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有所做的一切加一切,不过是希望你能早点要我的命。
仅此而已。
所以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别再吊着我了。
气息平稳后我轻轻对他说,“锦城,我不欺负你,你别走好吗?”
他除了喉结微微耸动外还是面无表情,他没有像我紧抱他那样的回应我,也没有象征性的拍拍我,只是语气稍稍柔软一点,“我买药去了。”
他把手里的药膏给我又从包里拿了衣服低头进了浴室。
他洗完出来我已经搽好药膏睡着了,这一整天都在折腾。一会儿焦虑忐忑、一会儿犹豫仿徨、一会儿神经兮兮、一会儿患得患失。
况且我对他暂时没有那些心猿意马的想法。对着他即使有点想入非非我也能克制的住。他不是一时心动想要交往的对象,而是想和他共度一生的承诺。虽然我的承诺很可能被他一盆冷水就能浇灭,但我是属小草的。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在他面前我得克制克制再克制,没有十成的把握我不碰他。
他默默的在我身边躺下了,过了一会儿他翻身留给我一个脊背。估计他也累了,我很快就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我却醒了。
他的体,香幽幽传来,扰的我心里的小人儿蠢蠢欲动,我做了几个深呼吸慢慢上前从背,后抱住他,将头埋进他的脖,颈里贪恋的吸收着他的清香。
他的肩膀在我靠近时瞬间变得僵硬起来,像受到惊吓的西瓜虫一样一动不动等着伺机而逃。
我想起一句歌词,于是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此生若能照我意,真想永远抱着你。”