么静静地躺在自己咫尺之遥的地方,一面冰墙,一场生死隔绝,就把这个自己最珍视的人给抹去了,姐姐曾说过的爱而不能长久,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有趣气的一拳打在冰墙上,心中的怒火正在蔓延,它与那份难掩的悲伤交汇,变成了魔王茅有趣的仇恨。蛟麟在皮肤上出现,整张脸开始变形,尖牙露出,寒气四溢,一声世间从未有过的怒吼响彻三界,人间一抖,鉴真望着天空皱了皱眉,“刚才是什么声音啊?”国王胆战心惊得问:“大师,不会又有妖怪吧?”“这是茅有趣的声音吗?”天界,玉帝也皱眉,他记得许多年前她冲破长白山封印时也发出这个动静。
整座山晃动起来,接着便在一圈寒气中快速裂开,巨大的魔蛟飞了出来,直冲天界,不好,茅有趣动了魔性,玉帝下令:赶紧去控制住它!是!两名天将走了出去,玉帝,这时纪挂羿突然从外边跑进来行礼:末将认为茅有趣不会闹事,求您网开一面。
呵,你难道还念着旧情吗?玉帝冷笑了一声:纪挂羿,别人给她求情我或许可以网开一面,至于你,我不信!此时宗若湖也开始晃动,绿血紧张的四处查看,就在他分神的时候混沌又慢慢合上,他赶紧再发力,此时魔蛟已经飞到了他身后,绿血直道它的来意:我这也是为你好,不把你逼成当年那个茅有趣你是不会死心创立魔界的。
蛟却不理他,张开血盆大口吐冰球砸他,绿血不敢挪地,更无暇对付它,他把自己的所有法力都集中在手上,鉴定一定要开启混沌之口的信念,所以几个冰球砸下来,绿血已经伤痕累累。
魔蛟还在不停吐着冰球,它也不干别的,冰球不足以一下子要了绿血的命,但滴水穿石,绿血这会儿已经快撑不住了,连吐了好几口血,“茅有趣!”这时两名天将落在了魔蛟的身边,他们分别是大地战神和人中战神,他们指着魔蛟:“玉帝派我们前来收你,你快收手,如若你还要与天界作对,那我们可就不念旧情,再次去请佛祖把你压在长白山里!”魔蛟没反应,继续吐着冰球,它似乎就是为了折磨死绿血,她要让他也尝尝,自己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一点点死去是什么感受。
两名天将见它没反应,立刻甩出铁链拴住了魔蛟的头和尾,魔蛟也不挣扎,继续吐着冰球,“你们瞎吗!”纪挂异也飞了下来:“没看到她是为了除掉绿血吗,”“纪挂异,你就别替她狡辩了,”二人挥手:“你赶紧回天上去,她来就是为了扰乱天界,”说着勒紧了铁链,魔蛟被他们勒得整个身体翻了个个。魔蛟瞪着大眼仰着头,一口冰球吐向天将,两名天将赶紧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