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卓天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江逸竹这人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是江逸竹想做些什么和谁做那都不重要,因为根本与他无关。
可是虽然这么想着,莫卓天的视线却一直离不开站在他对面的江逸竹,这个女人总有办法让他不知所措。
“这件事情确实于我们的约定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但是我不希望在这个时候你三心二意,长绝的事情你需要尽快解决,至于那些掌门的事情魔教也会尽快。”莫卓天道。
“尽快啊,我本来还想再拖个几天……”江逸竹耸了耸肩膀,无奈地说道。
长绝体内的毒可是积聚了那么多年,她不可能凭几天时间就把毒性全部化解,而且就算是她有办法,也有很大的危险。
说话的时候那一条小金狐已经喝够了血,此刻它正扭动着圆鼓鼓的身体往江逸竹手上爬。
爬到一半爬累了,还停下来打着饱嗝,甩着尾巴休息。
莫卓天盯着那本应该骇人听闻的小金狐,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头。
都说物随主人,这小东西现在到是和江逸竹学得有那么七八分相似之处了。再这么下去,那小金狐和这江逸竹怕是要变成一样磨人的性子。
江逸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小金狐的脑袋,把它从手臂上,提了起来然后放进自己胸口的衣服里面。
莫卓天的视线追随她的手指,直到江逸竹的胸口这才停下。
“我前几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探子回来报道说,武林之中暗波汹涌,之前几个参加过武林大会的门派现如今都各自为政,王朗虽然有心拉拢人心,但是却并不成功。”莫卓天侧过头去,转移话题。
江逸竹看着他,淡笑不语。
“有话就说。”莫卓天最是不能忍受江逸竹就这样看着自己。
“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帮忙。”江逸竹不经心的说道。
帮忙?莫卓天可是鲜少听到江逸竹说这个词。
莫卓天所见的江逸竹,从来都是那个淡然到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掌控之中的女人。
“你想做什么?”莫卓天问道。
“他们不是各自为政吗?那多闲……要不然我们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吧,不然总是这么冷冷清清的多寂寞啊,你说是吧?”江逸竹笑道,“这事情我本来是更加乐意亲自动手的,只是现在你也看到了……”
江逸竹指了指在一旁躺着的长绝,现在这个时候她恐怕不适合长时间离开。
“你想做什么?”莫卓天有些无奈,这个时候我江逸竹提出请求很狡诈,这请求分明就是一场被迫的交易。
江逸竹伸出手指,对着莫卓天勾了勾手指,示意莫卓天附耳过去。
莫卓天虽然有些狐疑不过,还是顺从江逸竹的意思附耳过去,江逸竹以及其小声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一些什么,莫卓天身体有些僵硬,不知道是因为江逸竹那些话的内容,还是因为两人靠得太近的原因。
简单的交代完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江逸竹重新回到长绝所在的床边,她在床边坐下。
莫卓天稍一失神,然后转身离开。
江逸竹的心情似乎十分不错,她轻轻安抚自己怀中的小金狐。而后她又主动走到长绝身边点了几个穴位,让他体内不停涌动的毒气变得缓和。
“我可是都听见了,你刚刚又趁着我不在场又试图拐骗我的人。”莫卓天离开之后,长绝的声音突兀的在屋里响起。
“你的人?”江逸竹对长绝的清醒并不惊讶,她反而若有所思的看着长绝,好像是在看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般,“我还以为莫卓天只是魔教的人,什么时候也变成你的人了?”
“他是魔教的人没错,但是魔教可是我的,整个魔教都是,那他自然是我的人了。”长绝对着江逸竹挑了个媚眼,魅意十足。
只是坐在他对面的人是江逸竹不是别人,因此他的所作所为看在江逸竹的眼中,不过就是幼稚的挑衅,就好像是怕自己的玩具被人偷走的小孩子。
“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解读方式有利有弊,好处在于,如果成功大概可以一劳永逸,但是坏处就多了。”江逸竹不理会长绝的媚眼如丝。
对于江逸竹只把好的说了出来,坏处却没告诉自己的做法,长绝也并不在意,因为在他看来,这是只能成功根本不可能会失败的事情。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长绝现在并没有太多精神和江逸竹斗嘴,他虽然已经从昏迷当中清醒过来,但是身体里面涌动的气流并没有消失,反而让他更加的难受。
在他体内的那些毒素和抗体、内力扭打冲击在一起的时候,江逸竹却已经走到屋内的桌子前面,她从怀中掏出一瓶又一瓶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的小瓶子出来,而后她拿出一个杯子,在杯子当中倒了些东西进去,分批不同的搅拌均匀之后,递到了长绝的面前。
长绝接过那杯子,仰头把杯子里面看不清颜色的东西全部喝下。
那东西的味道就和它的颜色一样十分的诡异,就算是忍耐力再强的场景全喝进嘴里之后,也忍不住频频皱眉。
看见长绝捂着嘴轻声咳嗽,江逸竹心情却是十分的好,好整以暇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长绝张了张嘴本想回答江逸竹的问题,可是一张嘴,他便差点吐出来,肚子里翻滚着,因此只好闭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次就算是如此状态之下常长绝的眼睛却依然带着笑意。虽然眉头微皱,眼中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